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为奴
不愿为奴
感情用事的人,会成为情绪的奴隶。 这句话是以前的老板告诉她的。 虽然他老是脾气上来就用烟灰缸砸人家的头,京窈常想,如果动气有罪,那这人应该是被判了无期徒刑。 不过情绪一词,到也不单指怒。 人生在世,喜怒哀乐悲恐惊,求不得、爱憎会、怨别离。哪一种不让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呢。 虽然老板经常食言而肥,但说的屁话也常有真理。 至少京窈都做到了。 她既行万里路,也读万卷书;不沾人命,不碰毒品;将自己的心锁得很好,不让情绪影响她的判断和行动。 只和钱过得下去。 别人看来是大道理的话,京窈都做到了。 可如今她会想,别人唾手可及的温暖家庭,为何她追逐了一辈子也得不到? 于是她在心底给家这个概念打上一个大大的叉。 养父母拐走她,将她看成赎罪的替代品,他们就不配做她的亲人;亲生父亲在她少年时说的那番话让京窈至今都不喜欢他,那大不了就不认他;和徐温阳无果,她就远走东北,十余年不曾联系;知道徐云深是她的哥哥,那就取消婚约,打掉和他的孩子。 孩子。 她和徐云深曾有过一个孩子。 其实年少时听到那番混账话后让京窈一度厌恶嫁人生子这个话题,偏要一腔热血的去闯荡一番,做出不逊于任何人的事业,挺直了腰板,每一步都带着风,将来有一天让那个老不死的看看,她是个如此骄傲的人。 而徐云深却让她稍微改变了这个观点事业既有成,也要有个家。 她想和徐云深有个家,甚至不再介意那番话给她留下的芥蒂,想和他孕育生命。 京窈和徐云深在北京住了许久,让京窈处理完东北黑道的一堆破事,清除陷害她的人、转移资产、将前老板送去唱铁窗泪,而她则隐退。当她做完这些事时突然感觉到很累,起初没在意,后来有一次和徐云深做爱的时候肚子竟疼得厉害,去医院一检查才知道有了孩子。 两个月大,还看不出眼睛鼻子的一小团。 虽然徐云深早就求婚成功,就等京窈处理完事情,婚礼正在筹备呢,却先得知这么一个惊喜。 你想要吗? 徐云深第一次语气不确定地发问,因为京窈绷着脸好一会儿,搞得他七上八下的。 可突然她的脸就变了,笑得很是开朗,狡黠道,终于捉弄了他一次。 然后反问他,为什么不呢? 这是和他们血脉相连,最亲近的小生命啊。 只是我没怎么感受过亲情,以后你得陪着我好好学学怎么当妈妈,京窈笑着和他说。 徐云深也笑了,将她紧紧地纳入自己的胸膛,郑而重之地答应她。 京窈有了孩子,就被徐云深带回广州养胎,顺便见见家人。 而这一见,有太多的事超出了京窈的想象。 前男友是丈夫的弟弟,当时侮辱她的男人是她未来的公公。 京窈一度以为这就够让她受的了。 而当徐云深的母亲见过她一面后,没过多久就请求她一起去做一个亲子鉴定。 那是第一次,京窈在徐云深眼里看到慌乱。 再然后的事,京窈从不回忆,将它们直压到心里深处,一辈子也见不得光。 不然京窈怕自己就不能严格地控制住情绪,忍不住发疯。 她无比期待的小生命,被告知是和她亲兄乱伦出来的产物,十有八九会变成畸形、智障的怪胎。 京窈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孕期恶心,那一天反复呕吐了许多次。 