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净眉居士
第一章 净眉居士
天下风流尽聚陇北,千古名仕尽出陇南。 陇安郡是文人墨客向往之地,城中十里便可见一书阁。敛风斋于其中不过是沧海中的一滴水,荒漠中的一粒沙。 只是近些日子因为一幅画而名声大噪。这画倒也不是什么千古名画,甚至不是出自大家之手。 画中绘的是王母宴众仙的蟠桃盛会,作画之人用心至极,虽乍一眼瞧不出与众不同之处,可若是细察,便觉众神跃然纸上,各有姿态。因而得了第一画师方式行的赞赏,直言是绝世佳作。自此慕名而来赏画的人络绎不绝,欲出千金购画的人也不少,只是却被店主一一拒绝。言语中颇感遗憾,原来这作画的画师只将画作挂在店里作展,并未有售画的意愿。 虽然如此,却还是有好些人想要买下此画,甚至打探起画师,只可惜那画师只托人留下了画,画上也只有落款净眉居士。至于净眉居士是何人,却是连店主也没亲眼见过。 有心收藏画的人越来越多,这画的价格渐渐被人抬了起来,每日都有人往敛风斋出价,希望店主转告画师自己购画的诚意,然而那画师却从未为之所动,依旧未曾出面。 直至今日,已有人出到了五万金。 五万金,五万金呐也不知道作画的画师究竟是谁?不知要多少的价格才能打动于他,难不成当真是那般视金钱如粪土之人。 刘兄可是忘了,此处是陇安,名仕遍地的陇安。这画师若真是一个不为金钱所动的人,倒也不甚奇怪。何况说不定,此人家中家财万贯,这五万金在他眼里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得月楼的二楼,偶有人谈起那幅蟠桃盛会图,多是好奇其背后的作画之人,各种猜想层出不穷。 西南角的包厢里,端坐在桌子前的女子默默听着外面宾客的高谈阔论,却是被一句此人或是天上仙人,否则怎会画的如此栩栩如生给逗得笑了起来。 女子身旁的丫鬟见她笑了,也忍不住笑着开口道:这些文人雅客真是有趣,竟能这般异想天开。没想到少夫人的画已经有人出价到了五万金,少夫人可着实厉害。只是少夫人当真不准备卖出那幅画吗? 那女子却摇了摇头,我作画全凭喜欢,若是果真被标了价,那便只是个俗物了。 丫鬟听后一知半解,但还是顺着女子道:既是少夫人喜欢,那便不卖。反正咱们应府也不差那五万金。只是少夫人的画作受了盛赞,不若告知小姐,小姐定也会为少夫人高兴的。 女子闻言思忖了片刻,却还是摇了摇头。徽棠平日里经手的生意都是大买卖,岂会因为这只卖了区区五万金的画作,便像常人这般大惊小怪。还是不要与她说了,免得叫她笑话。 小姐怎么会笑话少夫人,小姐她必然会为少夫人开心还来不及 流音,莫要再说了。女子望着窗外的漾波的湖水,你啊,每回提起徽棠,话便这般多。 奴婢才没有,还不是因为每回少夫人您谈起小姐,总是流音见女子不再说话,后半句吞回了肚子里。 流音从乔瑜浈嫁入应家便跟在她身边。自少夫人嫁给小姐后,都不知道小姐有多开心。只是应徽棠待乔瑜浈极好,处处体贴,可两个人却总是好像差了点什么。寻常天乾和地坤成婚后,哪个不是如胶似漆,而这两人有时却有些客套的过分。流音时常看在眼里,心里为她们着急,却也无计可施。只道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窗外的柳树已然成荫,路过的行人来来往往,还有三两的儿童在树下嬉闹。乔瑜浈仿若看见幼年时的自己与应徽棠,还有应徽煜。嘴角不禁上扬,却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不禁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腿,笑容随之消失,恢复了波澜不惊的神情。 **** 夜里,应府大门于酉时开了偏门,一个背着医箱的大夫被人迎进了宅邸。过了半刻,正门被人打开,一辆马车停在府邸前,流音迎上前去。 马车下来一个女子,开口道:少夫人怎么样了? 大夫刚进府,还在诊治。 不是嘱咐过了,少夫人身子弱,不能受一点寒的,你们怎么照看的。应徽棠身旁的应春最知道小姐的脾气。应徽棠虽冷着脸没有说话,但也只是压着,她先替她说出来,倒是能令流音少受些罚。 都怪奴婢疏忽。今日少夫人心中高兴,便在涿浪亭多喝了几杯,奴婢怕少夫人着凉,回房拿了披风。哪知回来时少夫人醉了就已经趴在桌子。想来是那时候受了凉。 应徽棠的脚步止于房前,回过头问流音:你说少夫人今日高兴,是遇到了何事? 流音想起少夫人说过不想告诉小姐画的事情。但此刻应徽棠自己亲自问起来,她也不好再瞒了,便将乔瑜浈匿名作的画受到名家赞赏,又被人出价至五万金的全过程一五一十告知了应徽棠。只不过省略了乔瑜浈不想将此事告诉她的嘱托。 应徽棠听完眉头松了松,踏入房门时正好与诊治完毕准备离开的大夫打了照面。 