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其他小说 - 心上锁(伪骨科,疯批病娇,nph)在线阅读 - 8.学会了(h)

8.学会了(h)

    

8.学会了(h)



    那你快来,我可是等不及了许穆榛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让他揉。

    崔权心里刹那间慌得不行,那两个软乎乎的东西实在烫手,把他的手都要烧穿了,下体也硬得发胀,只想往那个缝隙里钻进去。

    因为是初次,心里有些急促,手上没轻没重地扯掉了许穆榛衬衫上的一粒扣子。

    啊抱抱歉。他忍不住道歉,许穆榛轻笑道:没事,可以先把套戴上,你要是没准备,我那里有。

    又被小看了。崔权不想被当成傻瓜,他从自己的衣服口袋取出套子戴上。

    呦,原来会戴啊?

    看着这个女人嘲弄的表情,崔权对着她的双乳就是一阵四面八方的挤压。许穆榛的胸部不算小,被崔权一挤,两个乳头都能对到一起,相互触碰。

    许穆榛明显受不了这种刺激,不禁呻吟出声:嗯嗯不赖嘛

    得到了鼓舞,崔权更大胆了一些,一口把两个乳头都吞了下去,用舌头细细品味。湿滑的触感让许穆榛浑身发抖,酥痒直冲头顶,嘴中发出嘤咛,腿也不自觉地攀上了崔权的腰。

    毫无章法的挑逗,小兽般的啃咬,探索性的爱抚都显得生疏,难免错过她最敏感的部分,但胸前奇异的快感让许穆榛顿时被昏天黑地的酥麻笼罩,她用娇怯怯的声音催促着:嗯进来呀

    坚硬的巨物在听到召唤后猛地钻了进来,两人都不禁低吟一声。内壁的紧致和湿润让崔权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和吞噬感,他像是走进了幽深的峡谷,反复探寻其中的宝藏,最终迷失在山洞之中。

    听到邪恶的呼唤,旅行之人被诱入陷阱。敌人又狡猾又美艳,让人心甘情愿被牵引而走,疯狂前顶。

    许穆榛微微移动自己的身体,想以最舒服的方式迎接小年轻的冲撞。一想到应衡不知道她搞到了学弟,许恒也不知道她到处乱睡男人,她就十分激动,下体又不由自主地加紧了几分。

    那个王八蛋小屁孩,以为烫几个伤疤,吓唬吓唬她,她就被拿捏了吗?

    做梦吧。

    许穆榛迅速沉浸在这场具有偷情感觉的欢爱之中,她注意到崔权坚实有力的腹部收缩又舒展,标志着他的阳物正扎扎实实地在穴道里捣弄。

    年轻人的身体,以野蛮而单纯的方式占领高地,以让人疯狂的节奏迅速律动。浠沥沥的水声,濡湿的床单,被浸润地油亮的耻毛,五一不在昭示这个小孩的掠夺之心。

    你好湿怎么会这么湿崔权觉得自己快被潮水淹没了,那个甬道湿滑无比,让他畅通自如,邀请他进入,允许他侵略,他好想占据全部,搜刮走其他男人的痕迹。

    嗯啊啊许穆榛被填充得满满当当,心里说不出有多满足,尤其是和麦轩做过,体力耗尽的时候,她好想体会躺着被他人服务的感觉。

    当然,麦轩好处,崔权是不可能有的。那个存放着她暴虐反抗的宣泄之地,是让她可以尽情咆哮的海洋,而她毫无忌惮地在海岸边喊出地平线上的新日。

    她想到麦轩,下体更紧了,绞得崔权喘着粗气说:好紧我快被你夹死了

    温柔的绞杀很快消灭了崔权的忍耐,他埋进许穆榛的颈窝,嘴唇贪婪地吻着她的脖子,下腹的泉涌都汇集一处,在娇柔的媚叫中释放出来,重重的打击在阴茎前方的薄膜上。

    哈哈崔权的心跳集中在喉头之间,他是初次,不知道女人高潮时候的样子,只得小心问道:是不是太快了?我还可以

    你表现得很好。许穆榛和蔼地鼓励他,在床上,只要她没有太难受,都不会损对方的面子,有时候没有尽兴,她也不会出言责怪。

    她弯起眉眼,超乎我的想象。

    并不是所有性爱都要以高潮为目的的,有的时候她只是享受和他人建立连结的过程和外界的人。

    当然,如果可以达到高潮,她会更看得上这个人。

    腿被架上崔权的肩膀,两片软嫩的阴唇被拨开,许穆榛有点讶异:你要干什么?

