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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会不会对你不利?” “操他妈!他付钱给我,只不过让我做他的情妇。我可没拿让他老婆来侮辱我的钱。” “郦郦。”张唯勤有些忧伤地抚抚她的头发。“郦郦,听我一句,这件事算了吧。邢总不算坏人,至少他 对你不错。这次,也许是个机会。你相信我一次,跟他说清楚,结束了和他的这段关系,与我回去结婚吧 。” 郦婷抽出烟点上,狠狠吸了两口,不做声。 张唯勤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真诚地说:“我是当真的。” 她闷闷地趴在方向盘上:“让我想一想。” 张唯勤不明白,在这个世界上,也许找一个爱自己的人非常难,可是为什么接受一个人的爱也会这么难呢 ? 当郦婷狠狠摔上车门,气呼呼地撞进别墅时,却只看见邢天裘一个人坐在一楼的沙发上,近乎讨好地对她 笑着。“婷婷,你一晚上到哪里去了?我一直在给你打电话,你都关机。我很担心呢。”他谄媚地说。 郦婷冲到他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连自己的老婆都管不好,还养什么屁的小老婆。你平时对我假 惺惺地甜言蜜语,可是却让自己的老婆打到我的俱乐部去了。我还怎么做生意?我的脸全让你给丢尽了。 算了,算了,我懒得跟你多说,我们分手。” 邢天裘笑眯眯地起身搂着她坐到沙发上。郦婷摆摆肩,脱离开他的手。邢天裘仍然好脾气地握住她的手: “好了,别说气话了。我怎么舍得?我老婆这次是不对,我回台湾会收拾她,给你出气的,你放心。以后 可不能够一出去就是一整夜了,让我很担心呢。” 郦婷一接触他那双软绵绵凉嗖嗖的手,心里便忍不住发毛,可又必须强行抑制自己不去挣脱。她仍然没好 气地说:“我出去一整夜,还不是被你那个母老虎给逼的。她还真本事,居然在台风夜能找到我那里去, 是不是你告诉她的?” 邢天裘立刻否认:“NO,当然不是。我也是才知道,我老婆请了私家侦探。” “操。”郦婷又好气又好笑。“她想干嘛?就算她掌握了你我的事,证据确凿,又怎么样?难道她是想和 你离婚,有了这些东西好分你一大半家产?” 邢天裘呵呵笑起来:“你这小脑袋瓜,尽在瞎想。不是的,我们都是30多年的夫妻了,孙子都有几个了, 哪还会为了这种事离婚?她是想威胁我,要我离开你。” 郦婷不屑地哼了一声:“你有什么好?她倒象守着个香饽饽似的,还费这么大的事。要想男人尤其是有钱 的男人不偷腥,除非她是永远不老的天仙美女。明知道不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嘛,自找不痛快 ,真蠢。” 邢天裘伸手拍拍她的脸,乐不可支:“你啊,总是能逗得我高兴。其实她是一直都不管我的,只不过这次 我对你太疼爱了,回台湾后天天给你打电话。我家的费用一向都是她去付的,我只管给钱给她。每次我回 去,就天天有打到海口来的电话,她就怀疑我跟你是来真的,会和她离婚,所以才会有这种事。昨天晚上 我已经跟她保证了,我不会和她离婚的,这一辈子她都是邢太太,是我孩子的母亲,孙子的祖母。我对你 好,也是真的,希望她能够允许我这点婚姻以外的爱好。她已经答应了。” 郦婷黯然地侧过头:“哦,她答应了。你还挺会骗的嘛。” 邢天裘拉她过来,将她抱住:“也不是骗。我与她老夫老妻的了,有什么好骗的。不过她也想得通,我跟 你是固定的,不会染上什么病。如果没有你,我长期在外做生意,难免不去找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说不 定就染上什么回去。所以她也不管了。” 郦婷听了这些话,心里感到深深的屈辱。是的,她跟了他,也不过是“外面的那种女人”的别称,身份永 远比他们低一等。像邢天裘这样黄土已埋到脖子的老家伙,都不会为了她的年轻貌美而破坏自己的家庭, 可见在他们的心里,她是个怎样的形象。她苦笑。一开始就知道是这样的,可是做黄金海岸俱乐部的总经 理做久了,受到那些员工至少表面上的尊敬久了,就产生了错觉,以为自己已经摆脱了往日的阴影,重新 做人了。原来不是的。 “在想什么呢?”邢天裘情意绵绵地吻上来。 他那因严格周密的保养而显得细腻却冰凉的皮肤一挨上她的脸,她就一哆嗦。她犹豫着没有推拒,不知道 现在是不是拒绝他的时候。她闭上眼,不想看他那像干了的桔子皮似的布满老人斑的脸与身体。 邢天裘的手在她身上滑动着,只听他的声音感慨着:“多好的身子啊。我只要一看见你就行了,平时还真 不行……” 郦婷躺在宽大的沙发上,却不像以往那般配合,而是静静的任他去动作,自己全无动于衷。她翻来覆去想 着张唯勤的话。他描绘出的是一种她近30年来时刻向往的生活。可是,在这个充满了尔虞我诈的地方,他 的话有几分可信度?再想想今天看到的小意的马仔,一边受着小意的信任与优厚的待遇,一边在背后算计 出卖她。实在不敢相信任何一个男人了。虽然唯唯似乎对她是真心的,不过,万一他是演戏呢?在她这种 年纪,又好不容易忍辱负重地有了一点事业的成就与金钱的积蓄,绝不能为了一个靠不住的男人毁于一旦 。她决定下来,长长吁了口气,这才回过神来。 邢天裘极矮瘦的身体轻飘飘地盖在她身上,没有了她的配合,老迈的身体没做多久就不行了。然后像以往 一样,他立刻下来进了浴室,哗啦哗啦地洗起来。郦婷知道他这一洗至少半小时,便点了支烟,懒洋洋地 坐起来。每次与邢天裘在一起,都只是他个人的满足,她根本一点感觉都没有。还有他那种该死的洁癖, 好像一沾她,不论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碰过的东西,都脏得不得了一样,非得洗了又洗。这样屈辱而又没有 一丝快乐地活着,与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她开始在心里默默计算自己的财产有多少。如果在后半生,有 什么生老病死都足够使用的话,她就要隐退了。这种龌龊的生活,她再也不想过了。 也许小意是看得最透的。他从来不相信世界上有爱情,甚至不相信世界上男女之间有什么真正的感情,而 且除了她这个朋友外,他根本不结交女朋友。他说过去出卖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