少夫人只是受了些风寒,只需出些汗即可。或者用烈酒擦身,可减缓症状。之后老夫再开一个方子,喝几帖药便可痊愈。 有劳大夫了。 送走大夫后,应徽棠进了里间。流音手里正拿着沾了白酒的帕子要给乔瑜浈擦身子。 乔瑜浈受了风寒,烧的迷迷糊糊的,加上醉酒,身上难受便不愿意有人碰她。流音被她推开几次,有些束手无策地站在床前。 你先下去吧,这里交给我便可。 应徽棠接过流音手里的帕子,重新沾了白酒,拧干。 是。 流音见了,乖觉地退出了房间。 沾了白酒的帕子一凑到乔瑜浈脸旁,便被她软软地推了开来。 瑜浈,听话。 应徽棠好脾气地坐在床沿,轻声哄着。 乔瑜浈听到她的声音,睁开眼睛瞧了一眼,却又很快闭上,嘴里开始哼哼了几声。 应徽棠俯身细听才听清楚她说的是,不要,好困,难受。 声若蚊蚋,却像是在应徽棠的心上挠了痒痒。 她们成婚半载,房事十分规律,基本上半月一次,像极了例行公事。有时也会隔得特别长,应徽棠平时忙于家业,铺子里的事务几乎离不开她,都要到很晚才着家。而乔瑜浈并不热衷此事,每回总是慢热地很,又加上恪守礼教,只有到动情的时候,应徽棠才能听到几声她的呻吟。 自上一次行鱼水之欢,已有一月有余。 身旁扰人的声音安静了,乔瑜浈蹙着的眉头稍稍松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床帐被人放了下了。接着被子被人掀开,一具柔软微凉的身躯钻了进来。 乔瑜浈身上受了压迫,有些许清醒,努力睁开眼睛。 只见应徽棠已经除了衣衫,半覆在她身上。 你既不肯用白酒擦身,那我只好让你出一点汗了。 你 乔瑜浈的你字还未成型,便被应徽棠吞了去。 之后的进程全然超出了乔瑜浈的承受范围。她本就浑身发烫,应徽棠却还在她身上点火。虽然应徽棠的身子凉凉的,却令乔瑜浈觉得自己的肌理也开始烧了起来,尤其是小腹以下,那令她无法言说的潮热。竟不禁后悔自己先前的任性,含含糊糊地道:我想用酒擦身子。 可应徽棠已分开她的双腿,腺体抵着穴口。身上的天乾忍耐着身体里的欲望,柔声道:晚了。 嗯唔。 涨硬的腺体插入乔瑜浈的花穴里,行进却有些艰难。 疼病得迷糊的乔瑜浈觉得委屈极了,自己不仅身上热的难受,应徽棠的东西还令她下身发疼,泪水压抑不住地流了出来。 平时的乔瑜浈就算是疼,也不会吭声。总是等到应徽棠问了,才会答一句,哪会像今天这般连哭带喊的。 应徽棠见了顿时有些心疼,俯身用吻拭去,同时伸出一只手往交合处摸去。 分泌的爱液还不够多,这几乎是每次行房时遇到的问题。应徽棠将腺体撤了出来,换了手指。微凉的手指在温暖的甬道里很快就热了起来,足够灵活地在内壁上摸索起来。食指率先碰到了凸起的肉芽,继而加入两指共同协作。 乔瑜浈的身下被应徽棠的手指填满,忍不住扭了扭身子,换得天乾的吸气声,手上的动作一顿,接着加速起来。方才是小火慢炖,此时已是大火翻炒。三根手指,挑揉捻,终于使得乔瑜浈经受不住,抱着应徽棠的手臂断断续续地呜咽起来。 停下,嗯不行了 应徽棠再次夹了一下肉芽,便感到身下的娇躯僵直了身子,穴口立时有大量液体涌出,乔瑜浈咬着唇瓣不住地颤抖着。 这时才应徽棠发现自己的腺体已经涨硬到不行,空闲的手随心抓握其上,最后未成结便释放了出来。 乔瑜浈的身体已经出了汗,却还远远不够。不仅是不够治愈风寒,而且还不够应徽棠下火。 她的腺体很快再次翘了起来。 有了高潮后的爱液做润滑,腺体的进入容易了很多,应徽棠挺动腰身,直至全根没入。这回乔瑜浈配合很多,推拒的力度小了,出声的呻吟却多了。听得应徽棠心潮澎湃,连带着腺体也胀大了一些。 嗯好撑。 应徽棠紧紧抱着乔瑜浈,双乳压着乔瑜浈的双峰,两人已完全契合在了一起。看着醉酒后且病得迷糊的乔瑜浈比从前多了些外放,应徽棠不禁心猿意马,一些从前收敛了的想法冒了出来。 她稍稍往上挪了挪身子,将自己的乳尖移到乔瑜浈嘴边。 瑜浈,听话,张嘴含住它。乔瑜浈果然受了蛊惑,将应徽棠的乳尖含进嘴里,甚至舔弄了起来。 嗯啊嗯 应徽棠只觉得浑身酥麻,双手握住乔瑜浈的椒乳,轻柔按弄起来。 身下依旧相连着,应徽棠不住地挺动着腰身,腺体随之进入退开,每次都会受到花穴的欢迎与挽留。穴壁被肉棒剐蹭着收缩起来,彻底绞紧。不光是乔瑜浈到了,应徽棠也一起射了出来。 应徽棠跟着出了汗。乔瑜浈半闭着眼,眼神早已失了焦距。偏着头檀口微张,轻喘连连。 等到结消退,乔瑜浈已经在应徽棠怀里睡去,身上的汗几乎将锦被濡湿。 应徽棠抱着温香软玉不忍松开,足足缓了一刻。终于命下人提了热水,亲自给乔瑜浈擦了身子,换了被子。 收拾好后,应徽棠换了身衣服,确认身上没有了乔瑜浈的信味,便马不停蹄地去了书房,今日与她一同回府的还有几间铺子的掌柜,成堆的事务正在书房里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