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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非得已(完结)

    

情非得已(完结)



    钟宜臻今年满28岁,就要奔三十了,她已经不想再继续这种情人契约。但向来有自知之明的她并不奢望梁汀砚能给她转正,她想到此为止了。

    凌晨三点,她给梁汀砚发了一条信息。

    到此结束吧。

    第二天机组返程,钟宜臻将项链还给了梁汀砚的秘书。

    此后一个月,梁汀砚一直没有找过她。自己单方面结束了情人关系,对方却没有任何回应。依照梁汀砚的个性,确实有这个可能,但钟宜臻隐约预感到自己这位金主转了性子,就如她在自己生日那天晚上的心血来潮,出乎了自己的预料。

    果不其然,梁汀砚再一次主动地出现在她的视野里。整个头等舱都被她包了下来,同事们并不了解钟宜臻的私生活,更不知道她和梁汀砚认识,只是见到这一位名声在外的上流人士,不免多谈论几句。

    钟宜臻有意没有去头等舱,而是派了别的空乘前去。等她回到休息室,已经有两个同事在了。

    听说头等舱的那位梁总今年才三十岁。

    这么年轻那得多抢手。

    不过已经订婚了,你可别想了。

    谁想了?我看是你蠢蠢欲动了吧。

    钟宜臻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她们互相调侃,只是专心系着腰间的安全带。还没等她扣上,刚才去头等舱的同事却回来了,脸上带着委屈。

    宜臻姐

    怎么了?

    梁总觉得飞机餐的味道不合她的胃口,想要投诉。

    一架起飞的飞机,乘客想要见到乘务长,是如此的简单。

    钟宜臻脸上挂着疏离又礼貌的笑容,照着平时的处理方式对梁汀砚进行询问。

    这位乘客,不知道您对我们提供的餐点有哪些不满意?我们可以为您进行调整。

    梁汀砚手里摊开着一本杂志,面前的食物一口也没有动。

    倒不是餐点的问题,可能是我自己昨天晚上的夜宵没有吃尽兴,导致今天的胃不太舒服。

    钟宜臻听出她的话里有话,顿时无语。如果是平时,她早就撩拨了回去,可工作的时候终归得维持着自己的专业。

    如果是胃不舒服,我们这边是可以提供胃药的。

    这一句话令梁汀砚放下了手里的财经杂志,深深地看了钟宜臻一眼。

    那麻烦了。

    钟宜臻没想到她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刚转身准备出去,脚下却被绊了一下,身子侧倾,落入了梁汀砚的怀里。

    梁汀砚!钟宜臻压着嗓音,   我以为我们没关系了。

    我解除婚约了。

    钟宜臻放弃了挣扎,但还未领略到那轻飘飘的6个字的真正含义,怔住了。

    梁汀砚笑了一下,上次你生日,我就想和你说了。

    她从一旁的包里拿出一只盒子,再一次给钟宜臻戴上了那条项链。

    这条项链,送给我最重要的人。

    梁汀砚,我没那么好骗,我也不是刚和你在一起的钟宜臻了。钟宜臻闭上眼睛,偏过头。

    我知道。梁汀砚低了下头,松开了她。

    钟宜臻却突然感到右手的无名指一凉,是一枚钻戒。

    所以,这次我想给你承诺。

    良东集团的CEO今天早上恢复了单身,想必明天就会出新闻了。梁汀砚抓着钟宜臻的手,十指相扣,相同位置的手指上也有一枚同款的戒指。

    可我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消息先告诉你。

    那么,钟宜臻女士,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钟宜臻望着手上的钻戒,第一次听到有人将求爱说得这么公式化,却令她从心底泛起了喜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么,自然是要恭喜梁总了,单身快乐。

    钟宜臻从梁汀砚怀里起来,将项链与戒指摘了下来,却并未还回去。

    不过梁总这么快就另觅新欢,就不怕广大追求者再次心碎吗?

    不怕。梁汀砚也笑了,毕竟不是新欢不是吗?

