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沉沦
第四章:沉沦
奇怪的是,自那天之后,两个星期的时间,沈莫一都没有再见过男人,学校中吕凯也不敢再骚扰她,她的生活仿佛回归了之前的平静。这天放学,沈莫一照旧回到家中做饭,洗澡,学习之后,便在沙发上看起电视。 电影中男女主情至深处,尺度颇大的开始亲热起来。往常并不在意的镜头,却让沈莫一感觉自己身体发热起来,她的手不知觉间放到了自己的运动短裤之上,然后在敏感的部位缓缓揉搓起来。 这样的动作让沈莫一自己吓了一跳,她猛地收回了手,有些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开始变得和以前不一样起来,尽管暂时的压抑住了自己的欲望,但身体的火热和空虚依然一浪浪的袭来,沈莫一再一次忍不住将手往下伸去。 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彻底打断了沈莫一迷离的深情,她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连忙站起来去接电话。电话那头响起的是沈莫一爸爸的声音,难得的主动联系,让沈莫一有些高兴,她亲切的打了招呼之后,沈爸爸先是惯例问了沈莫一的学习生活如何,在得到一切顺利的回复之后。沈爸爸迟疑了一下方才说:莫一啊,爸爸和你说一件事,你妈妈在这边怀孕了。经过思考,我们准备在这边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是嘛。突然的消息让沈莫一不知该高兴还是悲伤,她还是很懂事的说:你和妈妈决定的话,我没有意见。 沈爸爸见女儿如此懂事,便笑着说:所以今年过年你妈妈要在这边待产,我们就不回去了。将来这个孩子就是这里的国籍,我们也准备在这边定居。等明年你高二我便给你报个托福,你要好好学习,考上这边大学,来这里一起生活。 之后,他又嘱咐了沈莫一几句话,方才挂断了电话。 回归孤独的沈莫一,这时才感觉到一阵阵悲伤涌上心头,她感到很莫名其妙,家里多一个弟弟妹妹或是自己大学去和父母一起生活,这些事情都并不让她感到痛苦,但自己却抑制不住心中的难受,她虽然一直感到无依无靠,但却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变得多余起来,世界上仿佛并没有需要自己的人,即使消失也不会对世界产生任何影响。 她不可自拔的陷入了这样虚空的悲伤之中,终于忍不住抱紧双臂哭了起来。 你在哭什么?又有人欺负你了?一道冷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沈莫一抬起头来,泪花之中,她看到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身后,他拿着钥匙,皱着眉看着自己。沈莫一忙擦了擦泪水,然后摇头说:没什么,没有人欺负我。 男人看上去风尘仆仆的样子,又打量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坐在沙发上问道:家里有吃的么,我一天没吃东西了。 沈莫一站起身来,点了点头说:有,我去做。 男人嗯了一声,沈莫一连忙走进厨房,做起饭来。男人狼吞虎咽的吃完饭菜,然后站起身来说:我去洗澡。沈莫一收好碗筷,刷碗的时候,突然浴室的门被从里面打开,男人探出头来向沈莫一喊道:丫头,进来给我擦背。 沈莫一应了一声,她的声音让她自己都有些震惊,那声音中没了往日的恐惧与痛苦,却多了一丝习惯的平常。沈莫一有些恍惚的推开门,看到男人坐在水龙头下,露出健壮宽大的后背。他转过头来,皱着眉向沈莫一说:你穿着衣服帮别人擦背么? 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沈莫一顿时有些扭捏起来,男人不耐烦的催促了一句:快点。 几十次的交合,沈莫一再男人面前纵然内心再不情愿,也不可避免的放下了一些羞涩,她点了点头,将居家的衣物和内衣都脱在洗衣篮中,然后站到男人身后帮他擦起背来。 