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酒(高h)
梅子酒(高h)
方如许没有理会他的问题,而是绕到橱柜取出一瓶青梅酒和两个晶莹剔透的玻璃杯,然后才又回到余筵旁边的位置上坐下。 她的心情颇为不错,甚至轻轻哼起了不成曲调的歌,眉眼间也不自觉的染上笑意。女孩素面朝天,肌肤白皙透亮,额前的碎发随意的散落略微遮挡了含笑的眼睛,两个酒窝若隐若现。 余筵觉得自己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方如许如此随意的一面,不同于平日那种高不可攀的美艳,她整个人散发着邻家少女般的娇俏,别样的美感好像更引人沉迷。 专注于面前果酒的方如许并没有注意到对面人的反应,之前压力大的时候,她只能依靠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经,才能睡上一个安稳觉,慢慢地,偶尔睡前小酌一杯逐渐成为一种习惯。 虽然现在并没有打算睡觉,但真的好想喝一杯啊。 纤细的手指推来一杯琥珀色的液体,不太平静的波纹缓缓打在杯壁上,荡起一圈圈涟漪最终又归于平静。 余筵没有喝过果酒,他拿起杯子放在面前轻轻轻嗅了一下,不算厚重的烟熏味混合着酒香扑面而来。入口醇厚但并不苦涩,而后才是梅子的清甜,稍不留神一整杯的清酒就已经消失在口中。 抬起头,方如许正歪着脑袋看他,一双杏眼亮晶晶的,笑的像个不喑世事的孩子:"好喝么?" 余筵点点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他好像有点醉了,下意识的舔了舔唇角残留的酒渍,直勾勾的回望她。 外面的雨不知何时已经逐渐偃旗息鼓,淅淅沥沥的不再有什么威力。但在这个散发着梅酒清香的房间里好像并没有人愿意分出一丝注意给它。 "余筵"方如许不期然的开口,"你脸好红啊" 他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好像这两杯果酒将他和方如许的距离无限拉近。她不再是自己父亲喜欢的人,也不再是自己的选修课老师,而只是他高中时期惊鸿一瞥就刻在心底的那个令他心生向往却有求之不得的姐姐。 酒不醉人人自醉。 方如许有些后悔拿了这瓶度数偏高的酒,原本她并没有想要灌醉他的意思,但是余筵的酒量好像着实有些差劲。 她觉得有些好笑。站起身想要把剩下的酒收好放回原处。谁知刚迈出脚步,就觉察到一双有力的手臂带着不容反抗的意味紧紧地束缚在自己的腰间。 余筵好像真的醉了。 他的脑袋靠在方如许的怀里不停的磨蹭,手臂却纹丝不动。 姐姐少年仰起脖子定定地望着他,脸颊连带着耳朵都已经红成一片,湿漉漉的眼睛带着酒后的失神,好似如果得不到安慰马上就会哭出来,嘴巴微微鼓起,一副受了委屈的可怜模样。 姐姐你都不理我他有些不安地挺起脊背,手掌抚上女孩清瘦的肩胛骨,我看不清你 方如许觉得有些腿软,不得不随着后背那双手掌的力道跌坐在他的腿上,男孩自然的把脑袋埋进她的颈窝。 她的呼吸慢慢变得沉重,大脑一片空白,双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般爬上了少年的后背,轻轻拍打,像是一种安抚。 点点的濡湿感落到锁骨上,并沿着优美的脖颈向上,像是有电流经过,方如许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击中了。 你别细碎的呻吟被殷红的唇齿淹没,她艰难地睁开迷蒙的双眼,径直落进了眼前那双泛着水光的眸子中。 姐姐 他还在叫她。 唇与唇相贴,余筵笨拙的伸出舌头舔吻她的唇瓣,但并不深入,他好像不会接吻。 方如许浑身都泛着痒意,她难耐的将手指插入细碎的短发中,低头夺过主导权。 她含住少年的唇轻轻的咬磨,灵活的舌头毫无阻碍地掠过齿关温柔地侵袭着柔软的嫩肉,余筵也情不自禁地随着她的节奏与之纠缠在一处,二人的唇间都带着相同的清甜,好像本就该你中有我水乳交融。 一双手悄悄移至腰间,从衣摆处伸了进去,像是带着炽热的火苗点燃了二人心底的欲望。 双腿间的柔软被什么东西抵住,方如许才从缠绵的吻中微微清醒。她移动着大腿缓缓蹭过余筵的性器,双手捧住他的下巴,两人额头贴着额头。 感受到腰间的双手力道不断加重,少年的喘息一声比一声让人躁动。 还要吗?她轻轻的开口,带着清晰的调笑,甜美的气息喷洒在余筵的耳边。 余筵觉得她是故意的,但他还是顺从地开口:要姐姐亲亲我啊。少年难耐的喘息听得方如许头皮发麻,下身也若有若无地抽搐着。 她慢慢站起身,余筵也不自觉地跟随着她的动作从高凳上下来,阵地转移到了床上。 少年被她摁坐在床边,方如许俯下身贴近他,细密的吻痕落在敏感的耳朵,她含住微凉的耳垂,慢慢用牙齿研磨,激得他一阵阵颤动。 身上宽松的家居服已经被那双炽热的大手撩起至腰间,索性直接脱掉了,女孩饱满的乳房被黑色的蕾丝胸衣束缚着,勒出深深的沟壑。 余筵看的眼睛发红。 方如许此刻大脑已经不甚清醒,她已经把所有东西都抛到脑后,只想去得到眼前这个青涩的少年。 