    那晚钟宜臻彻夜难眠,梁汀砚也不例外。

    钟宜臻离开后,梁汀砚独自在客厅里待到了12点。

    意料之中的回答。

    梁汀砚猜到钟宜臻会拒绝,但没想到她最后的反应会这么冷淡。

    钟宜臻在她身边待了五年,比任何一任情人都要长。原本她以为钟宜臻只会是她生命里的一个过客,一个称职的情人而已。所以三年前,即使已经发觉钟宜臻对她动了感情,她也可以毫不犹豫地为了集团利益和别人联姻。甚至可以装作不知道,继续和她玩着金主和金丝雀的游戏。

    但不知道何时,自己竟然变成了离不开的那一方。

    可等到她发觉的时候,钟宜臻却已经准备好离开了。

    满满当当的计划,里面包含着全世界,却唯独没有她。

    梁汀砚并非有意偷窥钟宜臻的笔记。只是有次拿错了本子,翻看一看才知道是她的。

    当那些没有丝毫矫饰的心底话袒露在梁汀砚眼前时,她的心弦毫无预兆地被一只手拨动了,弦音涩涩地,幽回不止。

    她要留住她,因为她的心里早就住下了她。

    两年后,良东集团CEO的花边新闻再次搬上了头条,疑似解除婚约后另结新欢,携手并肩出入酒店,但一直未被人拍到女友的正面。

    而作为知情者,梁汀砚的秘书全权负责着掩护自家老板的恋情,却被梁总嫌弃是一个电灯泡。

    就如这一次,她再一次被支开订了不同的航班。

    飞机平稳飞行,机组的空乘人员如常工作,今天头等舱的乘客似乎尤其难搞,除却乘务长的其他人都被这位常客排隔在外,不允许进去打扰。

    而此刻,万里高空之上,乘务长钟宜臻正窝在财大气粗的梁总怀。

    半小时前,飞机刚刚起飞。梁汀砚便迫不及待地拆起了自己的礼物。

    今年的生日她可能得独自在国外过了,于是她贴心的爱人,前情人钟宜臻嘱咐她不要直飞国际航班,选择到b城转机,那么她将收到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

    头等舱与其他舱隔着一道布帘,为头等舱的乘客提供了私密性空间。梁汀砚坐在最后一排的座位上,地上散着半截红色丝带,半小时前它还系在钟宜臻的腰上,而现在另半截则绑在梁汀砚的手上。

    梁汀砚早已习惯钟宜臻在情事上的放荡,但她还是不可自拔地陷入这个omega给自己制造的惊喜当中,至少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有人这么送生日礼物的。

    她的腺体牢牢地把控在钟宜臻的手里,充血勃起,被恰到好处地安抚着,却又没那么痛快地达到她想要的极致愉悦。

    宜臻快点,呃。

    钟宜臻眼里的眸光闪了闪,手里加了力道,忍不住了?

    梁汀砚轻哼了一声,红透了耳根,杏眸眯成了狭长的眼缝。

    腺体在她手心又胀大了几分,不耐地跳动了一下。钟宜臻看着初时粉红的柱身已经深了颜色,从梁汀砚身上下来。

    梁汀砚的下半身穿了一条西裤,被褪至膝弯,大腿上的肌肉绷得紧实。钟宜臻的五指轻轻按上去,捏了捏,便接收到来自的主人不满的轻哼。

    她脚上的鞋子刚才就已经脱了,此时隔着丝袜站在地毯上,身上的制服依旧整齐地看不出丝毫褶皱。但下一刻她便将平日里的礼仪丢弃到了一边,双膝触在地毯上,平日挺直的腰板微微下塌。

    如果此刻有人进来,只会以为她在地上捡东西。但梁汀砚却能看清楚她的一举一动,红润的嘴唇亲吻着腺体,从根部细细地往上,细致令她发狂,若不是双手受缚,她一定会在omega的舌尖轻舔顶端的时候,让她直接吞下去,抵至喉咙深处。