    崔权在昏暗的灯光下,眼神闪着淡橘色的光,他没说话,俯下身去,舌尖轻轻舔弄那个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阴蒂。

    你也不用唔别、别舔嗯第一次上床而已,口交未免过于熟稔了,好像两人点头之交的人用拥抱来打招呼一样。

    可是崔权这没轻没重的舔法,让许穆榛心里痒痒的,况且这时候打断有不解风情之嫌。她轻轻摆弄自己都臀部,试图和崔权都舌头配合起来。

    既然人家有意服务,也不能让他白忙活一场啊。

    经过一番配合,舌头这阴蒂上的充分揉捏裹挟,让那个肿硬的小豆盛开成樱桃甜果,荔枝蜜肉。

    呜呜啊

    许穆榛的声调变得不像自己,一旦到了高潮,她嗓子眼就叫成了小猫呜咽,快感也呜咽着跑到了会阴、腰间和四肢,小爪子没轻没重地扣抓起身上人的肩膀。

    睁开水雾雾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崔权湿乎乎的嘴唇,许穆榛摆弄了一下他的头发,手指划过他潮湿的额头。

    看来,学会了。

    激情过后,崔权圈着她。

    这次威胁(许穆榛认为是撒娇)成功地让他进入了这个女人的生活,崔权获得了上学时翘课、偷父母钱买玩具那样的兴奋感。

    他看得到许穆榛身上微弱的危险气息,她不是一个平淡的人本分踏实地获得高学历,按部就班地赚工资。她肯定会在某一步偷奸耍滑,卖弄小聪明,捣腾些无伤大雅的龌龊事。

    身旁的人开始挪动,他让开一点地方,由她取出被压住的头发。

    我该走喽,许穆榛捏着他的脸颊说,可别想我啊!

    谁会想你啊!!崔权恨死她这种哄小孩的态度,但心里已经开始为怀抱的空虚而失落。

    而从穿好衣服,摸着他的脸和他吻别,到走出房门,许穆榛都没有提过一句照片的事。

    回到家中,正巧遇上下了晚自习的许恒。他神情淡淡,却并不狂躁。

    许穆榛松了口气:很好,挺正常的。

    她笑呵呵地脱下外套,谨慎地招呼:回来了?

    嗯。

    吃过了吧?

    嗯。

    点点头,她便走向浴室洗手,此时许恒跟了上来。这种紧跟的节奏她有点紧张,但看到对方只是来挤牙膏,也就放心了。

    只要和许恒待在一起,她就难以放松。

    冷不丁,许恒问:你晚上加班?

    许穆榛认真洗手,没有看他,带着笑意说:当然啦,不加班咱们吃什么?她洗的很认真,指缝、虎口都照顾的很到位。

    许恒也难得地笑了,辛苦了,榛榛姐。

    温润的话配上他斯斯文文的模样,显得十分温柔。可许穆榛只是毫无感情地说了句不辛苦,就关掉水龙头朝卧室走去。而身后突然响起的许恒的声音让她停住脚步:

    衬衫的扣子掉了?

    脚趾嗖的一下缩紧,头皮也瞬间冒出了点汗。许穆榛吞咽了一下,看了看领口衬衫上的线头,转过身微笑说:哦,不小心掉了。

    然后,她便在许恒温和无害的注视下,半吊着心回到了卧室。而浴室的镜子里,许恒那张清秀斯文的脸,露出了仓鸮般的阴森诡秘。

    一个写h的新手一写h就费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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