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蕉精
芭蕉精
春日,雨夜。 霍帅,到了。 霍绍诚睁开惺忪双眼,下了车径直往府里走。警卫员撑着伞追上来,被霍绍诚一把推开:又不是身娇体弱的小娘们儿,这点毛毛雨,不至于。夜深了,你也回去吧。 警卫员立正行了军礼,见上司冲自己不耐摆了摆手,这才转身离开。 春雨潇潇,打在天井里的一丛绿意盎然的芭蕉上。虽陪上峰喝了不少酒,霍绍诚脚步倒还稳健,厚重的军靴一声声磕在青石板路上,在深夜里显得尤其清脆。 经过那丛芭蕉树时,不知从哪里吹来一股调皮的风,摇动起宽大、翠绿的芭蕉叶,将那叶上积存的雨水簌簌吹进霍绍诚半敞的衣襟里。 滚烫的身体蓦然被雨水一激,霍绍诚冷得打了个激灵,高大的身体一晃。还未站稳,耳边便听到一声年轻女子的笑声。他以为是哪个胆大的丫头在取笑自己,一看周围,半个人影不见。兴许是知道犯了错怕被罚,一溜烟儿跑了。 霍绍诚也不再计较,进了东厢房。夫人孕身八月有余,住主院。霍老太太怕二人不知轻重伤到孩子,便要求两人分房。霍绍诚搬进东厢房,平时由小翠、小红两个小丫头伺候。 今晚也不知两个丫头去了哪里贪玩,霍绍诚唤了半天竟无人应声。 刚想起身去洗漱,门外进来一位翠衣绿裙的年轻女子,手里捧着只储满水的铜盆。 大帅,我来伺候您洗漱。那女子在热水里绞了帕子,给霍绍诚擦脸。 霍绍诚见她一张白里透粉的鹅蛋脸,杏眼桃腮,小红嘴肉嘟嘟的。看着面生得紧,却是难得的绝色。 洗完了脸和手,将水倒进另一个盆里,准备洗脚。霍绍诚主动脱了靴子,那丫头赶忙蹲下身,把霍绍诚的脚抱进怀里,给他脱袜子。 伺候得倒是尽心,霍绍诚却难掩尴尬,那丫头胸脯高耸,发育极好,一双脚难免蹭到,又软又暖,让他从脚趾酥麻到了鼠蹊部。 觑眼看那丫头,却神色自若,好似无事一般。霍绍诚不免心中喟叹,今晚上峰拿出珍藏的虎鞭酒与他共饮,饭后又送一美婢与他,被他婉拒了。早知如此,就当春风一度,也不至于现在被个丫头的胸蹭一蹭,下面就翘得老高,活像色中饿鬼一般。 以前怎么没见过你,新来的?霍绍诚盯着那丫头鸦青色的发顶,想转移一下注意力。 那丫头一双嫩如葱白的小手揉搓着霍绍诚的脚底,闻言抬头冲他羞涩一笑,点了点头。霍绍诚却被这一笑差点勾走了魂,稳了稳心神才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小娘皮。不说其他,光这丫头的一双手,就不像惯常伺候人的,太嫩了,一点茧子没有,哪像个做活儿的丫头,倒像是深闺后院好吃好喝滋养着的小情人,再看她眼角眉梢的一股子风流,莫不是从哪个有钱有势人家逃出来的?也不知他老娘从哪儿寻摸来这么一位绝色。 既是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 大帅叫我娇娇就好。不仅身段娇,声音也娇得不行,可不得叫娇娇? 娇娇?好名字!霍绍诚被她揉搓得心中火起,又晃眼瞧见她因蹲下而漏出来的半截子后腰,白嫩得扎眼,再忍不住,一脚踢开铜盆,大手握住她两只胳膊一把拉进怀里:娇娇,你可愿伺候大帅? 娇娇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一双雪白的小手撑在霍绍诚被雨水打湿的前襟微微颤抖,她抬起头看了看霍绍诚被欲望烧红的黑沉双眸,羞涩的垂下头,轻轻点了点。 一把捞起娇娇的腿弯,霍绍诚顾不得穿鞋,紧迈几步将她扔在自己平时歇息的大床上,放下床帐,附身而上。 霍绍诚感觉自己像在剥五月的粽子,撕开翠绿的外皮,雪白的粽米便露了出来,咬一口,软糯弹牙,浓浓的香。 娇娇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贝齿咬着唇肉,红着脸儿扭到一边不敢看霍绍诚。之前穿着衣服时,霍绍诚就见她身段儿娇美,如今扒光了衣服,才看清全貌,这哪里是娇美,根本就是勾魂摄魄。 堆雪般高耸的双乳,上面两点粉红,细瘦得一只手就能握住的柳腰,往下是高高隆起,线条优美的臀儿,最美要算双股间,雪白粉嫩,一丝杂草也无真真是个吸汉子精血的尤物。 这尤物如今是他的了! 霍绍诚三下五除二扒光自己,握住娇娇一只细瘦的小腿拉开,将自己壮硕的身体嵌进去,怒涨的阳物直接顶在了粉嫩、娇美的穴上。 娇娇缩着臀往后移,被霍绍诚握着腰禁锢在胯间,还忍不住取笑:小淫妇,想躲哪儿去? 娇娇脸红得像要滴血,偏着的头又突然被霍绍诚捏住下颌掰正。霸道的吻铺天盖地而来,舌头强横的钻进来,把一腔嫩肉扫了个遍,又渡些口水给她吃。右手也爬上一只雪乳,用力揉捏出各种形状。 早在霍绍诚吻过来的时候,娇娇就软了身子,脑子里一片混沌。情不自禁伸出一双雪藕般的手臂勾在霍绍诚粗壮的脖子上,任他轻怜蜜爱。 霍绍诚的大手伸向娇娇股间,摸到一手的水,忍不住笑骂道:果然是个荡妇淫娃。 水起得又快又多,倒是便宜了他。 霍绍诚拉起她两条腿盘在肩上,握住紫红色的龟头在那穴口上上下一滑,随即寻到入口,用力陷进去一个头。 娇娇蹙眉呼痛,忍不住道:大帅,轻点儿。 霍绍诚满头都是汗,气咻咻道:大帅现在可轻不了,我的小娇娇,忍着点儿。随即壮硕的身子往下压在娇娇身上,健臀发力,将粗长的阳物全部插了进去。 娇娇啊啊呼痛不止,霍绍诚含住那肉嘟嘟的唇,将那呼痛的娇声全部吞了下去。胯下却再也忍不得,打桩一样不停撞向雪嫩的股间,粗硬的毛发磨得股间一片糜烂似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