她伸手摸到余筵的小腹,隔着裤子感受着阴茎的硬挺,右手慢慢地摩挲着。听着耳边传来破碎不堪的呻吟。 你不想摸摸我吗?方如许直视着他的眼睛,已经满是情欲的神色。 余筵直接仰头堵住她的口舌,这个吻激烈而又狂热。一只手横在纤腰上,另一只手顺着腰际来到柔软的胸乳,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大力地揉搓。 方如许主动解开内衣的扣子,小小的一片布被这样被丢弃。 余筵再也忍不住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张嘴含住已经挺立的乳头,牙齿的磕碰带来的疼痛愈发刺激着敏锐的感官。她只觉得自己的小穴痒到了心底,急需抚慰。 余筵余筵你摸摸我下面,好痒!她的声音带着昭然若揭的渴望和勾引,余筵只觉得身下的硬物又壮大了一分。 他的手指试探的沿着小腹划向方如许的腿间,内裤早已被淫水浸透了。修长的指节拨开那一小块的阻碍毫无章法的摩擦着,只觉得那一片的嫩肉软的不可思议。好湿啊。就一小会的功夫,他的右手就全都湿了。 好多水儿啊姐姐。 终于找到了那处凹陷,两根手指缓慢地向里插入,稍一动就觉得周围的嫩肉蜂拥而上地吮吸。 方如许忍着羞意起身跨坐在他的腰间,感受到大腿下块块分明的腹肌,余筵抬手把满手的湿滑抹在了她的奶子上,又开始慢慢揉搓。 她不甘示弱的按住男人硬挺的阴茎,坐在他的小腹上前后蹭弄。 啊呻吟声像老旧的磁带低沉而又断断续续。 他怎么叫的这么好听啊。 方如许心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她觉得单单只听着余筵的喘息和呻吟就要高潮了。 原本由她挑起的祸端早就被身下的人全盘接管,摩擦的速度不断加快,方如许的吟叫不断被拉长,神情也逐渐放荡起来,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一股热潮喷洒在两人紧紧相贴的地方。 她浑身瘫软的趴在余筵裸露的胸口,微微张开嘴大口的呼吸着。余筵帮她把汗湿的长发拢在耳后,绵密的湿吻再次唤起内心的躁动。她被轻柔的抱在怀里。 双腿间的两片花瓣被轻柔的分开,滚烫的龟头慢慢向前探入。她抬起双腿盘上余筵劲瘦的腰,小穴里已经足够湿滑了,方如许忍耐着私处被破开的酸胀想让他快点进去。谁知道刚进入一个顶端,身上的人就不停的哼哼唧唧,精致的五官都快揉成了一团,看起来比她还难受。 方如许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她摸着余筵的脸颊,仰头细细地吻上他的唇角,声音柔的能滴出水来:怎么了? 余筵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眸委委屈屈地哼哼:太紧了好舒服 身下的人还没来得及错愕,就被一个猛的顶入刺激的浑身绷直,方如许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连双眼都有些发直。顶到底了。还没等她缓过来,口唇就又被侵袭。 这个吻细碎凌乱但又十分眷恋缠绵,仅仅是唇与唇的厮磨就足以让人沦陷。 可是他上面亲的越温柔,下面就撞的越用力,好像总觉得还与她不够贴近。 余筵轻点,啊你轻一点啊! 一次次的整根没入让她有些吃不消,总觉得隔着肚子都能感受到他在自己身体里的形状。太大了。 被呼喊的人像是听不到下面的求饶,艰难地开口:姐姐马上就好了,很快的 事实证明男人在性事上总是没一句实话。方如许都泄了两次他才有了微微的射意。 在射精的前一秒,余筵强忍着穴里的挽留将自己的阴茎拔了出来,急迫地吻上身下那张已经被亲的有些红肿的嘴唇。 浓稠的白浊全都喷射在了女孩的大腿上,方如许沉沉地松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她感受到湿润的唇齿逐渐往下,费力的睁开眼睛看到一颗脑袋正埋头在她胸前不厌其烦的吮吻那颗红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那般纯粹又真诚。精致的锁骨上也已经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痕迹,淫靡又凌乱。 像是感受到她的目光,余筵抬头向上看,女孩一脸的媚意,眉眼难耐的皱起,黑色的卷发散在周边衬的她的皮肤更加盈润嫩白,脖颈和锁骨上的吻痕更加激起他的欲望。 方如许累极了,转眼就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觉得自己泡在温水里,有一双手轻柔地抚摸酸胀不堪的地方,舒服的让她蜷起了脚趾。 余筵在衣柜中找出换洗的床单换上,把清洗得当的女孩放在床上,犹豫了一下还是躺到了她的身侧静静地看着她,满目柔情。过了一会将她揽入自己怀里才舍得闭上眼睛。 对不起我好像真的不会写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