男人仿佛铁一般的肌肉沈莫一早就触碰过多次,她缓缓的触碰着这发黑的健壮,不知为何,竟有一种莫名的安心。 等擦完背,沈莫一又按男人吩咐帮忙打了浴液,男人冲完身上。转身看向赤裸的沈莫一,她面色微红的低着头轻声嗫嚅道:你洗完了,我出去了。 然而男人一把便拉住了她,然后毫不费力的将沈莫一拦腰抱起,沈莫一双颊顿时涨的通红,她靠在男人的胸膛之上,娇嫩的肌肤被男人有些粗糙的大手摩挲着。男人走出来,将沈莫一放到沙发上,自己则压在她的身上,一手揉捏着沈莫一那对巨大的奶子,一手则放到了粉嫩的阴唇之上。方才看电影燃起的欲望,在此刻被男人点燃,沈莫一感觉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穴口不断搓捏,时不时还探进阴道中轻微的抽查,一阵阵空虚的欲望让沈莫一不断晃动着双腿。看出了沈莫一的渴望,男人不再磨蹭,而是将早已昂首挺立的肉棒狠狠的刺入沈莫一早已湿润的小穴之中,进入的那一瞬间,无比的充盈感,让沈莫一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悠扬的呻吟。 似是看出了沈莫一的沉醉,男人的嘴角突然露出一丝笑容,沈莫一也回过神来,只能面色通红的把脸埋在男人的胸膛之中。承受着男人猛烈的抽插,这样的激情持续了片刻,男人突然从她身体中退出,然后两手握住沈莫一纤细的腰肢,沈莫一会意翻过身去,趴在沙发上,然后翘起雪白的双臀。这下意识的熟练动作让沈莫一自己也吃了一惊,但来不及多想,男人已从身后再次狠狠的刺入沈莫一的身体,强烈的快感瞬间让沈莫一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只感到一阵阵热浪从自己身后传来,自己的大脑在这种反复的高潮中不断窒息。 终于男人突然从她体内撤出,他快速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将炽热的精液洒在沈莫一的身上。沈莫一面上仍有红韵,喘着气瘫在沙发上,等她休息好久方才起来,小跑进了洗手间中,冲洗后穿上衣服出来。男人光着上身,对沈莫一说:给我拿个被子,我要住在这。 啊,好的。沈莫一知道,男人尽管已经来了很多次,但他从来没进过自己的卧室一次,仿佛要给自己留一个私密的空间一般。沈莫一走回卧室,从柜子中抱出自己的一床被子,回到客厅,男人正在一旁坐着,对着电视调台。 沈莫一把被子放在沙发上,刚想铺好,突然发现沙发的坐垫一处已经被自己刚刚高潮时喷出的淫水浸透了,沈莫一红了脸,只好小心的盖上。然后低着头匆匆回了屋。 男人睡在屋外,沈莫一却没有想象中的紧张失眠,而是颇为踏实的睡到了天明。早晨时分,她起床时,男人还在睡着。他的面孔沉毅而锐利,沈莫一不敢惊动他,小心翼翼的洗漱之后,做了两份早餐,一份放在客厅桌子上,便轻手轻脚的去上了学。 在过去的两年里,放学回家对于沈莫一来说是一件恐惧的事情,她害怕面对那个空荡荡的家,害怕推门见到一个黑暗无声的屋子,而今天,有一个人在家中等待着自己,这件事情让沈莫一发自内心的感到雀跃。 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回家的步伐带着往日未有的轻盈。 当她带着欣喜的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却是和往日一样的空荡荡的房间,黑压压的屋子。沈莫一仿佛听到了什么破碎的声音,她忍不住蹲了下来,小声的抽泣起来。 沈莫一觉着自己一定是疯了,自己竟然在期待一个强奸自己的恶魔留在家中,但泪水却挡不住的不断留下。 你怎么又在哭?熟悉的冰冷声音在身后响起。沈莫一猛地转过头去,男人正提着一个大大的塑料袋,走到冰箱前把里面一罐罐的啤酒放进去。突然他的动作僵在了原处,一双柔弱纤细的胳膊从后面抱住了男人,然后一个纤细的身体贴在了男人的身后。男人愣了一下,把啤酒放完才转过身来。见他扭过头来,沈莫一忙松开他,然后红着脸转身便要逃跑,谁知男人一把拽住了她,然后有些无奈的说:该做饭了,你跑什么? 沈莫一回过神来,忙应了声是,然后匆匆钻进了厨房。两人相对吃饭,沈莫一突然打破了沉默,她小声的说:下周我要去B市参加数学竞赛,两天不在家。