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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儿睡”,他耍赖一般的闭上了眼睛装睡。 “别闹了,回去吧。” “我又不是想做什么。我只是想在你身边睡觉。我们两年没有抱抱了。” “……” “为什么?你还是嫌我脏?”,他坐起身皱着眉头难过的说。 我摇摇头,“已经过去的事情我不计较”,男人也没有什么贞操的问题,何况是在他以为我不会再回来的情况下,“那天骂你的话是气话,你不必放在心上。” “那为什么?……都两年了,你不想抱我吗?” 我挪开了他放在我大腿上的手,“过去不重要。未来我却不能不考虑。人生无常,谁也不知道未来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是失意还是得意,富贵还是落魄。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事让我耽搁,让我两年甚至更久不在你身边。虽然你没有做错什么,我却不想在再回到你身边时,发现你在别人床上,柔情蜜语,颠鸾倒凤。” “我……不会再那样了……” “我这个人死板,苛刻,没有什么情趣。我自己洁身自好,因此也要求我的人也同样如此。无论贫贱还是富贵,始终都和我站在一起。” “可是……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所以我才说,你没有做错什么。你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没有伴侣和爱人的人,所以你没有做错。我的伴侣因为与我分开太久,不愿再等,也是理所当然的。” “那你还这么生气……” “你不愿再等,我们自然也就没有了原本的那种关系,不是吗?” “……” “假如我有了妻子,她因为我常年不回家以为我抛弃了她,或者以为我死在了外面。因此带着我的儿女改嫁了。我觉得她做得很对,我对她是有所亏欠的,不论我离家在外的理由是什么。如果她没有改嫁,只是与其他男人厮混,通 奸,我也没有立场指责她,因为我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但无论是哪一种,我都不会再和她在一起了。因为她已经选择了,放弃了我。你也是,已经决定放弃我了,不是么?” “……” “你在和别人上床的时候,并没有想过,如果我回来了,如果我看到了知道了这些,会怎么样。不是么?” “……” “如果你想了,就应该知道我的反应,以及这些事的后果。不是么?” “……” “那些为了丈夫守贞十年,二十年的女人我并不欣赏。如果我有妻子,如果她守了寡,我不会希望她为我守着。没有活人为了死人受苦的道理。可是你,在我没有在约定的一年时间回来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放纵自己,的确让我心寒。” “……” “也许你是当我死了,或是当我抛弃了你。那你对我的感情呢,难道不能多等一会儿?” “……” “我在路上遇到了意外,被毒蛇咬伤了,所以多耽搁了大半年。为了保密我一个人出门,也没有能让我信任的人可以帮我传信给你。没有按时回来,我向你道歉。” “被蛇咬了?咬在哪里了?现在好了吗?”,他紧张的问我。 我点点头,“都好了,不用担心。” “对不起……” “别道歉,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你不该在我回来之后,理所当然的认为,我还应该和你在一起。” “那你为什么还关心我?还为我着想?”,他的脸色很苍白。 我笑了笑,“我为什么不帮你呢?你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不帮你,难道还去帮顾韶,帮别人?” “难道……我们再也不可能了?” “……” “我再也不会那样了。你可以看着我,无论十年还是二十年,我心里都只有你一个。我也能和你一样,再也不看别人,不碰别人。” “……别说这些了。回去睡吧,我今天说的新知府的事,你好好想想对策。我也会想想办法的。” 他咬咬牙,“只要你心里没有别人,我就会跟着你,缠着你,直到你愿意再信我……” “为什么非我不可?我有什么好?” “我喜欢你,也只相信你。” “你现在也有钱了,可以像刘少爷那样买几个男宠。他们依附于你,自然只能听命于你。只要不碰到顾韶那样背景深厚的人物,你自然可以喜欢他们,宠爱他们。不必担心他们的背弃。” “我不要那种钱买来的顺从。” “既然如此,你就该明白我与他们的不同。不是你说几句甜言蜜语,真情表白,或者痴缠不休,就能让我改变主意的。” “季玉……” “这个话题太伤感情,以后还是少说吧。我的想法都已经全部告诉你了。回去吧,我真的累了。” 他看了我很久,落寞的下了床,打开门离去了。 祺玉离开之后,我静了静心。纵然心中有不舍,我也不会让他看出来。他就是个欠管教的,若是不能让他长了记性,改了那轻浮的性子,他恐怕没有安定下来的一天。这与我是否想再与他在一起无关,管教他,是因为我还是把他当成了自己人。相对于这世上的其他人来说。 新知府和那些大商家的组合拳很快就来了,祺玉的生意很快就做不下去了。他只好暂时休业,把存货都退给了供货商。好在供货商都不是本地商人,倒并没有为难祺玉,让他折了些现银在手上。 我和新知府的儿子搭上了线,他虽然纨绔,倒没有他爹那么奸猾。 和他在花船上喝酒,看舞娘跳舞,身边还各有两个花娘陪酒。我倒也喜欢和这种心思简单的人相处,也许是他爹太能捞钱了,他倒是个喜欢挥霍的人。 “你二哥的事我打听了,是有一些人联合告他强买强卖,抢了他们的铺子。我爹的意思是你哥最好私下把那些人摆平了,只要他们不告了,再拿些钱出来自然就没事了。” 我点了点头。说着容易,却很难办。那些人,不管有没有被抢了铺子,如今都联合在一起了。既想让祺玉给知府上贡,好免了他们的灾。又想落井下石,趁机吞了祺玉的铺子。看来只有舍掉几个铺子来打开他们的缺口了。有人得利,有人没得,自然很难再联合了。 “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