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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每一首歌,我都觉得是为你作的。” “没那么夸张吧?” “相信一只老狼的感觉吧。这个孩子很爱你,而且崇拜你。”他说着,笑嘻嘻地凑近了解意的脸。 “是吗?我可没那种意思。”解意无所谓地向后一仰头,避开了他。“你知道的,我对小孩子没兴趣。” “我清楚你那混账逻辑,不过问题是他知道吗?看他唱歌时候的眼神,我想即使他知道也不会有用的。” “我想这不是我的问题。他是你旗下的歌手。” “我毫不担心他的敬业精神,而且我也不会阻止他对你的向往。他如果真的爱你那么深,他就会一心向上 ,努力奋斗,以便以最快的速度取得最大的成就,好配得上你。我需要这样拼命的员工。” “哈,万恶的资本家。” 他们走到录音棚,里面传出马可的歌声。通过出色的录音设备,他的声音显得更加飘逸温馨,每个音符都 透着深情。解意隔着玻璃看着他美丽的脸,出神地听着他的歌声。白狼与一边的工作人员的脸上都露出满 意的笑容。 马可唱完,急急走出来,像个孩子般急切地问他:“我唱得怎么样?” “很好。”解意毫不犹豫地夸奖,然后轻拍拍他的手。“马可,你好好唱吧。你生来注定是做这一行的, 上天不会虐待自己的杰作,它会助你成功的。我这次绕道广州,就是专门来看看你的情况的,现在我也放 心了。我在海口的工作很忙,这就走了。” 马可一愣,表情一时控制不住,仿佛欲崩溃的样子。“你不能走。”他很突然地说。 解意平静地笑:“马可,你现在很好,我很开心。不过我留下来已没有什么意义了,海口有很多事等着我 。” “你刚到,我们还没有说几句话。”他近乎哀求地说。“至少你再呆一会儿再走。” 白狼不等解意再次开口,便善解人意地说:“我看这样吧,马可带解总到你宿舍去坐一下。我在公司等你 们。一会儿,你们再过来,我送解总到机场。” 马可一双秀气的大眼睛充满恳求地看着他。解意叹口气,点了点头。 马可欣喜地带他到了自己的宿舍,手忙脚乱地泡茶,开冰箱拿水果。解意打量了一下这套一室一厅的小套 房。在广州这样房价节节升高的地方,有这样一个免费的窝也应该满意了。他随意参观着。客厅的布置非 常简单,墙上挂了幅抽象画,靠墙有架立式钢琴。卧室里整洁干净,只墙上贴了许多外国著名歌星的宣传 画,除了一张大床外,只有一张书桌和一个衣柜。 他正看着,马可突然从后面拦腰抱住他,一把将他压到床上,开始疯狂地吻他。 这样年少的热情。他叹息着,躲闪着他。马可有力的双臂将他固定在身下,雨点似地吻覆盖了他的脸与颈 。解意轻声说:“马可,别这样。” 马可压抑了很久的思念与爱欲一起爆发。他探手抓住他的衣服前襟,用力往两边一分,再顺势往下一拉, 他大半个背便裸露在他眼前。他亲吻着他布满伤痕的肩背,呼吸急促。 解意动弹不得,只得提醒他:“马可,别这样,我是为你好。” “我爱你。”马可坚定地说着,迅速褪下自己的衣服,伏到他背上。“我要你。”他的话里有着无与伦比 的勇气。 解意趴在床上,被他的刚烈与柔情交织着的动作挑起了肉体的渴望。整整一个星期,他处身于洛阳那个更 加寒冷干燥冷清的城市,除了工作外,就是站在邙山上呆呆地看“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或者在龙门石窟看着冷冷地立了千年却仍透出祥和的各种佛像。晚上总是被煎熬着的寂寞弄得失眠。他是 个没有爱的人,可是却离不开性。多么讽刺的人生。 在他一愣神的时候,马可紧紧拥抱着他,一边吻他,一边脱下了他的衣服。 解意费力地抬起身,想挣脱他的拥抱。他沉着地说:“马可,你听我说,别这样……” 马可被年轻的欲望所支配,无法停下来。他灼热的欲望强硬地顶进了解意的身体,随即便兴奋地轻声叫了 起来。 解意疼得轻轻一颤,随即只得无奈地放松自己,伏到床上,任他更深更猛烈地进入。 这是马可第一次在解意的上面。解意的默许令他无比激动。他喃喃地叫着解意的名字,那种青春的热情几 乎将解意燃烧成灰烬。 解意的身体愉快地接受了漂亮的马可,但他的心仍然很沉静。 终于,马可畅快地达到了高潮。良久,他才停止了动作,喘息着伏到解意身上,将脸埋入他的肩背。 解意安静地趴在柔软的床上,承受着他年轻的身体,轻轻地说:“马可,你知道我不是矫情的人,对伦理 道德这种古老的词汇更是唾弃。可我现在不能跟你再有什么深刻的关系了。我真的是为你好。我不瞒你, 其实你恐怕也是明白的,我现在跟着一个男人。他是一个非常有钱有势的男人,同时又是一个很野蛮的男 人。如果他知道了你,我相信他会毫不犹豫地封杀你,甚至把你从这个世界上抹掉。” 他闭着眼,惬意地感受着马可白净光洁毫无瑕疵的肌肤。“我很喜欢你,马可,你是个非常漂亮的男孩子 。而且你身上有种十分洁净的气质,我想大概是因为你心中始终没有龌龊的念头吧。我是属于黑夜的人, 而你身上满是阳光的气息,我们之间是不可能有交集的,以后你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既然你希望在演艺 事业上取得成功,我当然会继续投资,因为绝不会蚀本的。” 他轻笑,抬手摸了摸紧紧贴着他的肩头的马可那散发着清香的柔软的头发。 “来,送我走吧。等忙完了这个工程,我会常常抽空来看你的。那时候相信你也开始红了。我只希望你不 是因为报恩才跟我在一起。也许有一天,我们之间确实有那么种感觉了,再在一起比较好。” 马可抬头,仔细抚着他白皙身体上的伤痕,呐呐道:“那个男人,为什么对你那么粗野?” “不算粗了,有些男人还是虐待狂呢。他只是比较容易进入高潮,只有咬住我的身体才能够使他自己平静 下来继续做下去。”解意淡淡地说。“你也是男人,如果让你在要紧关头控制自己,你做得到吗?” 马可聪明地不去问既然那个人如此粗暴他为什么还要跟他,只无言地轻抚着他的身体。他轻轻吻着他,有 些爱恋,有些安慰,有些渴望,有些期待…… 解意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