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广场.03H
4.广场.03H
奥赛德城是一座非常繁荣的城镇,虽然没有参天建筑,但是每栋都华美精致得令人目眩神迷,贩卖各种物品的商店井然有条彷佛欧洲老街。 "跟我来。"男人不知何时梳好发髻,手里多了一根牛角杖,背影优雅地让人不住想跟上去一探究竟。 他来到偌大的欧式庄园前,大厅的装潢和彬彬有礼的服务员,使我看懂了这是一间极为高端的酒店。 "巴德尔大人。"装扮较高级的服务员戴着白手套,朝孱弱的男人躬身一礼。 "请。"名为巴德尔的男人带我们来到深处的房间,枣红色的双门缓缓关上,里头摆设犹如中世纪的贵族居所。 "你们说雷诺曼家族还有幸存者,可有证据?"巴德尔探问道。 "我就是雷诺曼人。"路易凭借意念控制着茶壶,将热茶倒入镶金边的茶杯。 "!"巴德尔变得有些焦虑:"那你们说第二女巫还可能活着,可有根据?" "我没听过女巫养血奴的事,不清楚你们之间的关系跟不死族养血奴是不是相同?"路易好奇问道。 "我是她的奴隶,这点应该是相同的吧。只是身为不死族,即便从女巫那里得到的血不多也不容易死"巴德尔沉下脸来:"她如果还活着,不会一点消息也没有,她不可能就这样丢下我" "我知道了。"路易诚恳地说:"我们很快会和克罗诺斯首领见面,到时候会问清楚当年雷诺曼家族是怎么消失的,说不定能打听到那位女巫的下落。" 同是天涯痴情人,想来路易是同情人家了。 "好,你们要是没去处就暂时住在这吧。拉贵尔的人还没那么大胆查到我这来。"巴德尔撑着拐杖起身,已经有些站不住:"我先去休息了。" 路易拉着我起身,目送他离开房间。 "怎么了路易?" "不知道他能不能撑到水落石出"路易叹声喃喃。 "可以的,你们号称不死族,哪有那么容易死。倒是阿瑞斯约你哪时见面?在哪里见?安全吗?"我追问道。 "约在克罗诺斯竞技场,那里都是他们家族的人,场内都是刀剑和战士,尼克斯人不敢随便闯进去,妳安心地在这里等我回来。" "我不能跟你去吗?" "阿瑞斯有搜集血奴的嗜好,这不就看上玻璃屋的小女孩吗?我怕他也看上妳,他如果想跟我硬抢,我也抢不赢他"路易心虚地笑了笑。 "。"想起皮草下那根硕大的肉柱,我赶紧摇头应声:"我知道了。" "不过今天那个小女孩怎么不跟阿瑞斯走?巴德尔说走就走,代表这玻璃屋是可以自由出入的吧?" "是可以自由出入。可是妳看她的玻璃屋里什么都有,不缺人喂养又不缺金援,何必跟阿瑞斯走,往后只能看一个人的脸色度日?" "也是。" "不过她在玻璃屋待了二十年,说不定待腻了会想过不一样的生活。"路易猜想道。 "不说这些了我从没住过这么豪华的地方啊!"桌上还有一瓶美酒,我不禁好奇探问:"不死族也喝酒吗?" "是啊,美酒配鲜血是贵族的享受。"路易拿起刚才倒的茶:"这个也是贵族的血奴才能享受的,妳快喝喝看。" 我啜了一口。 "不就是普通的红茶吗" "是没错可是泥神星不产植物,这些东西跟血奴一样,都是从地球买来的,这么高贵的东西,妳还一脸嫌弃!"路易也倒了一杯红酒来喝:"呃好酸。" "呵呵,你根本是个小男孩,别学人家喝酒了。" "我、我哪是小男孩!"路易不服地喊道:"我只是在黑地斯待久了,没见过什么世面这种地方我也是第一次来。"他四处顾盼,视线停在一张宽大的床上,转头看看我又看看床。 "谢谢,我不饿。"我喝了一口红茶,也把红酒塞进他怀里:"免费的,你多喝一点。" 我对那片窗景感到好奇,不知道泥神星的夜景是什么样的? 从六七楼高看出去,奥德赛城的灯光犹如星点,人潮在夜里时而流动、时而伫足,巨大的满月彷佛只要攀上一座山头就能触碰到,虽然泥神星好像没有山。 回头想问路易,他已经来默默来到身后,手中的酒杯空了,他红着一张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伊奈"他用力把我揉进怀里,沉甸甸的脑袋靠着肩窝喃喃道:"我有到地球逃难真是太好了能遇见妳真是太好了" "嗯。"我摸摸他的发顶。 "可是妳的梦想不是在这里吧?"还以为他醉了不免要撒娇索讨,没想到反而顾虑起我的牺牲。 "傻瓜路易。"我只是笑着。 "等事情处理完我就送妳回去,陪妳在那里生活,看着妳壮大起来,帮助妳想帮助的人那时候的妳一定很耀眼,比我这个没用、只想安稳活下去的人耀眼"路易落寞得像是要哭了。 "唔。"我捧起他的脸轻啄他的唇:"你决定找回自己的家族也很耀眼。" "我"路易欲言又止了好半晌:"我不是讨厌黑地斯家族,可是他们躲着阳光各过各的、怕被轻视又漠视自己族人以外的是是非非这样的黑地斯家族有时候让我觉得很难过。" "就连我醒来那天,长老也希望我躲好别被杀就好,要不是妳说了那些话,长老也不会提起雷诺曼人以前有多么照顾黑地斯家族我觉得他们不应该置身事外,就连现在我们都是住在奥赛德家族的酒店躲避追杀,他们人都不知道在哪"路易轻叹道。 "他们又没有奥赛德家族的财力,你父亲不是曾说他们的专长就寻找掩蔽吗?若真如此当初帮你找地方躲起来,已经是他们唯一能做好的事了。" "是吗"路易哀怨地看着我。 "当然是啊!"我捏捏他的脸:"我还没见过这里的浴室,想去洗个澡。" "我也要去。" 我裹着浴巾才刚要进去,路易已经浑身光溜溜超越我的脚步,先行观赏起白瓷浴缸和镀金的水龙头,一切都跟我想象的一样奢糜,可惜并没有洗发精或是沐浴乳之类的东西,只有去角质用的盐巴和糖。 "这是给血奴调味的吗?"我开玩笑道。 "这种享受也只有贵族跟有钱人才有"路易看着雾气蒸腾发呆片刻。 "路易,水温刚好!"我坐在浴缸里喊他。 他回过神来朝我浅浅一笑,食指伸进热水里搅动。 "对妳刚好,对我太烫了。" 我才想起他的体温极低,室外温度跟不死族的体温差不多,难怪他们不怕冷。他坐在浴缸边缘拉着我的手抚上他的大腿,覆着半硬的肉柱来回蹭摸。 "嗯。"他陶醉地仰头呻吟。 暖黄的灯光之下,我好像是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着赤裸的他,身上没什么肌肉线条,从胸口到腹部一片平坦白皙,胸前两个小肉珠是藕粉色的,肉柱的顶端也是藕粉色,只是多了一层晶莹黏腻,笔直的肉柱微微往上翘,硬起来皮表下会凸起粉紫色的血筋 "妳的眼神真可怕是想咬我吗?"路易话声带笑。 "啊?"不知道他看着我多久了。 我刚才是不是有看着那根肉柱反射性地吞咽? "我"赶紧别过头不看了。 "妳今天在广场有看到别人怎么喂养血奴吗?" "干嘛问这个?" "也是有人从上面喂喔!"路易俯下身追踪我回避的视线:"要试试吗?" "。"我好像又反射性地吞咽了,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跨进浴缸,在我面前轻轻抚弄上翘的硬柱。 "吃看看。" 我抬眸看了他一眼,他正腼腆地笑着,我故意张嘴狠狠咬下空气,他瞬间缩了缩身子:"啊!我没试过,妳不要咬太大力" "我也只看过影片"我的脸肯定红透了,双手才握住他便轻轻一颤。 "妳的手好烫" "那我不握了,你自己握好。"我扶着浴缸边缘往他靠近,舌尖缓缓舔过顶端的小洞,路易的下腹明显抽颤了几下。 "唔好痒。" 或许是他只饮血维生,也可能因为我是他的血奴,从洞口冒出来的黏腻没有腥臊,甚至有那么一丝甜,为了确认是不是错觉,我又大大地舔一口 "唔嗯!"路易轻哼一声,洞口又冒出晶莹的液体,我忍不住把它舔干净,甚至期待冒出更多,回过神来,我已经含住藕粉色的顶端轻轻吸吮。 "哈啊"路易手掌覆上发顶温柔地揉弄,喘息变得深沉。 偶然抬眸,见他胸颈泛起一片红晕,紧抿唇瓣轻蹙眉心。 "路易?"我好奇他的反应:"不喜欢吗?" 路易只是嘴角带笑地摇头。 "那还要吗?" "要"他的声音有点飘、有点颤抖,既然说要我就含回去,模仿着小黄片里的女人上下吮弄,路易的味道像是雨后的青草,不知不觉便欲罢不能地越含越深、越吸越用力 "啊啊"路易大腿内侧轻轻抽颤,腰杆隐隐往前顶,猜想他要射了,我便托住他的臀瓣猛然吮弄,伴随一声低吟微凉的液体打在嘴里,肉柱断断续续地跳动,我把不断冒出的白浊都舔干净了。 恍惚之间,路易坐到浴缸里扑吻过来,唇舌兴奋地翻搅着,直到我推开他打了一个喷嚏:"阿嚏!" 水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