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你硬了
4. 你硬了
夏新玫是在警察局过的夜。 浑身的淤青和复发的伤口没有及时治疗,她发烧了。 蜷缩着身体躺在硬邦邦的床上,夏新玫迷迷糊糊的,也不知睡着了没有。 第二天一大早,秦仲爵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他不是个多善良的人,但是这一幕,还是让他对这个少女产生了怜悯。 秦少,今天的抢劫案似乎另有隐情,夏家二小姐指认大小姐是杀人凶手,我们只能先把她拘留了。 哦?秦仲爵看起来很惊讶,不是入室抢劫?我听说案发现场有很多值钱的珠宝。 是啊,但是那些珠宝据说一个也没丢,所以排除了谋财害命的可能。 嗯,知道了。秦仲爵目光不离开床上的小人儿,没有再问。 秦少,保释是可以,不过,最好还是通知一下她的监护人 毕竟是未成年人,这种事情还是很麻烦的。 怎么,我的话不管用?秦仲爵淡淡地看了小警察一眼。 不是不是,那个,我这就给您办手续。 警察离开后,秦仲爵迈着清冷的步伐走入拘留室,摸了一下夏新玫的额头,滚烫。 他眸色幽深,脱下大衣裹在她的身上,然后将床上蜷缩的小人儿抱起,离开。 秦仲爵将她放在车后座上,载着她离开派出所。 一路上,夏新玫睡得并不老实,口中念念叨叨的,听不清在说什么,不一会又啜泣起来,像是在梦里受了什么委屈。 秦仲爵时不时从后视镜看她的状态,发现她紧紧将自己裹在他大衣里,应该是很冷。 于是默不作声地将车载空调调高到28度,然后拨出一个电话。 爵,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一道清冷柔和的男声传来,带着些疲惫。 电话另一头有嘈杂的背景音和人声。 很忙?秦仲爵问。 嗯,刚下手术台,倒是可以休息一会。你这是生病了? 不是我。秦仲爵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小丫头。 你爸生病了? 咳,不是,一个小姑娘,伤得挺重的,身上有淤青,好像还发烧了,你过来看看?秦仲爵说。 他这句话挺有歧义的,又是淤青又是发烧的,容易让人想歪。 小姑娘?对面的声音一凛,秦仲爵,你怎么也学那些花花公子了,你玩玩女人就算了,怎么还糟蹋人家小姑娘?别忘了,你是有未婚妻的人,你信不信我把这件事告诉你妈,亏你还是学法的,知法犯法这样子,我当初就不该说服你爹妈让你开律所,应该把你扔部队里操练几年,收收你身上的那些歪门邪道 对面噼里啪啦地数落起来。 秦仲爵揉了揉眉心,谁告诉他这该怎么解释? 怎么,你不是能言善辩吗,怎么不说话了? 小舅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过来就是了,一会儿王朝见。 既然没法解释,那他就不解释! 最好不是,不然你妈是第一个知道的!等着,我现在就过去检查你! 你记得秦仲爵还没说完,对面就挂了电话。 他无奈地摇摇头,这个小舅舅还是一如既往地刚正不阿。 到时候如果他真的那什么小舅舅可能要气死吧。 想到这,秦仲爵勾了勾唇,真想看看小舅舅发毛的样子啊。 一路上秦仲爵的车开得很慢,后座上的女孩可能因为舒服了点,眉间的褶皱逐渐舒展,平稳地呼吸起来。 王朝别墅到了,秦仲爵刚把夏新玫从车上抱入卧室,顾炎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开门,我到了。顾炎气冲冲地道。 密码1028,二楼主卧。 挂了电话,秦仲爵将手机扔在沙发上。 半分钟不到,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提着个医药箱推开了卧室的门,随着他进入,飘过一阵消毒水的气息。 顾炎的目光直接落在床上的女孩身上。 女孩不省人事,黑色连衣裙没有遮住的地方全都是大片的青紫,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他不敢想象她都经历了什么。 你对人小姑娘做了什么? 顾炎一边恨铁不成钢,一边迅速地从医药箱里拿出工具给夏新玫做检查。 