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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几个月的时间里,中央大学的学生多次向南京政府、外交部、行政院请愿而未果。2月初,十几位中大学生赴上海前线支援十九路军。此后,由于签订,局势暂且稳定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那时避孕措施好像不咋的…… 因为签了停战协定,中央大学去的那些学生最后也没有上战场。 ☆、乡村教育实地调查 婚后林子伊就搬出宿舍住到沈路家了。早上的时候两人一起出门,一个讲课,一个听课,放学一起回去。那段时间很美好,一天天窗明几净,一天天云淡风轻。 两人世界,沈路不愿有人打扰,家里向来不请佣人,吃饭在食堂,周末他也真的不让子伊进厨房,什么都是自己做。 子伊有次笑他:“都说君子远庖厨,你倒好,整个厨房都是你的了。” 沈路淡定道:“食不厌精,你的手艺我可以猜到。” 子伊扁扁嘴,沈路便笑:“你连水都烧不开。” 在沈路面前,林子伊常常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学识就不提了,连日常生活她都不大应付得来。 有一次,林子伊给沈路打毛衣,沈路在一旁看着,感叹:“这可真复杂。” 子伊于是得意道:“是吧,可不容易了。” 之后她打瞌睡,毛衣掉了线,得拆开重新做。 沈路觉得有点危险:“你还是别打了,那尖头看着怪吓人的。” “……” 还有一次,沈路在改卷子,林子伊凑过去看,说:“我帮你改吧。 沈路摇头:“都是主观题,你不好改。” 林子伊叹气,躺在床上自怨自艾道:“我怎么觉得跟我在一起你没有一点好处。” “想什么呢?”沈路笑,侧头看她。 院里去年定下的社会调查,因为暑假的水灾一度推迟,而开学后各种罢课、运动也使得调查难以展开。 到了第二年终于恢复平静后,也接近期末了,原本选定前往的学生因为多是高年级的,现在也要毕业了,学校只好重新征集志愿。 继寻很高兴,兴冲冲报了名,子伊仍旧没有兴趣,杨文仪倒是不断怂恿她去:“去吧,多有意思,机会难得啊。” 这机会确实难得,当年国内的社会学虽然研究环境艰苦,但发展的却很快,大家抱着极大的热情,学校也很支持,而到了50年代以后,社会学这个专业就几乎没有了。 林子伊虽然对家里诸多抱怨,但也是自小养尊处优长大的,她可受不了跋山涉水去做研究,太阳那么大,天气那么热,乡下蚊虫多,洗漱都不方便,万一生个病,几里内可能都没有医生。所以她拒绝了杨文仪的邀请。 过了一天,林子伊在图书馆看书,沈路在她对面坐下,他也没和她打招呼,只是坐下看自己的书,所以林子伊一开始没有注意到,直到中途抬头,才看见沈路。感觉到林子伊的目光,沈路也抬起头,目光相接时两人都笑了。 “你看见社会调查的告示了吗?” “看见了。” “跟我一起去吧。” “你也要去?”林子伊惊讶。 “是啊,”沈路合上书,“清源是我老家,我想回去看看。” 林子伊有点犹豫,她不想去,但又不想沈路觉得自己吃不了一点苦,想及这一点,她便点头答应了。 太阳落了山,桌上的台灯亮了起来,灯光幽幽,沈路于是问:“走吧,回家吧,想吃点什么?” “豆腐汤。”林子伊回答。 “花蛤豆腐汤?鱼头豆腐汤?菠菜豆腐汤?” 林子伊笑了起来:“菠菜吧。” 到了假期,参与调查的人也定了下来,一共分两队,林子伊在一队,带队的是社会学系的金老师,成员有选修课那位徐老师、地理系任老师,沈路、杨文仪等9个人。继寻在二队,二队共有10人。清源地方不小,两个队伍去的是不同的学校,因而到了连安便分开了,各自挑最近的路去几所学校。 调查团先是乘火车到苏州,再乘客车到连安,最后到清源的那一段路结合了马车、船、人力三轮车和轿子。 杨文仪有点后悔:“这一路都不停,下了火车上汽车,下了汽车上马车,还让不让人活啊。” 正是夏季,太阳毒辣辣的,杨文仪还有心抱怨,林子伊则靠在她身上连话也不愿意说。 沈路很是心疼,又是扇风又是帮着遮阳。对于这种过于显眼的关心,林子伊略感尴尬,推脱几次无果后也就不再坚持。 倒是杨文仪乐得加深一下两人的感情,她调侃道:“当初我劝了子伊好久她都不来,结果倒好,沈先生你一句话她就同意了,我现在可嫉妒了。” 沈路没想到还有这一出,当下也是愣愣的,但没一会儿就红了脸。 金先生抬抬眼镜笑道:“那时在林雪家,我就觉得你俩有戏,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哈哈。” 到了渡口,在等船的间隙里,沈路问子伊:“你知道这河叫什么吗?” 子伊下了马车已是双腿发软,现在只摇头,没有什么兴致,倒是一旁的任老师说:“这是香源河,源头在正元山。喏,就是那座,很高吧。” 沈路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群山环绕中有一座山峰高而陡,远远的看不大真切。 “那里有座山神庙。”任老师说,“我早年实地考察时去过,庙里只有三个和尚,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沈路很是感慨:“我也很多年没有回来了,那书神像大概也没了吧?” “书生?”任老师听错了,但他说,“我之前在山神庙里看见的神像就是一位书生,我当时还奇怪呢,山神怎么长这样。” “……”沈路想到一种可能,一时很想去看看,但那山距离远,本不在考察范围内,想来不会经过,思及此他顿时有点泄气。 师生们分三批坐上船,杨文仪、沈路和林子伊一船。那渡船有点简陋,加上正是夏季,水流较为湍急,船身摇摇晃晃,偶尔行得急了些,学生们也是惊叫一片。 林子伊则直接趴在船沿干呕了起来。她之前没吃什么东西,此时胃里空空如也,虽是晕船,但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 杨文仪拍着她的背,沈路想的却是——堂堂河神竟然晕船,因而一时有点哭笑不得。可惜杨文仪想不到沈路这一点,她看向林子伊的眼神都暧昧了起来,船上陷入诡异的沉默。 最后,杨文仪委婉道:“子伊先前也没吃什么,近来是不是没有胃口?” 沈路迟疑着点头。 “那……会不会?” 沈路和杨文仪对视良久,直到林子伊羞愤道:“才没有。” “……”杨文仪更加觉得是这样。 沈路倒是想了很多。他一直很小心,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