最后她也没有告诉被叫回徐家接受斥责的徐云深,而是一个人去了医院,选择堕胎。 由于期间又耽误了些时日,那时她都怀孕到了第十八周。 孩子已经有型了,是个女儿。 可如果这个孩子有概率会是不健全的模样,她为什么要带她来这个世界遭受异样的眼光?就为了满足自己当母亲的自私心愿? 可笑得恶心。 躺在手术台上,医生再三问她,真的不选无痛人流么,因为她怎么也不像没钱做无痛的样子。 京窈双目无神,每次都麻木地回答是。 医生叹了一口气,最后劝她有什么事都别那么想不开,身体是自己的,孩子也只是人生组成的一部分,能留下自然很好,不能留也无可厚非,没有人规定谁一定要为人父母才能被称为人。 最重要的,永远是自己好好活着这件事本身。 听完后京窈轻轻闭上眼睛,说了声谢谢。 冰凉的细棒状物体伸进她的阴道,紧接着就是一种扭曲的剧痛。 好在戒毒那段时日她痛过太多次,每一次都和现在一般,只不过这一次多了撕心裂肺。但她仍强忍着,一声不吭。 孩子,如果你能感知到,那就请你记住,我就是害死你的人。 如果真有轮回,你来找我报仇。 ** 京窈想着京华对她的那个诅咒,忍不住笑出声。 六情缘薄,短命多病? 用的着他诅咒么,都已经实现了一半了。 京窈不介意另一半也实现。 在那之前,她要更随心所欲。 回到了小别墅,她一切如常的吃饭喝茶,然后散步消食,洗澡换衣。 平静得不能再平静。 直到望月被熊姨抱去睡了,京窈才在卧室里叫来徐云深和徐温阳。 唔,好久没做了,要不要今天玩点不一样的?她眨眨眼,笑着看着那两她曾经深爱过的男人。 徐温阳有些许迟疑,眼中隐约有担忧,窈窈 京窈歪歪头,像是不明白平时对她急色的人怎么突然墨迹起来了,她不满道:我特意换的新睡衣,你们就这表示? 嘟囔着:不解风情的狗男人。 此刻的京窈脸色微红,一头浓黑的长发披散着,眸光潋滟,润如水仙,凝脂在微弱的灯光下更加白皙透亮,酥胸若隐若现,红唇一开一合,诱人至深。 徐云深垂了垂眸子,再抬眼时挂起温润的笑意,走到床边捧起她的脸,与她唇齿纠缠。 京窈直被吻得意乱情迷,浑身酥麻。 徐温阳愣住了,眼前这一幕让他心底出现许多渐渐膨胀起来的情绪,有心疼、有嫉妒、还有欲望。 京窈攀着徐云深的脖子,忘乎所以地和他热吻徐云深的吻总让人不自觉的沉沦,以至于让他掌握了所有主动权,她慢慢放弃抵抗,只剩他霸道地攻城略地。 京窈努力地从他的掌控中回了回神,推了推他的胸膛,靠在他的肩头微微喘息着,侧首看向徐温阳,柔媚道:来啊,二哥。 徐温阳见她长发如瀑,几缕青丝缠绕在冷白纤细的手臂上,因为和徐云深的热吻,蕾丝睡衣的吊带落下来一边,也随之露出一半丰满白嫩的香乳。 她眉眼盈盈,红唇愈发糜艳,笑道:不是把我迷晕也想一起弄我吗?现在我醒着,反而没有兴趣啦? 不徐温阳嗓音嘶哑得自己都吓了一跳,但如她所言,的确受不了诱惑,走到她的身边。 京窈伸出纤长的手指勾住他的裤头,话里像是掺着蜜一样,娇娜地和他们说:我今天会很乖的,你们想怎么样都可以。 于是徐云深在后,京窈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徐温阳在前,与她十指相扣,唇齿相依。 她说了会很乖,于是一切都由他们摆弄。 徐云深的手很快揉上了她的玉乳,五指陷入软肉中,再用拇指剐蹭着她挺翘起来的小乳头,弄得京窈娇喘连连,一个没忍住就重咬了一下徐温阳的下唇,尝到一丝血腥味。 