男人点了点头,沈莫一又说:我不在家,你就出去买东西吃。 男人听到这话,扬了扬眉,他似笑非笑的抬头看了沈莫一眼,然后招了招手,沈莫一有些茫然,男人沉声说:丫头,过来。 沈莫一放下筷子,听话的站了过来,男人突然揽住她的脖子,然后在她粉嫩的唇边用力一吻。雄性的气息伴着酒气一瞬间占据了沈莫一的大脑,男人很快便松开了通红着脸的沈莫一,她傻傻的坐了回去,然后红着脸继续吃饭。 吃完饭,沈莫一正在收拾碗筷,男人突然抢了过来,然后向沈莫一吩咐说:我来收拾,你去洗澡。 沈莫一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乖巧的点了点头。站在浴室之中,温热的水流滑过如脂的肌肤。她擦干身子,拿起衣篮中的内衣,一想到出去要发生的事,沈莫一犹豫了一下,又将内衣放了回去,只穿了外面的睡衣出去。 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看到她出来,便站起来,轻松拦腰将她抱起,沈莫一靠在他的胸前,下定决心似的说:回我房间吧。 男人微微一愣,便抱着她,推开房门。他第一次进到沈莫一的卧室之中,将沈莫一往大床上一方,然后自己则脱了衣服压了上来。两人拥吻着,男人突然翻了个身,躺在了床上。沈莫一会意,弓着身子伏在男人胯下,她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舐着男人的马眼和阴囊。随着她温柔的动作,男人的肉棒愈发的高昂粗大起来,沈莫一便将整个肉棒含了进去,然后吞吐起来。男人感到一阵阵的舒爽感,这样的吞吐持续了颇长的时间,男人才拍了拍沈莫一的小脑袋,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肉棒说:坐上来,自己动。 沈莫一微红着脸,褪下了自己的睡裤,她的小穴外已经湿了一片,毫不费力的便坐了上来,插入的瞬间,沈莫一下意识的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然后便开始努力的上下动了起来。她毕竟是小女生,这样动了一会,便累的气喘吁吁起来。男人看她力竭,便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然后将她抱了起来,自己则站到床下,把沈莫一抱在怀中狠狠操弄。这样的姿势插入极深,沈莫一感觉自己的花心每一下都被狠狠冲撞着,她放下了所有矜持,大声的喊出声来:啊,啊,啊,啊。 男人突然开始略微有些发抖,沈莫一知道他要射了,男人正想松开她,沈莫一却用力的揽住他,红着脸说:我是安全期。 男人把她放回床上,然后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与自己对视,同时只缓慢的在沈莫一穴口摩擦着,他发出调笑的声音:所以,你想让我做什么? 沈莫一红着脸,又低下头发出细如蚊呐的声音:可以射到里面。 男人又重新抬起她的头,然后坏笑着说:看着我大声说。两人对视的瞬间,沈莫一看到了男人眼中那野性的征服欲,同时她明白,自己已经无法反抗了。 求求你,射到我里面吧。 看着她那清纯的脸庞说出这十分淫荡的话语,男人再也忍不住了,沈莫一只感到一股炽热在自己体内爆发,几乎同一瞬间,高潮的快感很快吞没了她的大脑。她喘着气,闭上双眼,久久方才缓过神来。 男人躺在他旁边,皱着眉翻看着她放在床头上的杂志,沈莫一靠着他,突然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名字? 男人似是没有听清,皱眉看了看她,沈莫一把头往下低了低,小声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男人侧过头去,盯着沈莫一,沈莫一有些惊慌的连连摆手说:我不是,不是要知道你的名字去报警。她把头彻底低了下去,几乎要埋进了被子里说:我已经,已经和你这样了,不会。 张羽。羽毛的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