秦仲爵知道自己百口莫辩,摊摊手,我说我什么都没做,你相信吗? 鬼才信。顾炎回头瞪了他一眼,你以前那些小女朋友,哪个不是被你折腾地要死要活,没闹出人命,还不都多亏了我给你擦屁股? 所以我就不解释了,反正你也不信。秦仲爵幼稚地撇撇嘴。 别在这碍事了,去接盆冷水过来,拿个毛巾,这姑娘高烧不退,先物理降温。 好嘞。秦仲爵按照吩咐去做了。 回来的时候发现顾炎正在解夏新玫裙子的扣子,他上前两步,按住顾炎的手。 小舅,你干什么呢? 给伤口上药啊,我干什么,你以为我和你一样? 咳咳,要不还是我来吧,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秦仲爵目光不离开夏新玫胸前那两只小馒头,他还没看过的东西,不能让别人先看了去。 哪怕这个人是他的小舅。 顾炎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爵,老实说,这姑娘和你什么关系? 你是说过去,现在,还是未来?秦仲爵笑了笑,开始绕弯子。 别跟我耍嘴皮子,老实交代。 你记得京城夏家吧?秦仲爵拉了把椅子,放到顾炎身后,坐。 顾炎给夏新玫输上液,处理好露在裙子外面的伤口,这才坐下。 秦仲爵用身体挡住床上的夏新玫,拿过药膏,解开她的裙子给她的瘀伤上药。 20年前,我爸查办的书记,你记得吗?秦仲爵一边上药一边问。 记得,当时弄得满城风雨,夏书记狱内畏罪自杀,老婆孩子服毒自尽,夏家从那以后就再无人丁。 其实夏书记还有个私生子,逃到了潼阳,这二十年来在潼阳做灰色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前几天找我咨询避税的事。秦仲爵看了一眼床上,这小姑娘就是他和原配的女儿。 顾炎点点头,似乎有些理解,你要用她做筹码? 秦仲爵笑了,当然不是,她在夏家不受欢迎,没用的。 所以你这是搞哪一出?顾炎又急了,小姑娘才多大,18、19?你怎么下得去手? 16。秦仲爵笑吟吟的,似乎还带着些骄傲。 什么?!顾炎蹭的站起来,扬起一个巴掌,你搞未成年?我特么抽死你我! 秦仲爵咧开嘴笑,优雅地躲过,丝毫不被震慑。 他上完了药,给夏新玫盖上空调被,然后拿毛巾擦了擦手。 我就知道你会这个反应,小舅,你都32了,怎么比我还沉不住气。 那还不是因为你就是棵歪脖子树! 你还没听我说完,我打算收养她,做她的监护人。秦仲爵语不惊人死不休。 什么?! 顾炎的震撼升级了,这下找不出话来说了。 夏家虐待她,我打算向法院提起诉讼,拿到监护权。秦仲爵轻描淡写,文件已经起草好了,下周开庭。小舅,我这是为社会做贡献,为人民求福祉,你有没有为我感到自豪? 顾炎要吐血了,他知道秦仲爵不是开玩笑。 顾炎怀着复杂的心情试图劝阻,爵,你才23,律所也刚刚起步,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养孩子是个重大决定,况且你还有未婚妻,你不问问青青的意见吗?她难道愿意嫁给一个有孩子的男人?还有你爸妈那边 小舅,这就不劳你费心了,秦仲爵言笑晏晏,好脾气地推着顾炎的肩膀把他强制送下楼,爸妈那边我会告诉,这之前还请你帮我保密,谢谢你跑一趟,赶紧回医院吧,你病人肯定想你了。我们顾大医生可是个大忙人,再见,祝你度过愉快的一天。 啪的一声门关闭,顾炎被关在别墅外。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算盘,秦仲爵,你要是敢用监护人身份做什么坏事,我第一个告诉你妈!顾炎隔着玻璃喊话。 秦仲爵没有被威胁到,也隔着玻璃说,舅啊,我之前做了那么多坏事,你不是一件也没说吗?你说我要是主动坦白,我妈会不会惩罚你这个共谋知情不报? 这句话让顾炎一下子闭了嘴,想想他那个大姐生气的样子,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他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扭头离开。 但他必须承认,这个外甥,绝对是个妖精。