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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啊?」 六指当然要追问,他从小便隐约知道他这堂弟对异性没什么感觉,不过罗森在印象里、一向不是会手足无措地任事情发生的家伙。 「因为很爽。你信不信?」 「得了。别说笑!」 罗森抬起为躲避酒保视线而低下的脸,把鬓角上的一撮白发拨到耳后, 「他碰到我,我还想可能是那白子在跟我玩什么花招,所以,他压下来时,我在他脖子上亲了一下。」 「那又怎样?」 「我以为会是他。」 六指恐怕根本没理解罗森在说什么,讲真的谁会理解啊?只是看坐在旁边的人又低下头,直盯着杯中琥珀色的酒水出神。头发从帽兜下露出了一点,可并没有人注意到这个角落。 「喂喂……老弟啊!你该不会要哭吧?」 「怎么可能。」 罗森再抬头,脸上带着有些漠然、有些残酷的微笑,他拿起玻璃杯,贴上浅色的唇,瞳孔聚焦于另一头被酒商广告所占据的落地窗,像是已经锁定目标。 再一百天,他回到青城。 第17章 章之十七 信仰之城 章之十七信仰之城 1. 大白虽然困倦,却依然起身把男人送到门口。到了门前,他的客人转身给了一吻,他毫无反应。湿润柔软的嘴唇离开额头后,他踏出房间一些些,目送对方离开,直到背影消失于走廊那头的阶梯。 隔间传来咿咿呀呀的□□声,大白低头整理好无数次被揉皱又抚平的衣角,回到他的房间内,一地残局等着他收拾。可他率先来到除床以外唯一的家具、一个木柜子前,打开一侧的门,取出里头玻璃罐装的药剂及针筒。 瓶身贴着「镇静剂」的标签,他取满所要的剂量,便低头将针头刺入手臂。结束后,好像才定了神,物归原处方开始收拾凌乱的房间。 来到这里卖身是大白自己的主意,他宁可这么做,也不愿意让九世纪饲养、成为他的宠物。第一次利用白子的皮相卖身使他常感到无法负荷,然而他这样的人也可以是有用的,那念头便是可慰藉的东西。 九世纪让人把关大白的每一个嫖客,其实他宁可碰上对他暴力相向的陌生人,使躯干放弃灵魂就好了,如此一来便能彻底体悟那人的心情。 「罗森、罗森啊……」 刚注射完镇静剂,大白却只觉得头晕。头晕没缓解心口满溢的苦涩,他滑落于床角,把脸埋入床垫,闷住呼吸。 的精(。)液似乎滑出了股间,胡乱地抓住被单,无意地碰到嫖客留下来的钞票。现在这种东西也没法再让大白安心,这样的日子里唯一使他稍微好过些的只有…… 「喂?阿光,我进来啦!」 门板「啪」一下地被谁推开,侧过头,只看见一双逼近自己的布鞋。九世纪看见满屋狼藉时明显地顿住脚步,但旋即恢复正常,拎着手里的塑料袋来到大白身旁。 「拿去吃。」 纸碗里不知装了些什么,反正他送来的晚餐大部分是同样的东西。现在时间拉长,九世纪不再老阻止他卖身,只是见他盯着纸碗动也不动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再次拿起塑料袋,到大白眼前摇晃。 「喂,给你带了好吃的来啊。」 九世纪的存在让人痛恨又舍不得,不想看见那张脸,大白干脆闭上眼睛。微温的纸碗碰到手臂,耳边听见对方又重重的一声「唉」。 「妈的,非这样不可就是?」 他听不出来九世纪是否又发火了。大白动不了,依旧满脑子想着另个名字,下(。)身刺痛的感觉被镇静剂麻木,他想睡,于是慢慢地慢慢地让自己沉入黑暗中。 可头发被扯住,失去耐性的九世纪将他从床上拖起来。 「阿光,你给我振作点!」 收尾的最后一个音节戛然而止,大白昏昏沉沉地跌至九世纪身上,晃眼间,却猛然放大了瞳孔。 啪! 一支漆黑的□□无声无息地抵住九世纪后脑。他是怎么找来的?没有人会晓得。被漆黑包覆的人影如幽灵出现,大白只知道映在他眼里的那张脸有着熟悉的五官、陌生的冷酷。 手不再发抖了,稳稳地端着那把枪。绝对零度一样的视线越过九世纪肩膀注视着大白,抿紧唇,对他是无话可说。 即便这样,大白依旧用带着惊喜、惶然、与其它复杂情绪的声音,颤抖地喊出声。 「罗森……罗森!」 2. 九世纪借机一个肘击,撞开分神的枪口。回身的同时推开大白,顺着身体转动的角度往罗森脸上便是一拳。 大白摔到床上,而罗森迅速地抬手。砰!拳头落在右下臂中央,他皱了下眉头,不发一语地送上膝击。恶……眼前不到三吋远的男人脸孔顿时变形,九世纪弯下腰,捂住下腹。 罗森稍微退后了点,随后,往目标腰际猛踢! 隐约能听见肋骨断裂的清脆声响,九世纪倒了下来,张大的嘴连惨叫都未发出便失去知觉,「咕噜」地吐出血泡。他撞上床角,巨响中大白扑上前,用紧剩的力气圈住九世纪的脖颈。 「别杀他,拜托……别杀他。」 过量的镇静剂使他四肢发软,混乱的脑袋也始终没能形成一句有条理的话,他只是从低处看着罗森、惊恐地哀求,此刻罗森身上发散出的只有无止境的恐怖。 他就伫立着,枪管朝着地面却也随时可以打穿在场任何一人的脑袋。用的是左手,就像与生俱来的惯用手。大白看得出来他的愤怒,怒火燃烧燎原后又瞬间冻结成三尺冰霜。 「求求你。」 不知大白道的恳求听在罗森耳里又是什么感觉?罗森拿下联系支持者的耳机,盯着再也无力支持重量的大白。两倍,他注射了超出正常两倍的剂量,加上一整天的工作,难怪他无法更进一步地护住九世纪。 罗森没有动作,看大白的眼神如同看着什么令人厌恶的生物。那家伙袒护九世纪的举动似是督促他开枪。不说那日的事,大白喜欢这男人,光这一点,就让罗森愤恨到几乎发疯。 他会恨。搭上往汉平的飞机时他恨、独自手术时他恨、训练中被六指一次次打倒再爬起时他亦恨。这辗转的百日他都抱着这样的心情,他曾有多信任大白,憎恨便嗫咬他多用力。 大白不会知道过去他回家看见灯火时有多么高兴、不会明白他把这副比放松更惯于警戒的身体全然托付给对方是什么感觉。青城从逃避之地变成他的归所,所以今日,他回来了。 「对不起。罗森……对不起。」 然而听着大白的道歉,终究,他把枪插回口袋。 窣窣的脚步声来到茫然的白子身旁,踢开一旁昏迷不醒的九世纪,罗森抓住大白的手臂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