    幸而钟宜臻没有让她久等,腺体被那张小嘴寸寸吃了进去。口腔内裹着敏感地腺体,吸吮挤压。

    呃梁汀砚紧缩着小腹,纷至沓来的快感令她无法招架,蓄藏已久的体液喷薄而出。

    钟宜臻被射出在嘴里的液体呛得咳嗽了几声,来不及反应,多数被咽了下去。

    得到满足的腺体重新软了下去,梁汀砚的手得到了自由,拿纸巾擦了擦,将西裤穿好,看了一眼遮掩地很好的舱门口。

    钟宜臻进头等舱的洗手间漱了漱口,见到穿戴整齐的梁汀砚,笑了笑:生日礼物,我送到了哦,至于礼物的分量么,梁总可不能怪我,是梁总自己收得太快。

    梁汀砚的动作滞了半拍,随后抬步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将准备出去的钟宜臻一把拦住。

    既然是生日礼物,礼物的使用方法总得寿星自己来定不是吗?

    洗手间的门阻隔了所有的声音,梁汀砚没有忘记上锁,她要保证享用这份礼物的时候不被任何人打扰。

    之前在外面的时候,不比钟宜臻的有恃无恐,她并不知道这位乘务长已经打了招呼,不让其他空乘进来,所以压抑了自己的需求。

    现在她该专心地拆礼物了。

    钟宜臻被她压在洗手台上,丝袜从接缝处被撕了开来,灵活自由的手分开omega的双腿,来到觊觎已久的芳草之地,这里果然如她所想的,已然是一片泥泞的泽国。

    钟宜臻看了一眼狼狈地挂在细长的小腿上的丝袜,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却也只能庆幸自己随身的包里放了备用的丝袜。

    梁总拆礼物的手法是不是太粗暴些。

    只有小孩子拆礼物才会注意外面的包装纸,不是么。梁汀砚轻笑一声,另一只手盘桓在钟宜臻颈后,食指抚着细嫩的肌肤绕到胸前,只解了三个扣子,黑色文胸包裹着白皙的胸部呼之欲出,深壑于眼前,风景十分撩人。

    她将钟宜臻的双腿抬起,圈住自己的腰,鼓胀的裆部轻顶着仅隔一层布料的花穴。

    这点隔靴搔痒的感觉已经满足不了两个人,总有人会率先按耐不住。钟宜臻一只手抱着梁汀砚的肩膀,另一只手探下去,拉开了她西裤上的拉链,腺体突出了包围

    梁汀砚就势顶弄起近在咫尺的穴口,令钟宜臻颤抖地打了一个激灵,嘴里的呻吟止不住脱口而出。

    嗯,梁汀砚,你快点。与方才刚结束的那一出一样,她们两个任何一人拿到了主控权,总要让另一个人投降才会罢休。

    梁汀砚拉开钟宜臻下身最后的布料,腺体顺着湿滑的穴口蹭了进去,满溢的液体从股间滑落在洗手台上,同时浸润了腺体的根部。

    梁汀砚被温热湿软的阴道含地头皮发麻,用力地抽插了几下,才止住喷射的欲望。

    就着这个姿势,梁汀砚继续肏弄起钟宜臻起来。而omega紧紧地攀附在她的身上,甬道被插满,然后抽离,那颗最为敏感的G点数次被狠狠擦过,挤弄,舒爽地令她尖叫,而她只能低着嗓音,小声地吟哦。

    高潮在升腾的快感中倏忽而至,钟宜臻失神地忘了自己身在何处,直到身体被梁汀砚换了一个方向,空虚的下身再一次被用力填满,才清醒过来,可下一刻又一次陷入了浑噩的爽感当中。

    梁汀砚抱着omega的腰,粗长的腺体一次又一次从身后贯穿了她,看到钟宜臻为此发昏,她也要为此发了狂,却依旧控制着倾泻的欲望,延迟自己的满足。飞机降落的前二十分钟,她果然获得了数倍的回馈。在钟宜臻登上顶峰的时候,她也射了出来。这一次射精比平时都要长一些,结牢牢地卡在阴道里,精液一波接着一波冲刷着钟宜臻的身体深处,生殖腔正在为她打开着,容纳着数以万计的种子进入向往的领域。

    钟宜臻默许着她的行为,正如她早已交付的心意,这一辈子,她们注定交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