一如既往地会拿捏人的软处,现在就这么狂,以后肯定是个大祸害。 秦仲爵回到卧室,就看到夏新玫睁着一双大眼睛,若有所思地看向天花板。 他的脸色柔和了一些,走上前,感觉怎么样? 夏新玫向他看过来,眼神带着一些委屈。 很难过? 想起之前夏家发生的那些事情,秦仲爵挺同情她的。 他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将她小手握在掌心,搓了搓,想哭就哭吧。 夏新玫眨了两下眼睛,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 你昨天为什么不带我走。她语气有些幽怨。 我秦仲爵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昨天是生气了,生气她向他隐瞒,但是后来一想,她也许并没有说谎。 秦仲爵给自己找个借口:今天带你来了,也是一样的。 夏新玫抽出她的手,我不要被你收养。 秦仲爵: 你刚才都听到了?他问。 那他给她上药的时候,做了些不合时宜的小动作,她是不是也知道了? 夏新玫咬着唇,似乎在纠结什么。 片刻,她说了一句话,让秦仲爵有史以来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听力有问题。 她说,秦仲爵,既然你对我的身体感兴趣,我们做个交换吧。 秦仲爵眯了眯眼。 我不想坐牢,我把自己给你,你帮我。 秦仲爵觉得还是要表明自己的态度,他虽然不是大善人,但也不是禽兽。 你不用把自己给我,我也会帮你。他深吸一口气,压制住某种生理冲动。 他不是没想过这件事,但都被自己否决了。 未成年人?他是学法的,拜托。 但夏新玫的这个提议已然让他的某个部位蠢蠢欲动。 这不一样,别人的好心是靠不住的,人与人之间只有利益和交换。 夏新玫稚嫩的声音说出这么成熟的话,秦仲爵实着有些震撼。 所以你答不答应?夏新玫咬着唇,表情很明显是紧张的,生怕他拒绝,那样她就没有任何后路了。 秦仲爵没听见她最后一句话,只是看着她被唾液反复湿润的樱桃小唇,一幅幅淫荡的画面在脑中展开。 他的目光逐渐变得灼热,呼吸也急促起来。 你硬了。夏新玫淡淡说。 她扬了扬下巴,示意秦仲爵的裆部。 那里,一根粗壮顶着薄薄的布料,似乎就要迸发出来,她甚至能看清柱身的遒劲的纹路。 我帮你吧。夏新玫从床上爬起,面对着他跪下,伸出一只白皙的手臂,犹豫片刻,伸向秦仲爵的下体,小小的手掌试探性地贴了上去。 被碰的那一刻,秦仲爵全身上下如电流窜过,他倏地低头,紧紧盯着夏新玫的小脸。 她是化了妆的,黑色的裙子,鲜红的嘴唇,给她增龄了不少,怪不得顾炎会以为她18、19岁。 而她实际上只有16岁啊。 秦仲爵你在干什么? 那天在医院,你也硬了。 我看过,男人硬,就是对女人有意思,想做那种事。 你一会儿能不能轻点,我怕疼。 夏新玫的小嘴一张一合,但秦仲爵耳边都是轰鸣声,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脑子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用她那唇瓣舔舐他的阴茎。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秦仲爵不假思索地抓住夏新玫的头发,向自己的裆部按下,夏新玫湿热的唇便贴上了他的坚硬。 突如其来的力度让夏新玫差点摔倒,她连忙伸手撑在秦仲爵的大腿上。 隔着薄薄的布料,夏新玫短促的呼吸呼出的热气,如催情剂一般,让秦仲爵越来越粗,越来越硬。 处? 秦仲爵暗哑着声音,感受着夏新玫毫无章法的抚摸。 夏新玫反应了好一会,才知道他问的问题。 我是处女。她认真地回答,怕他嫌弃她,她补充,但是我看过,关于那个的,我也不是一无所知。 秦仲爵低低地笑了,他用拇指蹭过夏新玫的小脸,目光中是深沉的欲望,你看的有没有告诉你,有些男人喜欢玩养成? 今天去打疫苗了,胳膊好疼呜呜,但是再疼也要码字,求珠求珠啊,难道我凉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