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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梁谕,又过了一分钟、两分钟……或者更久。 梁谕以为只是这人不擅长久别重逢时的表现。 可是、就是这个可是。 「你没事就好。」 罗森似乎被整个梁家门、包括梁谕,弄得相当疲惫。他放弃理解,仍说了句可证明挂怀过的话。梁谕脸上的笑凝结了,他抿住唇,唇纹间口红掉了一块。 「老师是什么意思?」 「啥?我说,很好啊。你还活着。」 梁谕的表情全然瓦解。他低头看向自己胸前的瘀伤、这身华美的礼服,再转头看自己的保镖,而后视线才回到罗森身上。 「老师没有要问我的事吗?」 「我说……你是有很多该交代清楚的。不过,老子现在更需要你告诉我,那个白子呢?」 「轰」的一声,理智瞬间消逝殆尽。作为正常的情绪,喜悦困惑嫉妒都不能用来形容梁谕此时的心境。他心中好像有块墨痕,本来听见罗森还活着的消息时暂时停止了扩散,这一刻却重染── 急遽滋长的,是他的疯狂。 「等一下、等一下。别管白子。老师,你也不用问我那些了。你看我这身礼服,好不好看?还有看伤口,只要在雪白的宣纸上,不管什么颜色都还合衬吧?我现在天天都穿着女装,跟一大堆男人□□……我有没有让你失望?老师,你不会骂我吧?」 「什么跟什么?」 罗森看他彷佛走火入魔。梁谕笑、委屈地撒娇,原地转了半圈好让他能瞧清楚自己的模样。他甚至勾住了罗森的手臂,把他的手放到自己颊边。 罗森立即抽回手,但他很快又缠上去。 「老师要不要跟我做做看?我有那么想过喔。我过去几年都想象,要是老师活着,至少我们亲一下……」 说完把嘴唇前凑、被罗森猛然推开。 毕竟是曾经的学生,他下手并没有太用力。只是梁谕仍措手不及地倒退两步,脚下一拐,其中一只鞋跟竟然就这么断了。他跌坐至地上,恍惚听到有人高声喊他「少爷」,但他只顾扯起碍事的裙襬,爬到罗森脚边。 「老师,你是不是生气了?我有在练字,也一直在努力让自己变得强大……」 「这家伙到底是怎样啊!」 罗森突然转向门口的三人怒吼,神色莫名其妙到极点。不用他说,三个保镖也没一个能反应过来。愚鸠本来担忧少爷的挂念与对方的情感不成正比,但梁谕的所作所为,却超乎他能解释的范围。 「呃、我们,要不先把少爷带回去?少爷是不是不太舒服?」 李伊尔尴尬地发话。他征询愚鸠的意见,后者却沉默着,那头的梁谕不知为何也把目光转了过来。疯癫或清醒,在艳抹的浓彩下没有一点分得清,那些话竟通往某个污秽混乱的念想。 愚鸠想起那一日梁谕笑得像个孩子,在他身上,奋力地扭动腰肢。 他根本不懂他。 「少爷没命令。」 愚鸠以此回答李伊尔,后者无奈地抓了抓头。正当他想少爷会像个神经病一样继续呆坐在那儿时,梁谕站起身,猛然挂上冷静的微笑。 转眼间变了个人。 「不好意思,高兴过头了呢。」 他慢条斯理地将滑落的发丝勾到耳后。 「这七年的事,我晚点请他们跟老师说明吧。这里没有四尾家的人,你可以好好休息。有需要什么跟外面的人讲就好了。也不必挂心白子,他,我自然会处理。」 「你要干什么?」 「找个妥当的安排给他,老师不必费心。」 毛骨悚然。唯有这个词能比喻梁谕前一秒的转变,他整理了下发上稍微掉落的两根羽毛。发现罗森的眼神随着他的手移动,便把指头压到唇边,慧黠地笑了笑。他要勾引罗森,但勾引不到也无所谓,这世上多的是愿意操(排队)他的男人,而且,他是梁家少爷,他确实有从容的余裕。 用不稳的鞋跟端然而立,疯话不算数,他掌握了罗森和大白的命运才是现实。 「……不准碰白子。」 「那个叫九世纪的人也这么说呢。不过我弄死了他,还要剥他的皮,晾在他家妓(呃)院阳台上。」 愚鸠,过来!梁谕转头命令,让随声而来的男人搀着他。罗森、愚鸠、李伊尔,连同那中年保镖,无一不是死灰或错愕的脸色,但梁谕全不在乎,抬着头,最后丢下一声呼唤,老师── 「请你,好好看我就好吶。」 2. 我觉得那刘建荣还不错,找他过来吧。 「不好吧?您才重缝了四针啊!」 梁谕回到自己的房间,蹬下高跟鞋,毫不在意地吩咐。连李伊尔都忍不住反对了,看向身边的同事,缄默的样子要他急得跳脚。 「笨鸟,你是死人啊?倒是说句话啊!」 方才的场面愚鸠能无动于衷,这时呢?梁谕随心情找人并非新闻,可这次的对象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不妥。 「如果少爷真的需要,我去叫他。」 「喂喂!」 这对主仆真疯了!李伊尔暗暗咒骂,那头的梁谕已经站起身,看不下这出闹剧似地撞开了两个保镖,趁他们开口询问前,打开门,回头嫣然一笑。 「算了,我自己去。」 李伊尔张大嘴面对被摔上的门。脚边散落一地碎羽毛和黯然失色的头饰,愚鸠蹲了下来,开始把它们一一收拾。看上去沉静的后背看得李伊尔莫名发悚,他环顾四周,梳妆台上凌乱的首饰盒、随处乱摆的珍珠项链,愚鸠在接下来几分钟都物归原位,彷佛梁谕前半天的高兴失控也是假的。 李伊尔站住不动,目光不自觉地飘向浴室,磁砖地上干净得一丝水渍都找不到,架上整齐地堆放着折成正方形的毛巾。 一个不怎么舒服的想象撞进脑袋里。愚鸠他就在那位置抱着梁谕,从身前、让对方的后背靠在胸膛上。他的手越过腰间,放在少年股(这攻可能有点m)沟的位置,轻压着两侧把不属于他的精(不是普通的)水抠出来……仅止于此。替他沐浴、吹干长发,最后独自收拾清理时梁谕留下来的混乱。 李伊尔记得自己会成为少爷的保镖,一是因为他背景干净、二是外貌合格,三也最重要──他是在这保守年代里,作风相当开放的双性恋。老爷看准他能适应各方面乱七八糟的梁谕,必要时也可作为合身的男伴。说难听点李伊尔根本没把梁谕当人看,不闲话、不造成压力,他不会在乎这人曾让多少的阳(呃嗯)具在体(笨鸟啊)□□(你怎么看)精。但愚鸠呢?更贴近这些灰色面的愚鸠是怎么想的? 梁谕腿间流着别人的精(不是你的)液,命令他操(命令喔)他时,愚鸠都不会有任何一点点、身为正常男人都该有的恶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