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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礼的书桌和书架从来都是收拾的整整齐齐的。再看到地上的一张演算纸,李玉儿就明白了。 程礼随着李玉儿的目光也看到了地上的演算纸,脸有些不明显的红了红,弯腰捡起那张演算纸,不自在的咳了咳:“嗯,我在看账本。” “现在天色已经晚了,看账本也不急于一时,明天有时间再看吧。”李玉儿压制住了唇边的笑意,走过去帮程礼把账本和草纸都收捡起来,顺便把那本圣贤书也放到了书架上。 程礼看着李玉儿的动作有些无措:“现在还没到亥时,也睡不着,不如再看一会儿账本吧。” “要是大夫知道了你这个说辞又要骂了。”李玉儿没理程礼的请求,走到香炉旁边,把她特地配的有助于睡眠的熏香点燃:“什么都没有身体重要,实在睡不着,就闭上眼睛,在脑海里多想几道算术题吧。” 程礼性格有些绵软,李玉儿强硬了起来,又是为了他着想,说的也有道理,便没有反驳,呐呐的同意了。 李玉儿见程礼还听得进去话,心里也轻松了些,见榻上的被子薄了些,又给他换了一床厚的才离开。 熄灯之后,程礼躺在床上还在想着李玉儿关切的话,想着芳芸、邹大娘……以及他的女儿安乐,这些人都是他的责任,而他还糊糊涂涂的过着,要这些人担忧他。 是应该好好的保重身体,该担起一家之主的责任了,程礼想着便闭上了眼睛,依着李玉儿的说法,在心里默默的算数。 对于没有数学细胞的人来说,算数简直是天生的催眠药,本来身体就疲惫到了极点的程礼,就这样默算着睡着了。 “汪汪!汪汪!……” 院子里传来小黑急切的吠声,李玉儿一下子便睁开了眼睛。 “小姐,外面小黑在叫。”李玉儿正穿衣的时候,彩鸢就在外面敲门。 李玉儿一边穿衣,一边吩咐道:“我马上就起,你先去看看什么事。如果真的是有小人作祟,就先打了再说。” “是。”彩鸢回了一声,就要离开。 李玉儿马上又道:“对了,你先看看姐夫醒没有,如果没醒。动作就尽量小一点,让小黑也不要这么吠了。” 彩鸢应了一声,就匆匆离开。 李玉儿这时也穿好了衣裳,心里还有些感概,彩鸢的动作真快。 等李玉儿赶到事发地点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套着黑麻袋的人,被方大婶她们在用擀面杖打,而小黑就在旁边优哉游哉的啃着骨头。 “是谁?”李玉儿低声问道。 彩鸢已经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李玉儿一问,她便开口回到:“这个人是送程谢氏过来的车夫,我们看到他时,他正要摸进厨房。” “唔……,唔……。”那个车夫显然嘴巴被堵住了,只能挣扎着发出一些不成言语的声音。 又过了一阵,李玉看那个车夫的挣扎的动作渐渐小了,便开口大声道:“把麻袋解了,看看是个什么样的贼人,也夜闯我程府。” 方石麻溜的走上前去解开麻袋,露出了一个缩成一团鼻青脸肿的汉子。 方大婶她们打人都很有分寸,棒子都落在肉多的地方,拳头都落在脸上,所以这个汉子看着凄惨,也没有大面积流血,也没有晕过去。 “说,闯进我程府干什么?”李玉儿厉声质问道。 彩鸢很有默契的走过去,狠狠地踢了几脚。 那车夫本以为大家看到了他的脸,就知道他不是闯进来的贼人,就会放了他。哪知道现在在场的人都不认识他了,又听到李玉儿狠厉的声音,想到方家人刚才的狠辣,再想起她们说过杀匪盗的事情,顿时打了个寒颤。 车夫心里害怕到了极点,连忙不迭的要回达李玉儿的问题。然而嘴被堵住了,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紧接着又被彩鸢一阵踢打,心里生出了为人鱼肉,随时会被人宰割的恐惧。 害怕死亡的车夫拼命的挣扎,终于又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哦,原来是嘴被堵住了啊。”李玉儿像是才发现一样,随意道:“给他取出来。” 塞在嘴里的布被取出来后,车夫赶忙交代:“奴才不是强盗,是老夫人叫我过来的!”生怕晚了一步,就被这些凶狠的人杀了。 “老夫人?你难道说的是程老夫人?”李玉儿蹲到车夫的面前明知故问道。 车夫连连点头:“是!就是老夫人让我过来的。” “让你过来做什么?”李玉儿一边漫不经心的问,一边向拿着菜刀的邹大娘招了招手。 车夫看着反射出寒光的菜刀,骇的亡魂皆冒,连忙不迭的交代程夫人吩咐的事。 ☆、第203章 下药 “不, 不要杀我, 就是老夫人吩咐我过来下点泻药。”车夫像抖豆子一般噼里啪啦的就把程谢氏的吩咐交代了出来。 李玉儿眉头紧皱:“泻药?药在哪里?她让你下在什么地方?” “药, 药在奴才腰带里。”车夫被绑着的手挣扎了几下, 摆脱不了, 又被方石踢了两脚, 连忙把腰挺了一下, 交代出来放药的地方。 方石又走过去, 弯下腰在车夫的腰包里摸索了一阵, 最终拿出了一个纸包,递给了李玉儿。 李玉儿接过纸包,打开看了一下, 里面是一种绿色的粉末, 像是什么叶子被碾碎了一样,倒不像是寻常的泻药巴豆。 “这个你们认识吗?”李玉儿把纸包递给周围的人看了一圈道:“我看它不像是泻药。” 众人都纷纷摇头:“不认识。” 李玉儿又接过药包,蹲到车夫面前:“真是泻药?这莫不是什么穿肠□□吧?” “不,奴才不知道,老夫人说过只是泻药的。”车夫疯狂摇头。 彩鸢提议道:“小姐, 要不直接把药喂到这贼子嘴里,看他什么反应, 大概就知道是什么药了。” 车夫听了李玉儿她们的对话, 那里还敢吃那个药啊, 不住的对李玉儿求饶:“不敢了,奴才不敢了,不要让我吃这个药。” “你自己都不敢吃, 我们怎么相信这只是泻药?”李玉儿问道。 车夫手脚被绑住了,想要磕头而不得,只能拼命的把脑袋往地上撞,不停的想李玉儿求饶:“奴才真的不知道,是老夫人说的。” 李玉儿见逼的差不多了,也不再继续吓唬:“你打算把药下到哪里?水缸里还是米缸里?” “老夫人吩咐……”车夫的话停了一下,但看着彩鸢逼近的菜刀,立马开口道,“老夫人吩咐下到三爷的药里!” “下到姐夫的药里?!”李玉儿顿时怒了,自己走过去狠狠的提了几脚。 李玉儿本来就很担心程礼的身体,配了香料,请了大夫,每天变着法儿研究食谱帮程礼补身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