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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连自己的保镖被踢断肋骨都不在乎,痴迷地凝视。他会怎么选?攻击负伤的杨哥、或必要分神顾虑自己的愚鸠? 那人选了前者,再移动时他尝试往杨哥守住的那一侧突破。杨哥在梁谕的命令下被迫放弃拔枪,罗森一记横扫,他蹲下躲开的同时抓起廊上的瓷花瓶摆饰,往罗森未及收脚的方向猛丢,却不料腕处一痛,花瓶硬是提早脱手。 歪斜地飞出,直砸向站在墙边的梁谕! 那零点毫秒的时间,杨哥沉静的神态并未有半点变化。愚鸠还在中间,他相信年轻的同事能保证少爷甚至不被一小块碎片割伤……然而,令他错愕动摇的是杀手的动作,罗森似乎骂了声「操」,左脚不自然地止住惯性,往墙上猛一踹,身体往后摔出。 足踝承受不住他的力道,「喀」的一声,在众人眼前活活地弯折、变形。 下一秒,他用自己的背把花瓶撞碎在另一侧。 「妈的……」 碎瓷片插进他的肩膀,溅血在雪白的墙面上留下漏痕。罗森摇摇晃晃地扶着墙爬起,凶狠地瞪着杨哥。 杨哥没动,低头看着杀手断裂的足踝。 时间恍若凝固,几乎能听见逃亡者深处的悲鸣。罗森僵硬地转过头,对上梁谕的眼,用带着微微喘息的声音开口: 「把白子放出来,让我们离开。」 他不肯接受梁家门的庇护、不愿意面对现今的梁谕。最重要的是,他挂念着大白的安危。随着前一小时优儿的说明、梁谕的态度明朗,他了解他们会怎么处置大白。而他,在逃亡的几日里忽然确定,他是想要有个回去的家的。 如果还愿意烧一桌饭等他,他可以试试原谅。 毕竟自己是个大而化之的人……是吧? 「把白子交出来。」 罗森重复,目光更冷了些。梁谕先是端详他的表情,接着像欣赏完一出事不关己的戏剧般,「呵」的一声。 「老师,我都知道了。是我不对,没想到你暂时考虑不过来。但没关系,我真的能理解老师的心情。老师的需要我会让愚鸠帮你解决,不如就现在吧?老师应该很痛,但这么痛了还是想着那白子……被填满的需求,一定很迫切、要立刻处理吧?」 他无视说话对象莫名的脸色,朝愚鸠僵立不动的背影推了一把。罗森下意识地戒备,即便脚断了也没放弃拳头。梁谕见到他的表现,猛然朝杨哥高声下命: 「困住他!」 杨哥迅速反应,仅靠一记肘击便破坏了罗森脆弱的平衡。将后者按倒在地后,他一面避开对方挥起的飞拳,一面松开领带,捆住那双拚命挣扎的手。 抬眼给了梁谕一个疑问的眼光──是否折断他另一只脚?少爷摇了摇头,笑道: 「这样就可以了。」 罗森扭动身体,剧烈地反抗。领带深深地嵌进皮肤,凭他挣动、不过越收越紧。杨哥小心避开他完好的那条腿,退了开来,另一边愚鸠又被推向前,他模糊的影子挡住罗森的脸。 杀手放弃徒劳的挣扎,仰起头,死瞪着他。愚鸠紧抿的唇线绷住了整张脸,他面无血色,听到背后那人儿轻快的笑声。 「愚鸠,赶快开始吧?」 2. 愚鸠根本不知自己怎么能做到的。对着双目欲裂的一张表情、极度排斥着他的身体,如同一台仅依设定运作的机器,把阳(你看过受教自家攻去ox自己老师的吗)具送进崩血的后(现在看过了吧)穴。 罗森嘴里塞的丝巾是他试图咬舌自尽的结果。他的肩膀疯狂地往内缩,双眼始终不肯看向梁谕的方向。他想忽视那人的存在,可又一次受制于人,他又怎么避得开观赏着床上真人秀的目光?混账小子…… 身上的混血裔,在耳边压低声音的语调竟近乎哀求。 「别用力,放松一点。你会比较不容易受伤……」 这哪是罗森能凭意志控制的事?越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听见梁谕问他「舒不舒服」的声音,下身的通道便越是窒碍难行。愚鸠不敢用力过狠,便听到床边那张沙发飘来梁谕细细柔柔的声音: 「怎么慢下来了呢?加油呀。」 杀手嘴里含糊着沙哑的低鸣。愚鸠矮身抱住他,把罗森的脑袋垫上枕头,替他调整了一个稍微不那么痛苦的角度。用腿根尽可能地遮住梁谕的视线,浅进浅出,克制手里的颤抖擦去对方额上冷汗。 他不想做。他为什么要对素不相识的男人施以酷刑?不可能舒服的啊……这人在流血,他现在需要的是治疗!他不明白、实在不明白梁谕在想什么,不是很在意这个杀手吗?怎么会──是这种命令? 他在心里疯了一样地对自己复诵。 「我会成为您的左右手。舍弃记忆、情感、自我,只依您的命令行动。我会是您的刀枪、您的盾牌,您脚下的尸身、或您身边的送终者──舍弃记忆、情感、自我,只依您的命令行动──只依您的命令行动。」 看着身下逐渐死去的眼睛。 「白子还活着。」 他不知能如何安慰罗森,对方也不知听见没,股间一松,晕了过去。愚鸠收势不及地撞进深处,抽出时,又涌出一团血。 很想抬头看看梁谕看见了没有?这人在死亡,闭上眼前他眼底已经没有光。 「老师、老师!」 梁谕慌慌张张地跑来,真是荒谬。愚鸠离开身下的人,脱掉保险套,握着胯间之物用力得几乎想这么废了那东西。少爷抓准他起身时的空间,扑到罗森身上,捧起老师的脸,苍白、透明的面孔,他转头不谅解地看着愚鸠,好像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是不是你太粗鲁了?嗯?」 「我……」 愚鸠张了张口,不管想说什么,都只得噎回去。难道这是在惩罚他?许多没出口的话成了哽在喉头的刺,每一根刺都再使他发声困难。他感觉他面对的根本是只魔鬼,他最为挚爱的──某道渐行渐远的身影。以手掌盖住眼睛,愚鸠实在不愿意面对梁谕此刻令人憎恨的表情。 「是属下错了。请少爷……尽快让这个人接受治疗吧。」 梁谕拉住罗森的手,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见罗森的唇无意识地嚅动了下,他赶忙凑上前,只听见对方气若游丝的呢喃。 「大白……」 罗森是真的废了。除去一只手、如今连替代它成为肉搏武器的腿都断了。没人晓得梁谕会不会想到这点?当下,他不过一顿,歇斯底里地骂起来。 「婊子!你怎么可以心心念念都是那个人?他那样对你!愚鸠、愚鸠,你快来!继续!」 他不停摇动伤者,罗森闷哼了声,回光反照似地睁眼。 「老师,我会让他给你比那白子更好的!」 「白痴。」 愚鸠和梁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