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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三个月前突发疟疾,病得很严重,家里仅有的一点儿积蓄很快便花光了,为了能继续给他治病,民妇就开始做针线活贴补家用,有时一做就是一夜,他·····他时常说,他连累了我,让我过这么苦的日子,还不如死了干净,还说等他死了以后,让我一定要改嫁,不要替他守寡······没想到,他真的·····”刘氏掩面哭泣,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真是闻者心酸,见者流泪,堂上堂下的人都忍不住哀叹起来,为妇人的遭遇感到惋惜。 封玄奕也叹了口气,安慰了那妇人几句,送给了她一些银两,并派了几个差役替她丈夫料理后事。 妇人临走前给季白磕了好几个头,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封玄奕站在一旁脸色尴尬,羞愧不已。 案子处理完,天已经擦黑,季白叹气,这醉鸡今天怕是吃不成了。政王虽然准他自由出入王府,但他身为王妃,也不好在外面停留太久。 揉了揉空瘪的肚子,季白正准备告辞离开,却见封玄奕直直地向他作了一揖,态度诚恳道:“公子当真是惊才绝艳,博学多才,在下敬佩不已,之前多有冒犯之处,还请公子多多见谅。” 季白忙扶起他,表示自己根本没放在心上。 “在下还有一事,务必请公子帮忙,以公子之才,一定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封玄奕有些急迫道。 季白好奇道:“是什么事情如此让大人为难?” 封玄奕遣退旁人,低声道:“公子知道平王妃被杀一事吗?” 季白点了点头,“略有耳闻。” 封玄奕皱了皱眉,严肃道:“此事一出,朝野震惊,皇帝陛下下旨,让大理寺一个月内查明真凶,可这是一个无头案啊,在下本就是赶鸭子上架,毫无破案经验,恐无法胜任。今日得遇公子,当真如雪中送炭一般,公子的人品和断案的才能让在下折服,若能得公子相助,那这个案子就可迎刃而解了。” 查案子是季白的老本行,他本欲一口答应,但又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恐怕不太方便插手皇家之事,正想找个借口拒绝,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朗笑声。 “想让他帮你查案,那得先问问本王答不答应。” 二人转过身来,就见一身穿华服,气势逼人的高大男子缓步走了进来。 封玄奕吃了一惊,连忙躬身行礼道:“王爷,您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萧政,他一眼看见季白,眼波流转,嘴角含笑道:“本王是来接王妃回府的。” 季白眼皮不由地跳了跳,总觉得这段日子,这个政王似乎换了个人一样,这画风不对啊! 封玄奕疑惑道:“政王妃?在下没见到啊,王妃怎么会在我大理寺呢。” 萧政没理他,径直走到季白身旁,温言道:“听说爱妃刚刚帮这家伙解决了一个案子,现在一定饿了吧,今日本王做东,请爱妃去云来酒楼吃醉鸡,怎么样?” 季白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爱妃?! 封玄奕则瞪大了眼睛看着季白,刚刚王爷叫他什么,好像是“爱妃”,这么说,这位公子竟然就是政王妃! 云来酒楼,二楼雅间。 “京城者,首善之区也,果然是大不一样。”封玄奕看着窗外灯火通明的街道和来往逛夜市的人群,感叹道,“晚上依然这么热闹。” 萧政嗤笑道:“你之前一直呆在边疆戍边,看的都是荒凉的景色,自然看这里比较热闹。” 季白暗想,这小子果然是个将军! 萧政对季白道:“别看这小子断案能力不行,他可是我大周第一猛将,武功也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他是本王的心腹,此次让他来大理寺任职,也算是委屈他了。” 季白心里暗自惊讶,萧政跟他说这些,是表示信任他,当他是自己人的意思吗? 封玄奕绷着一张面瘫脸道:“臣到现在也没弄明白,王爷为何让臣去大理寺,臣可不是断案子的料。” 萧政勾了勾唇,一口喝干酒盅里的酒,放下酒杯道:“让你去只是一个幌子,他才是本王手中的王牌。” 萧政说完,直勾勾地看向季白。 第5章 名扬天下(五) 平王府,暖云阁。 身穿黑色绣金纹官袍,腰间别着一把宝剑的俊朗男子踏步走进屋内,身后跟着另一个身材修长,长相秀美的年轻公子。这两人正是前来平王府查案的封玄奕和季白。 屋内,一身月白亲王服的高大男子斜倚于主位之上,身后的丫鬟小心翼翼地给他揉捏着肩膀,男子皱着眉头,脸色阴沉的似要渗出水来。 “大理寺左少卿封玄奕,参见平王殿下!”封玄奕上前一步朝男子行了一礼,他身后的季白也跟着默默地行了一礼。 平王淡淡地瞥了俩人一眼,朝封玄奕道:“封大人,可是王妃的案子有了什么进展?” 封玄奕顿了一下,低声回道:“回平王殿下,臣暂时还未找到破案的线索。” 平王冷哼了一声,语气不咸不淡道:“既然还没有线索,那就尽快去找,为何还在这里浪费时间?该问的上次不是都问过了吗?本王能说的也都说过了,封大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 封玄奕低眉顺眼,道:“是,本不该再劳烦王爷,只是上次检查现场时过于匆忙,臣左思右想,唯恐观察不仔细,遗留了什么破案的证据,因此想再仔细勘验一下现场。” 平王微微皱眉,用手按了按额头,似是有些疲惫。最终他摆了摆手道:“去吧,只要能替本王查出杀害王妃的凶手,随便你们怎么看。” “多谢平王殿下。” 封玄奕看了眼季白,俩人缓缓退下,王府小厮带着俩人进了平王妃生前所住的厢房,也是她遇害的地方。 小厮退出房间,守在门外。见左右无人,封玄奕对正四处打量屋内的季白拱手道:“委屈王妃做在下的副手了。” 季白摆了摆手,毫不在意道:“无事,我正求之不得呢,做你的手下可比闷在王府中要舒服多了,你快点跟我说说这件案子吧。” 封玄奕点了点头,“据臣了解的情况是这样的,两天前的晚上,正赶上平王的三十寿诞,平王一向较得皇帝陛下喜爱,在朝中人脉较广。因此当晚许多皇亲国戚,王公大臣,包括皇帝皇后,还有太子,以及政王等都参加了寿宴。晚宴期间,平王妃忽然说自己身子不舒服,就提前回到自己的住处了,并且一直留在房中没有出来。这一点,平王的贴身丫鬟宛心可以作证。可是第二天早上,丫鬟进去喊王妃起床的时候,却发现平王妃已经断气了。” 季白摸了摸下巴,问道:“那当晚平王没有在平王妃这里过夜吗?” 封玄奕摇头,“这个臣已经问过了,当晚平王妃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