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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若棠的心思与旁人不同,不会因委身而将就。” ...... ...... 晨曦中,坐在镜台前的若棠到现在还缓不过神来。 昨晚她在膳桌旁,头一点一点的差点瞌睡过去时,本以为在浴室里睡着的萧策终于出现,俯身抱了勉力打起精神的她上床后,温言解释几句。 说明天要祭天地,跪祖宗,受百官朝拜,大宴群臣,一定会很累。 今夜早点睡,好好休息养足力气才好。 结果,在她匪夷所思的目光中,本该洪浪翻涌中做规律起伏运动的新郎官,就放弃了洞房最关键的步骤,最甜美销魂的福利,真隔着被子抱了她,哼哼着小调婴儿一样哄着睡觉了。 更让人懊恼气恨的是,她也够不争气的,尽然在那种诡异怪诞的气氛里,还真就那样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还没心没肺,甜睡酣然的一夜无梦。 等一觉醒来,才惊骇的发现,那没有尽到责任与义务的家伙,还只着了中衣在被子外紧紧搂着自己动也没动过一下。 若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见,两人真就这么被里被外搂着,纯洁无比过了洞房花烛夜吗? 长得好的人就是占便宜,尽管若棠对萧策眼下还没有动心的爱慕,还是被那张睡着后收敛凌厉锋锐更显俊俏清雅的脸所吸引。 不好起身的她,侧睡在软枕上,安静的看着甜睡的他。 没办法,她不知道此刻除了看他,到底应该做什么,才能解了这尴尬的新婚夫妇本该甜蜜羞涩的晨曦。 不知该做什么,才好面对本该新娘浑身酸软羞羞答答与新郎爱娇的新婚第一日。 所以还是等一切的始作俑者醒了,看情形在决定如何应对吧! 本以为会一夜难眠的萧策,也没想到自己会搂着渴盼已久的爱人酣睡一夜,还起晚了。 两人一只长枕上正脸相对,气息相闻。 吃饱喝足,美美睡了一大觉的若棠粉扑扑的脸若春桃,呼吸间玫瑰的香气里,还带着薄荷的清幽,实在惑人。 心热难耐的萧策,一时间恨不得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嵌在自己怀中刻在骨中才好,唯一的纠结理智,偏偏又拦住他不能更近一步。 男人心意难忍,到底熬不住伸手摸了摸她软软蘑菇头的脑袋,低沉柔和的开口道。 “昨晚你没吃什么就睡了,饿了吧,早点起来用膳,省的伤了胃。” 就这样,听帝王吩咐浑浑噩噩洗漱,早饭的若棠十分迷糊。 别说古人知事早,在如何受保守教育的他,20多的大男人也该懂男女之事了吧。 就算第二天可能要做得事再累,男人也舍不得这销魂小登科吧? 难道萧策不行? 所以才多年身边一个女人没有,未央宫中那十个美人也一直当成摆设? 看了眼如同红烟雾霭的纱帐,床上大红双喜被,前面多子多福的石榴宫灯,惊愕的若棠觉得万分不可思议。 妈妈咪,自己不会是萧策一直用来遮人耳目的挡箭牌吧! 所以才有什么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的所谓深情演绎。 细思极恐的若棠僵硬如木中。 ...... ...... 新婚第二天还是忙碌不停,祭天,祭祖,接受百官朝拜。 宫中御道都铺设了厚厚的红毯,比昨天轻便不少的大礼服下,若棠撑着端庄的面孔,肃然庄重裙裾不动的行走,一步不敢错,一个眼神不敢乱。 一套套礼节比昨天还累上百倍。 还好萧策很体贴,不时握着她的手用巧力支撑。 转眼又是天黑,宫中处处红灯高挑时,陪着皇帝大宴群臣的若棠,才软趴趴的回到同心殿。 可是在累,为了心中安定,为了以后的日子,她也要打起精神探个明白。 按照眼下的情景,真要萧策一心独宠自己,结果大婚后几年无子,自己委屈做了挡箭牌一辈子这么过倒也无所谓。 但是,她不能在为了这个不是自己的错,尊严尽失,屈辱受罪。 让百官、后宫、民间口诛笔伐所谓妖后无德,霸占帝爱,断了皇嗣,更不能连累舅舅,苏家和她一起倒霉。 想到这,泡了个香喷喷花瓣澡的若棠定下心神,决绝勇敢走出。 她敏感的鼻子忽然发觉,身上最喜欢的馥郁蔷薇味,昨天好像在哄她入睡的萧策身上闻到过。 天,那家伙竟然泡这么香的蔷薇澡,不会时对女色无趣有特殊爱好吧! 爱人无所谓性别,她可以宽容接受,但自己必须有个孩子,给自己,舅舅,苏家,益州,甚至朝臣天下一个交代。 管他如何勉强,这是想自己妥协忍辱的最基本条件。 这一晚上萧策上床时,若棠不等他另拿了被子,已柔顺的把自己慢慢靠过去。 柔软光滑的红锦缎睡衣领口有些松散,一动胸口雪白的旖旎若隐若现。 准备美人计勾搭的她偷眼看去,僵住的萧策,眼睛正一眨不眨盯着那柔艳的风景。 觉得开端不错的她,伸手假意动动被子。 一倾身,身段折成动人曼妙的姿势。 侧躺下来,薄被只搭在腰间,手搭在臀上,腰肢凹陷,更显得成熟身段峰峦起伏,魅惑妖娆。 血气方刚正当年的青年男子,本来就定力弱,受不了诱惑。 而且就算萧策定力非常,可面对自己深爱人的无意美妙,也是瞬间情感欲望压过了理智冷静。 昨天一夜忍耐已经去了半条命的萧策,此刻眼睛里只看得到艳红抹胸和胸前半露雪兔交相辉映的美景。 至于那些情理得失的天人交战,早抛到九霄云外了。 “若若。”喃喃着低低一声后,男人克制的大手不由自主落在她圆润肩头。 顺滑的衣料立时散的更开,白皙圆润的肩膀露了出来。 咽了口唾沫,萧策觉得自己那手,就像自有主张一样在肩头顺势往下,一寸寸细细抚过到达那颤巍巍的柔软丰盈时,揉了又揉,再也不能离去。 被握捏揉搓的有些发疼,她轻柔的叫了声陛下。 “叫我阿策,策哥哥,乖。” 意乱情迷的萧策,早已经情不自禁半压在她身侧,含着她圆润的耳垂反复吞吐着,滚烫的唇舌渐渐下移,暗哑的声音里欲望难掩。 “策哥哥。” 没想到自己狐狸精手段这么见效的若棠,只觉得半身又热又痒,异样钻心的酥麻几乎不能忍受。小猫般随着他的话呢喃出了。 “乖,若若,再叫。” “策哥哥。” 一声声娇滴滴含水的柔声中,屋角灯光透过红纱带着暧昧笼罩满床。 不着寸缕的若棠全身发烫,难耐的望着床顶凤凰于飞的刺绣,十指死命扣紧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