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嘗禁果
初嘗禁果
此時兩人都只想速戰速決,葉澤便匆忙地找起了洞口。 是在這裡嗎? 秦之若只覺有塊烙鐵頂著自己,不知所措地點了點頭。 那我進去了? 真是的,你快點嘛。 聽見少女不耐煩的催促後,葉澤便用力的頂了一下,誰知一挺進,穴口便緊緊吸住他的莖頂,舒服得他差點投降。 春宮圖裡都是這麼做的,他心想著,盲目用力地向深處挺進。 好痛你輕點兒 初嘗禁果的女孩哪受得了這般刺激,秦之若被粗魯的動作弄疼了,又是尖叫又是咬的,還放聲哭了起來。 噓,別哭了。 葉澤緊張地捂住女孩的嘴,卻讓她更不受控了。只見秦之若奮力對他拳打腳踢,又大聲呼喊。 少年深知強硬的恐嚇和動作制服不了妻子,又生怕別人聽見誤會了,便本能地親吻起身下不聽話的淚人兒。 即便這個吻相當突然,卻也安撫了受到驚嚇的少女,她木木地受著男孩笨拙的吻,好似喝下美酒,只覺沉醉。 女孩的下身也隨著情動分泌陌生且奇怪的液體,滋潤兩人交合的地方。 感覺到身下人兒和緩下來,葉澤便開始慢慢地挺進。 男根奮力擠開緊緻包覆的壁肉,惹得秦之若呻吟出聲。 唔嗯相公 少女趁著激吻的空隙,輕聲喚著丈夫,本意是提醒他溫柔一點,在少年耳中聽來倒像是求愛。 葉澤急不可耐地將妻子的雙腿架上腰間,隨後便將玉莖全部插入。 啊等一下 不顧少女的抗議,男孩粗魯地抽插起來,沒有任何技巧,只有最原始的快感。隨著挺動,女孩豐滿的柔夷也磨蹭起葉澤的胸膛。 少年好奇地揉弄起秦之若的乳兒,少女難為情,便生氣地推開他的手。 誰知對方卻傻氣問道: 你這兒怎麼比春宮圖上畫得還大? 秦之若自及笄便因乳兒發育得太好有些自卑,常常偷拿布裹胸,現下被丈夫這麼一說,以為他在笑話自己,便生氣咬了葉澤的肩膀一口。 少年本沉浸在魚水之歡中,被這麼一咬,立馬全數繳械。 秦之若被突如其來的熱液澆灌,奇妙的感覺席捲全身,立馬癱軟下來。 葉澤拔出陽物,被堵在裡頭的熱液和血也隨之流出,他氣喘吁吁地躺了下來,沒想到,做這件事竟比練功還累。 再看看身邊的少女早已昏了過去。 月光的照映使得她本就白皙的皮膚更加透亮,粉撲撲的臉頰,嬌俏的朱唇,彎彎的柳眉,精緻的鼻子還有長翹的睫毛,果真是個極其標誌的美人。 葉澤對於漂亮的女孩並不感興趣,一直以來,他的腦中都只有練武這一件事。若是有了慾望,也是自己看著春宮圖解決了,絲毫不屑女色。 就連之前有個丫鬟勾引葉澤,都被惡狠狠地轟了出去,誰知那個丫鬟氣不過,竟亂傳他是個木頭,只會習武。 然而現下這個外人眼中不近女色的木頭,竟入迷地端詳著妻子的臉龐。 看著看著,葉澤的眼皮漸漸沉重,隨後他慢慢進入了夢鄉。 (翌日) 天還沒亮,葉澤便起來了,或許昨天消耗了不少體力,今天起得比平常晚些,一陣冷風灌進被窩,葉澤冷得打了個噴嚏,他立馬看向身邊的秦之若,生怕吵醒這個姑奶奶。幸好,少女只是扭了扭身子,並未醒來。 少年起身,利索地穿上衣服,隨後輕手輕腳地走出了房間。 習武房內,葉澤開始了例行的打坐,先讓心靜下來,才能全神貫注地習武。 然而,今天的打坐極其不順利,每當葉澤閉上眼,腦中便全是昨日與秦之若歡愛的畫面,他不自主地回味著妻子軟糯的嘴唇,似有似無的體香,和吹彈可破的肌膚,不過一夜溫存就令他無法專心。 回神後,他便發了瘋似的擊打木樁,企圖消耗自己過剩的精力。 不知怎麼地,今天,葉澤引以為傲的定力竟絲毫不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