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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脸,躲在范谨言的怀抱里羞答答埋怨林雪:“姑姑你提这个做什么呀。” 林雪没好气:“还不是为了你妹妹能看清那人吗?” 林子伊也涨红了脸,语带怒气:“我都说了我跟他没什么!” “没什么就好啊,”姑姑不以为然道,“我也是为你好,但我看你根本就听不进去!” 眼看着就要吵起来了,姐夫忙说:“我们先点菜吧,先点菜。” 两人气鼓鼓扭头各自向一边,这时有服务员敲门,领程江进来。 程江一进来就感觉到满屋子的火气,开玩笑道:“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因为我吧,这可真是罪过。” “不是不是,”姐姐友好地请程江坐下,“程先生见笑了,我姑姑正为沈先生的事和子伊吵呢。” 姐姐满心以为既然程江喜欢自己妹妹,那么提提情敌一定可以让他更加主动一点追求,这事说不定就成了呢。 果然程江很在意,问道:“沈先生是?” 林子伊打断他说:“别听他们乱讲!” 她原是觉得大家因为一件根本没有的事而指责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却不知道自己的打断在旁人看来只是欲盖弥彰。 程江没有再说话,姐姐看两人间气氛不对,便笑道:“你既说是没有的事,那就不该怕人讲。” 姑姑也道:“我看你就是余情未了。” 子伊气极:“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针对他,还迁怒到我身上,我都说了没有还这样纠缠!” 姑姑冷哼一声,不搭理子伊,反倒转头对程江说:“程先生,你给评评理,我们这样关心她,她却不当一回事,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程江带着私心,只柔声问:“那是什么事呢?” 见两位姐妹和林雪都沉默,身为好朋友的范谨言便开了口:“亦远啊,我们听说子伊和他们学校的一位先生在交往,子伊不承认,而林雪觉得那位先生作风不太好。” 程江一时误解了范谨言的解释,只是笑道:“林大编辑是知识分子,平日里可注重什么作风啦,精神啦,思想啦,看人角度倒是新鲜,只怕我们这些俗人并不在乎呢。” 子伊听见这话,差点直接说:“你上次那些角度才叫新鲜呢。” 好在她正在生气,不肯轻易开口。 范谨言摇摇头道:“不是这样的,是听闻那位先生常出入风月场所。” 程江没什么反应,只说:“那可不太好。” 他看林子伊没说话,便又问道:“能否告诉我是哪位先生?” 子仟姐姐插话道:“他们学院的教授,好像叫沈路。” 程江一下子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问:“可是沈钦泽先生?” “是。”林雪姑姑回答,又好奇道,“你认识?” 程江看着子伊,眼神深沉。 姑姑看到程江的反应,觉得有戏,忙说:“我们都不支持的。他身为教师,本应以身立教,现在竟闹出这等有伤风化的事,可见人品很有问题。” “现在哪个文人不是如此?”程江忽然开口替沈路说了一句。 在座全都反应不及,林雪姑姑愣了好一会儿,才故作轻松道:“那些人不配称为‘文人’,文人自有文人风骨,才不是那等沽名钓誉之辈。沈路不过是学历好,写了几本书,就这样把自己当回事。” 林子伊叛逆心大起,只要是姑姑的观点都想反对,此刻她忍不住说:“你刚刚还讲自己不了解他,什么都是听说听说,现在怎么就这样批判人家?” “这还用我解释吗?你啊,还没出社会,什么都不懂,社会上这样的人多了去了。那些个教授啊,总想自己成为什么精神导师,却根本管不住自己,平时袖手谈心性,临危一死报君王,呵呵。” “我看你连一死的勇气都没有!”林子伊面红耳赤地吼了回去。 姑姑气得只能指着林子伊,声音都发着抖:“你,你……” 屋子里一时寂静无声,程江沉默了一会儿,又看向林子伊,问得直接:“所以,你喜欢他?” 林子伊没想到他会这样问,一时红了脸,没有说话。 姑姑忙趁机说:“反正我是不同意!” 于是这次聚会就这样不欢而散了。程江让林子伊坐自己的车回去,在车上林子伊还是一脸怒容,程江便笑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啊?将来你不是怪他们扰了你的好姻缘,就是庆幸他们帮你看清了一个人,决定权怎么说还是在你手上。” 林子伊闻言叹气:“我和沈先生真没什么,我气的是他们这样插手我的生活。什么都是为我好,他们从没问过我是否需要。” “感情的事当然是你自己做主,他们怎样也没法替你去喜欢一个人。既然你说和沈先生没什么,那就不要在意了,左右不会影响。” 林子伊无奈:“你倒看得开。” 程江笑:“这缘分可真是件奇特的事,你说它来时气势汹汹的,让你觉得不按着它发展下去可真是浪费,但谁知道到底是孽缘还是良缘呢?” 林子伊也觉得好玩,自己本对沈路没什么感觉,但现在被他们这么一搅和,倒是渐渐有了好感。 ☆、沈路的情书 沈大教授近日闲着无聊,常常在窗前摊开一张纸胡乱写着,纪罗洋偶尔来看他,往那纸上一瞧,原来是在画画。 可画的都是同一个人,有笑容灿烂的,有神色忧愁的,有书生长衫,有旗袍洋装。沈路第一次发现,只要在意一个人,她什么样的神态穿着都可以想象出来,见过的或没见过的,都可以。 最后,沈路在众多的画中挑了最满意的一张,打算送给林子伊,却又开始紧张了起来,仿佛手中那画是要上交的作业,他反复估计着会收到的成绩,患得患失。 纪罗洋终于看不下去了,他劝道:“你啊,就应该赶快把这些给她送去,好让她快快拒绝了你,你也不用这样胡思乱想。” “你怎么能这样?”沈路不满。 纪罗洋又说:“不用挑了,你就给画编上号,我看看你送到哪一幅时她会接受你。又或者她一直不接受,剩下的那些也好让我拿去卖了换钱。” 学校就那些人,沈路常常会碰见子伊,子伊跟个没事人似的向他问好,可他竟不知该怎么面对她了。他对自己的情绪很是懊恼,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很多个晚上,他翻来覆去试图理出一条线索来,终究还是毫无收获。 直到纪罗洋总结道:“你喜欢她,这很正常。你难道之前都没有喜欢过什么人吗?” 沈路恍然大悟。他去找了许之和,许之和是林子伊室友的未婚夫,让他帮忙说说话应该不错。 沈路原是不大喜欢这种行为的,说起来矛盾,一方面他游玩花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