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亲(H)
他的母亲(H)
吴巍刚刚回国,还没找到合适的房子,所以暂时还住在家里。今天去看的房子还算满意,他就开车回去收拾东西。 开着从好友那儿借的车,吴巍刚刚到别墅区就看见他的继母站在大门口正在和一个小鲜肉调情,依依不舍的。他点了一支烟,在车里多坐了一会儿,等那个小鲜肉走了之后才下车。 继母看见他也不惊讶,甚至还友好的打了声招呼。说是继母,眼前的女人不过三十出头,姣好的面容,微湿的头发,一看就是刚刚洗过澡。 吴巍阔步走了过去,低下头,嘴唇有些暧昧靠在女人的耳朵上,目光却顺着领口逡巡在女人锁骨上的吻痕上,母亲不必这么着急吧,我父亲还没正式下葬呢。 他常年在国外,从大学到研究生再到博士,他很少见他父亲,对这个再娶的继母也不过就是见过照片而已。这个月回来,只是因为他父亲突发疾病去世,父亲名下的财产需要他这个唯一继承人来打理。 女人纤手扯住他的领带,将他往房间里带,你与你父亲倒是很像。 吴巍拍开她的手,脏不脏。他一语双关,心里却清楚得很。按照遗嘱,这个女人没分到想要的钱,想傍着他,再在吴家这棵树上捞点。 女人拉上门,从后面抱着他,没穿内衣的胸压在他背上,一双手在他胸膛上来回拨动。 在外面找女人不是更脏吗?细细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吴巍单手捏住了那双作乱的手,嗤笑了一声,母亲对我了解的很清楚啊,不过我不是父亲。 刚刚才被人睡过,吴巍纵使在女人方面经验丰富,这样的,还是觉得膈应。但是这女人对他还算熟悉,虽然几年不见,三下两下,倒是蹭得他一身火气。 后面的女人不依不饶的,挣扎开来,钻到她面前,衣衫半开,眉眼含春看着他。 吴巍暗骂一声,手上却将她扣子扣好,手指划过女人丰满的胸部,眸色却不动声色,这么想被我睡? 女人伸手去解他的皮带,这么久不见,怎么这么冷淡了。 母亲。吴巍笑了笑,按住她的手,换了个称呼,向晴,跟我睡一觉也改变不了什么。我跟之前不一样了。 向晴低着头,吴巍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是她却固执的去扯他的裤子,温温柔柔的笑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多亲密的情人呢,那不一样了,我看看。 吴巍由着她去,却在心里不屑一顾。 他也不是个扭捏的人,拉开拉链,抽出他蓄势待发的性器,拨开女人裙底的丁字内裤,就往那深处顶去。 向晴也没反应过来,被顶的一瑟缩,去房间。 没必要。男人捏着她的腰,就着客厅的沙发床,动作了起来。 两人上衣都整整齐齐的,向晴的裙子因为动作被推到了腰上。 嗯慢一点,亲我一下啊被撞得字不成句。 刚刚你小男朋友没亲够吗?母亲。男人喑哑的声音灌在耳朵里,尤其是母亲两个字竟然让向晴生出一种隐秘的快感,一阵白光,温热的汁水浇在男人的灼热上,结合处淌出热流,沙发布都湿了一块。 吴巍就着汁水的润滑狠狠的插了几下,抽出性器,白浊的浆液喷在了她皱成一团的裙子上,显得更加狼狈。 抽纸擦了两下,拉上拉链,他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没带套,记得吃药,多了个什么东西,我可不认。 语气格外凉薄,与这房间里欲望的味道格格不入。 向晴看着男人衣冠楚楚的背影,摊在沙发上。 吴巍听见身后没了响动,突然回头,我收拾点东西明天就搬出去,这栋别墅是父亲留给你的,向晴,你要跟几个男人玩都没有问题。 洗了澡,吴巍躺在床上跟好友打电话。 吴总,为了庆祝你乔迁之喜,我给你准备三个处。好友胡乱瞎扯。 贺遥,你那儿处都是你上过的吧,就上次那个,非说是处,还带流血的,技术比熟手都好,骗骗不常来的还好,骗我就免了吧。 可以啊,吴巍,这你都摸出来了。害,我这不是帮客户调教一下,客户才能又更好的体验嘛。 突然被子掀起一阵风,有人钻进了被子。想也不想,偌大的别墅,除了他还有他那个才睡过的母亲,向晴轻车熟路的脱他的裤子,摸着他的东西,张嘴吸了进去。 嘶吴巍被他这位好母亲的骚操作惊了一下。 好友正吹牛吹得厉害,完全没察觉这边有什么奇怪的动静。 就上次你睡的那个处,我跟你说,可努力了,装的可像了,之前她服务过的几个都可怜她是处,多给了不少小费呢。 本来侃侃而谈的吴巍,浅浅的嗯了,他的注意力全被这一团被子里的人给吸引了。 向晴卖力的舔弄,让刚刚还放松的性器蓄势待发,异常灼热,比下午那场性爱更加撩人。她呻吟着吸着,模仿着性爱的频率,吞咽口水声都在安静的环境中直击耳膜。 就先这样吧,挂了。吴巍无心再打电话,掐断了好友的电话。 就这样说好了,明晚嘟嘟嘟贺遥看着被掐断的电话,莫名其妙,说挂就挂。 吴巍掀开被子,女人汗湿的脸微微扬起,紫黑的性器在她的红唇进进出出。吴巍将人捞了起来,没被艹够? 向晴的身上全是痕迹,连一双乳房上都是红肿的牙印,完全能看出下午跟那个小鲜肉多么激烈。吴巍轻车熟路的将人脸朝下按在床上,背对着他,扯了一盒套套出来,用嘴撕开一个,套好就挤了进去。 吴巍做爱不爱看人,这些年他上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七八十,不看脸也就不用记,他的脑子不是用来给女人留位置的。 后入式的姿势是他一贯的姿势。 女人的叫声从开始兴奋,到后面的嘶哑,到最后没了声息。吴巍体能很好,常年保持锻炼,他把对方做晕了,甚至一边做还一边抽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他犹豫了几次要不要把烟头杵在女人光洁的背上,叫醒她。 最终他还是没这么做,就着湿润的阴道,奸尸一般,又做了两次。 用了七八个套,他的性器才疲软了下去。而身下的女人早就昏了过去。床上不是用过的套,就是女人喷出来的汁水,像失禁一般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吴巍嫌弃的将被子踢到女人身上,去另一个客房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