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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吉吉是lucky的女儿,对于怎么养狗闻苏白也是懂得。 比如雨滴儿这么缠人,这是要带出去遛了。 G市,闻老爹从二楼一路走到一楼客厅,吉吉前后脚蹭着不肯离开他的腿,闻老爹被吉吉那软乎乎的肉蹭的身心熨帖,两个儿子都不在家的苦闷就被吉吉狗安慰的好受了点,儿子不在……总归狗还在嘛。 到了客厅,保姆是个老保姆,年纪比闻爹还大上几岁,自己也有三个孩子,却全是白眼狼,就一直留在了闻家做保姆,率领着几个小雇佣,算是个女管家。 保姆的老,则真的是岁月眨眼的老。 她看着闻苏白长大,看着苏白他妈生了张炽就去世,于是又看着张炽长大,看着张炽长大的过程中又看着拉布拉多狗lucky去世,一眨眼——然后就看着lucky的女儿吉吉也长大了。 她呢,年过半百,这大半生就看着闻家的人和狗从孩童到成年,看着人和狗从生到死,看着岁月一眨眼她也老了。 闻爹对这位老保姆态度更像是对着位老大姐,老大姐架着个老花镜,一边看电视一边织毛衣,闻爹抽出跟牛肉条喂吉吉,瞅了瞅那毛衣:“陈姐,我又胖了几斤,你这毛衣织小了吧。” 陈姐织的心不在焉,又去看电视:“这是给小炽织的,大白的已经织好了。” 闻爹闻言,顿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他们两个瞧得上你织的毛衣吗,土不拉几的,照着网上的话说,都out啦。” 陈姐不像闻老先生那么喜欢逛论坛和刷微博,懂点英文——比如说知道lucky是幸运,但也就限于此,所以并不懂奥特是什么意思,琢磨半天:“……奥特曼?” 闻爹摆摆手:“嗨,你个文盲。” 陈姐抖抖毛衣,已经织了大半,并不与闻爹计较,并且闻爹说得话不做真。她今年织的纯黑色圆领宽松毛衣,去年织的灰色V领毛衣,闻苏白和张炽冬天里面一件衬衫,外面套的就是她织的毛衣,一点都不过时。 吉吉呜呜了两声,跑上了沙发,长嘴筒子搭在了闻爹膝盖上,闻爹就低下头揉揉吉吉,感觉吉吉才是他的宝贝,于是又拿了根牛肉条喂吉吉。 喂完吉吉,慈爱的目光收回来,闻爹还想和陈姐唠嗑,突然就见陈姐伸长脖子,脸上表情专注的还带着奇妙的笑意。随即又见陈姐捂着嘴咯咯笑起来,他便也去看电视,电视上一个小年轻脸上被左右画了一只歪歪扭扭的乌龟,但也能看出来是个很年轻的小白脸。 电视右下角,写着“一起gogogo!”,闻爹看半天只看出来这节目很整人,并没看出来哪里好玩。于是从茶几下面摸出IPAD开始动用网络的力量搜索,用了十分钟了解了真人秀综艺节目,顿时先想到了张炽,一想到自己儿子也有可能上这种节目,就想翻白眼。 而平板电脑一打开,闻爹就顺便去刷了微博,同时顺便看下热搜和头条,没别的目的,就是看看张炽有没有上新闻,结果没想到头条第一条张炽的名字就明晃晃的挂着了。 洛长宁张炽同框!张炽疑似剧组受伤! 闻爹心脏一跳,赶紧点了进去,点进去一看,先被图片吸引了目光,九宫格全满,闻爹点开一一看过,发现自家儿子被一个男青年背着,这照片照得还挺清晰,有一张照到了正脸,镜头中张炽露出半张脸,那个背他的人则正对镜头。 闻爹这才去看报道内容,看完内容看评论,知道了背着他儿子的人名字是洛长宁,好像是个很了不得的人。他便去搜洛长宁三个字,搜出来结果,看完只觉得人比人气死人。闻苏白大洛长宁一岁,但都是给人家做儿子,洛长宁才是真的能称得上青年才俊四个字啊! “我们鸣一啊,长得好看,脾气也好,他们就不会下手轻点。”陈姐出了声,自言自语的很心痛,闻爹这时页面又调到了微博头条,看着洛长宁和张炽,不知怎么地想起了闻苏白那话——小炽那位也是堪称和我比肩的青年才俊。 闻爹眼角一抽,心下蓦地惶惶起来,有点心神不宁的前兆,嘴上问出声:“鸣什么一,谁啊?” 陈姐指了指电视:“你看你看,这就是林鸣一,多俊的一孩子。” 闻爹眼皮掀了下,屈尊降贵似的瞅了眼,点点头,实则不以为意,又去看洛长宁和张炽的照片,觉得这什么林鸣一还没有这照片上的俩人小白脸。看看洛长宁,看看张炽,他们两个一合照,得……两个小白脸比着谁脸更白吗。 作者有话要说: ------------------- 洛长宁和张炽被闻爹实力吐槽w ☆、第五十八章 同眠 两个“小白脸”情窦初开,人生第一次坠入爱河,又因为都是两个大男人,所以并没有太矜持。继厨房亲了半小时后,洛长宁和张炽情之所至,抱在一起继续亲的唇舌交融、难舍难分。 洛长宁便是顾不得手中的东西,手一松,玻璃碗“嘭”的一声落了地。所幸沙发茶几这一片铺着地毯,玻璃碗滚了两下倒也没碎,只是还剩的小半碗车厘子一个个圆润的滚了出来。 沙发上的二人仿若未闻,张炽搂着洛长宁脖子,洛长宁的一双手得了空已经从他衣服下摆钻了进去,一双手抚上张炽的腰,张炽抖索了一下,满面红晕,密密的睫羽下眼中炽热而羞涩,心想长宁好主动哦。 洛长宁自觉手下的一片肌肤温热紧致,是个削瘦有力的男人腰肢,他的手来回的抚摸,最后忍不住,像是探险的一尾鱼,缓慢仔细的渐渐上滑,最后停在了张炽肩胛骨上。 张炽此刻微微弓着身,肩胛骨别称蝴蝶骨,他因为勤于健身,一对儿肩胛骨此刻微微突出像是一对儿展翅的蝴蝶翅膀,洛长宁的手指细细抚过这一对儿蝴蝶般的翅膀,张炽被摸的眯着眼很享受。 他的嘴巴则已经离开了长宁的双唇,嘴唇此刻像是一只小兽,喘着气从洛长宁下颌一路下滑,最后停在了男人凹陷的锁骨位置,这只小兽便贪婪而享受的轻轻啃咬起来。 但没过太久,两人同时分开,面面相觑,彼此看着都是一脸通红且眼中燃着噬人般的欲望,还是洛长宁先慢慢收敛了神色,眼皮半垂,挺直的鼻梁下露出一个轻微的笑意,张炽却像是屁股着了火,一下子跳了起来:“长宁,我去下厕所!” 洛长宁只听见嘭的一声,好像张炽撞了墙,他笑意加深抬起脑袋,张炽已经窜进了厕所里,他又低头扯开领口,伸手抹了一把锁骨,摸出一手背张炽的口水。 张炽这一晚没再离开洛长宁家,叽叽咕咕的和洛长宁咬了番耳朵,决定今晚就和洛长宁同床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