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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习武人多年敏感的耳力加上几年在江湖上游走的经历,让他不做二想就跳了起来,从枕下抽出长刀也来不及穿鞋,撞开门直往小刀的房间跑。 “小刀,小刀!” “他奶奶的!怎么是你?” “小刀呢?” 菜头手中甩着一把折扇,忽张忽合,左右开弓,竟形成一张大网,那些射进屋的利箭全被挡在了这张网外面。他只身着亵衣,显然也是才从床榻上一跃而起的。 而无双在他身边也甩开长杆双手轮转了起来。 “你跑错屋啦!”隔壁传开小刀的声音,“你跑过了,回来!” ? ☆、秀恩爱 ? 楚长柯进屋的时候,小刀正躲在衣柜后头弹出个脑袋,长发披散着,眉头微微皱起。 “过来!”小刀拉了他一把,“我哥和无双呢?” “他们没事。” “先出去。” “你安生待着,我出去。” 小刀一把把人拉住:“留我在这里等死么?” 说完也不给楚长柯反应,直接就冲了出去。楚长柯头疼的不行,知道小刀等他来就天不怕地不怕只管往外走,这是料定了他能护住。 小刀推开房门,箭雨就停了,整个客栈都骚动了起来,头顶脚下的木板嘎吱嘎吱响。人群攒动,吆喝声和尖叫声不绝于耳。 “是冲着我们来的?” “我怎么知道。” “先下楼!”菜头忽然从一旁的房间里冲了出来,无双也在后边跟着。 只见楼下的人乱成一片,顷刻间几个身着夜行衣的人倾身扑了上来,竟径直跃上二层的木板。楚长柯二话不说拎起小刀的领子猛地一轮,直接把人给撂到了屋顶上。小刀就着瓦片滚了一滚,抓紧房梁骑了上去:“你妈妈的……” “别学无双说话。”哥哥道。 小刀:“哦。” “他奶奶的,大半夜给不给人睡觉!”无双已是怒极,恰好见着一个人往刀头上扑,二话不说一抡棍子,照着头上就打了过去。 无双的力道野蛮,动作也迅猛,最适近攻,来人被她直接当头一棍,当即就蒙圈了,菜头上前补踏了一脚,借力高高跃起,在空中猛跳出去,身形像一张铺开的大枭。楚长柯不再废话,刀未出鞘,只扣住到锷左击右挡,招招近攻,看准的都是下巴胸口侧肋这样的部位,不伤及人性命,却又打得几人无力回击。 小刀已经悄没声息地爬到了无言,双手紧紧扣住边缘,一双眼左右转动:“左后!” 楚长柯把刀顶出三寸,正击前方人的下颚,与此同时一个后堂扫,左后的人闪躲不及,在倒地的瞬间被他用刀柄一砸脑袋昏了过去。 “三点钟!” 收刀转鞘,一掌已经拍了出去,是缓兵之计,另一手趁着空隙反手猛然一击。 “背后!” 又是一击强击。 “出你的刀!”菜头已经跃到下边,跟底下意欲往上爬的人混战到了一起,“打不完的,这些都是死士!” 楚长柯却忽然转身跳上了屋顶,二话不说直接扛上小刀就从另一侧跳了下去。身形极快,竟是片刻就不见了踪影。 无双:“……” 菜头:“……” 此刻楚长柯已经扛着人跑到了那天那片竹林里,脚步不停歇,冲刺速度不减,敏捷力和注意力都极高地左闪右躲。密密匝匝的竹林因为疏于管理早就几乎狭窄得不能通人,楚长柯带着人却像是视若无睹般左右闪躲。 “你干什么!” 楚长柯没有回到。 小刀那里挣得过他,脸都气得发红,前后手脚并用地又踢又捶。楚长柯依旧不为所动,扛着人穿过了竹林又跨过小溪,这才小心翼翼把人在一块大石头上放下来。 “你怎么样?” 小刀兜头就要给他上巴掌:“你跑什么?” “你瞎了么?”楚长柯脾气也有点烦躁,“看不见他们是冲着你和菜头来的?我左右格挡也不过能挡住一时,他们人多,设备精良,连弓箭都有的,根本不知道什么人,不停冲着菜头那边和屋顶上跑,你以为能坚持多久?” “我哥哥他……”小刀站起来就要跑,被楚长柯一把扛回去又按在石头上,“听好,菜头和无双没什么问题,你答应我找个地方稳妥好了,我就去找他们。” 小刀被楚长柯这么一拧手腕,微微冷静下来,眼里闪了一闪,沉默。 “以卵击石的道理你不是不懂,我答应你了你就放心。”楚长柯接道。 “我答应你。” 与此同时,另一面客栈正在天人交战,打得不可开交。 无双撒起气来也是一朵霸王花,跟骂起人来一个格调,霸道且不讲理。 菜头则是打得毫无防备,身手再好,整个人都是茫然的,身体的条件反射让他整个人都充斥着戾气。他不是不能跑,只是更像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正要抬手,面前的人却被无双一脚敲开,还给头上补了一棍子,忽然转头凶神恶煞对菜头喝:“到我身后去,我来挡着!” “……”菜头道,“真是谢谢你了。” 说着一巴掌把身侧的人抽了个转。 明月夜,短松冈,几声嘹亮的掴掌声从前面传来。 暗处竟走出一名青衣男子,头发高高束起,月光从他的眉弓投下一道影子:“两步杀一人,百闻不如一见,久违了。” 无双打眼一看,立马就认出了这人来,正是前不久他们在集市上救下的那个人。当时他也是一身青衣,沉默寡言,一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他真的就是……那个什么楼主?” 菜头冷笑了一声,低声道:“都说了他不是了,但和我有仇是千真万确的。” “怎么个有仇法?” 那青衣人却扬声高喝:“今天你我的恩怨,就一并了结了吧!” “我自认不与你有什么恩怨。”菜头道。 青衣人怒道:“你还不认么?就是因为你,我父亲和我在昆仑一带再无立足之地。” “杀人者恒被杀之,害人者自食其果,当年的事情全都是你父亲咎由自取,与我无关。”菜头冷冰冰道,“更何况大家都是各凭本事,弱肉强食,这个规矩你该懂。” 无双越听越糊涂,只觉得这两人跟在打暗语似的,明明事情很清晰,却有没有一个人点破。只是看着那青衣人身后森森跟着一片黑衣人,武器身量各不相同,而眼看着两人的气氛分明就是“来打一架吧”,真算把她急得抓心挠肝。 把汗湿的长发往脸侧一抹,无双忽然上前一步喝道:“你他娘的!我说怎么看着好生眼熟!那日我们在集市上救了你这东西一命,却不想是个恩将仇报的龟儿子!” 青衣人眼中有光动了动,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