两人分开,京窈被徐云深撩得水深火热,连句对不起都说得像是在求操。 徐温阳将她的腿弯抬起,再将两腿分开了许多,露出什么都没穿的私密之处。 那粉白的缝隙泛着一丝水光,徐温阳觉得血液都在往脑袋上涌,于是想也没想就埋头下去,给她口交起来。 京窈更是媚叫得厉害,手指不知道抓些什么来缓解那毁天灭地的快感,只好狠狠掐着掌心,柔软的身子在徐云深的怀里乱扭一气。 更是将徐云深蹭得是浴火旺盛,他捏住京窈的下巴,将手指塞到她的口中,摸到软舌揉捏着,弄出一种淫靡的水声。 唔上面下面倒是都被这两兄弟欺负个没完了。 徐温阳的舌头很厉害,在她的穴里拱来拱去,舌尖戳刺着敏感点,弄得京窈没多久就高潮起来。 窈窈,你好心急啊。徐温阳抬起头,笑着说道。看着她被徐云深揉捏的样子更是忍不住觉得她愈发可爱,低声问:你想先要谁的肉棒? 徐云深挑挑眉,将手指从她嘴里拿出来,亲了一下她的侧脸,也等她做出选择。 难道不可以一起?京窈稍微缓了缓,无力微喘着问:你们打算打回合赛? 徐温阳和徐云深一同笑了起来,两人交换了眼神,徐温阳向后坐了坐,将裤子拉开,迫不及待的肉棒立刻高耸起来,蓄势待发着。 徐云深温声对京窈道:去吧。 京窈也不扭捏,当即像只乖小猫一样慵懒地爬到徐温阳面前,素手撸动了几下他的大肉棒,看着有几滴精液渗出来,顺着棒身蜿蜒。 唔。她毫无顾忌便低头含住他的肉棒,徐温阳仰头满足地喟叹一声。 徐云深慢慢抚摸着心上人的脊椎,揉过每一个骨节,力道缱绻温柔。 而后他掐住京窈不盈一握的小腰,眼神低沉不已,肉棒随即插入她的穴内。 京窈爽得差点晕过去,嘴里也不懈怠,卖力地吮着徐温阳的肉棒,从上而下,来回扫过他的马眼,感受着这根肉杵又在手里胀大了几分。 徐云深操起她来也毫不留情,肉棒反复抽插着她水嫩多汁的肉穴,水声更加淫荡。 京窈,你有我们,从今以后,我们会一直陪你。 徐云深低喘着,却郑重地和她保证着。 手指触碰到她早就充血挺立的小肉珠,狠狠挑逗按压着。 京窈迫不得已,嘴里吐出徐温阳的肉棒,舒爽不已地呻吟起来,啊!大哥,太快了慢、慢一点 不知怎么的,听见她叫大哥,徐云深有一瞬间的怔忡,却立马恢复如常,只是挺腰的动作仍然迅猛。 窈窈徐温阳颇有些委屈地唤她一声,京窈这才回神,看见他的肉棒依然充血得厉害,于是再次埋头给他口交。 一边承受着大哥的操弄,一边给二哥舔肉棒,真是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淫荡过。 京窈也时不时收缩一下小穴,让徐云深有更强烈的快感,果不其然,过了十几下后,他就射在了她的穴里。 京窈低声祈求道:哥,你先拔出来。 徐云深还硬着,但还是按照她的意思做了。 一拔出来,刚才他射的精液就顺着京窈的大腿根流下,整个画面淫糜不已。 京窈没有犹豫,攀着徐温阳的脖子,扶住肉棒对准小穴,噗嗤一下就坐了进去。 啊、啊好舒服二哥,你快动一下啊她瘫软在他身上,娇娇地求欢。 徐温阳哪里吃过她如此甜蜜的招数,本来平日里就不舍得委屈她了,这下更是不用她多说,就搂着她的细腰,开始不停向上顶她。 大哥,我还要。她回头望着徐云深,媚眼如丝。 徐云深低头笑了笑,自然而然地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