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调教处男(H)
10 调教处男(H)
顾易很少会主动亲吻一夜情的对象。 可是周凉不会换气,更不会用舌头,像是只会舔人的大狗。 她不主动,恐怕会被这么一直舔下去。 顾易将舌尖探进去的时候,周凉吓得退开了身。 第一次? 她嗤嗤的笑,显得周凉的沉默愈加笨拙。 会操女人吗? 周凉脖颈上的血管突突地跳动,像是急切地要替他回答。 顾易上前,沿着他的脖颈亲了下去 问你呢? 会。 看不见不会操错地方吗? 周凉被她说的羞燥难当,每一个操字都像在握着他的性器揉搓。她明明没有碰,那里却像是吸了水的海绵,一发不可收拾。 逞能说了会,身体却僵在那里,除了亲她再没有其他动作,手也不敢乱动。 顾易还在笑,笑得他有些着急:我看不见。 那你平时看不见都怎么办? 靠听,靠周凉喉头动了一下,声音比刚刚更哑了,摸。 那还等什么呢?顾易凑到耳边逗他,想让我叫,你也要出点力啊。 他大着胆子去摸顾易的脸,却被她拉住手腕,引着他向前,两人一起跌坐在柔软的沙发里。 周凉生怕压到顾易,就这么单腿撑在沙发边缘,罩在顾易上方。顾易嗤笑他笨拙拘谨的动作,拉过他撑在沙发椅背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 那里柔软到像是要流出他的手心,他慌乱地握住,只感觉到薄薄一层阻碍她没穿内衣。 意识到这点之后,周凉像是被烫到一般又把手放开了。 可顾易不许他走,带着他的指尖,触摸峰顶敏感的凸起,硬挺地顶着他的指腹。 摸到了吗?她轻声引诱着他,知道是什么吗? 周凉不说话,顾易就逼他回答,光裸的脚踩上他的大腿,一点点挪到两腿中央,脚趾一松一紧的揉弄那里。 说话啊,你嗓子也坏了吗? 周凉吞咽了一下喉咙:是胸。 你再摸摸,说准确一点。 顾易握着他的食指和拇指,捉住自己挺立的乳头搓弄。 她的呼吸被碰得乱了一分,周凉也跟着他乱了,额上泛起一层薄薄的汗。 是什么? 缭绕在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软,夹在指间的肉珠却越来越硬。 周凉头脑发懵,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凭借本能低头含住了诱惑他的软肉。 他的口腔很热,热到顾易仰起头轻哼,像是得到了鼓励一般,吮吸的愈加卖力,像是要把她的奶子吞下去。 顾易抱着他的头,急切地转动着脚踝,将腿间的热物踩得越来越硬。 周凉像个还在哺乳期的孩子,把脸埋在她胸前,左边吃完吃右边,直到两边都被他的口水洇出深色的印记,才抬起头呼吸了一口气。 暗色的布料紧缚着乳尖,随着喘息起伏,如同急切生长的笋尖。 她渴望一场甘霖,滋润她燥热的身体,指尖像是探寻风雨的藤蔓,探进他的裤腰,钻进他的衣摆,抚摸上他结实的腰腹。 周凉直起身,拽起上衣完全脱掉,精壮的身体就暴露在她面前。 顾易感觉自己湿了,湿到内裤都藏不住她的渴望。她起身半跪在沙发上,与周凉一起去解他的裤腰,四只手纠缠在一起,反而半天没能解开一枚扣子。 她索性用蛮力去扯,一边扯还一边抱怨:你这是什么破裤子,脱都脱不掉。 周凉被她的心急逗笑了,却不敢太放肆,只敢把嗤嗤的笑声闷在他胸腔里。 笑什么! 顾易恼羞成怒,张口咬在他的胸口,周凉吃痛却没有躲,反而笑得更凶了。 她抬头看他的笑容,气竟然消了大半。 算了,谁让他笑起来好看呢? 顾易又在她咬过的地方舔了舔,舌尖沿着他肌肉的纹理画了个圈,最终勾住了他的乳尖,轻轻一碰就退开,却让周凉的呼吸愈发深重了。 他扯着裤腰连同内裤一起褪了下去,脱离桎梏的肉棒弹起,一下子蹭到了顾易的胸口。 她向后退了退身,靠在沙发背上,饶有兴致地欣赏了起来 勃起的阴茎比她上午见时大了一倍,龟头滚圆饱胀,顶端的小孔呼吸着,难以抑制地流出清液。 原本的紫红色像是被这淫液冲淡了,露出了真实的红润,比他被辣得红肿的嘴唇颜色更深一些,比杨梅又浅一些。 这里的颜色比她想象的还要好看。 顾易只这么看着,下面就又挤出了一股黏液。 她抬手将身上的睡裙脱掉,只留一条内裤在身上,拉着周凉的手从她的胸乳一点点摸下去,划过腰间,最终停在胯骨边缘的松紧带上。 帮我脱。 周凉也很急切,没有犹豫就勾着内裤的边缘扯了下去。 顾易仰躺在沙发上抬起腿,脚踝搭在周凉的肩头,拽着内裤的手心猿意马,顺着她的腿一点点摸到了脚尖。 内裤完全脱下,周凉却不肯放手。他的手指摩挲着上面的一块湿迹,然后捧在鼻下嗅了嗅。 变态! 顾易笑着踹他,却被周凉捉住了脚踝。 他小心地将内裤放在一边,然后抱着顾易的腿一点点吻了下去。 从小腿腹到膝弯,再到大腿内侧,像是在用嘴唇抚摸她的身体,最终来到了她的两腿间。 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他附身想亲,却被顾易按住了脸。 先操,等会儿再舔。 顾易拉着他的手来到腿间,在外阴划了一圈,就捉着他的食指和中指剥开了花瓣。那里湿滑到他根本无从判断细节,只能被顾易这么引领着探进穴口。 知道操哪儿了吗? 周凉吞咽着喉咙点头,顾易就将他的手拉了起来。 换你那个大家伙进来,像这样 顾易张口将他的手指含进口中,收紧唇舌吞吐,如同在侵犯她的口腔。 中午的幻想忽然成了真,周凉的头皮一下子炸开, 险些就这么射了出来。 缓了缓呼吸,他才握住自己抵在顾易腿间,从耻骨一点点下移,龟头挤开唇瓣,划过敏感的阴蒂 顾易轻哼了一声,抬腿勾住了周凉的腰,邀请他完全进入。 那里很小,很软,却有着惊人的包容力,每当他觉得到达了尽头,又会发现新的隐秘之地。 软肉层层包裹着他,像是在吮吸他的脊髓,销魂蚀骨,连他的小腹都忍不住颤抖,周凉仰起头难耐地低吼了一声。 顾易嬉笑着,笑他的青涩,戏弄一般地夹紧他,换来周凉呜咽一般的舒适喘息。 他握着顾易的腰,不敢用力,那里太细了,仿佛一捏就会碎。 抽插的动作也很温柔,生怕弄痛了她,可这对于久经性事的顾易来说无异于隔靴搔痒。 她不满地在周凉屁股上拍了一下,啪地一声拍得他一愣。 你白长了这一身腱子肉吗? 顾易笑骂着捏了一把他紧实的臀肉。 用力操啊! 男人的自尊心被挑衅,周凉也来了脾气。 他搂着顾易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紧紧贴着自己,按着她的腰挺身顶弄。 顾易啊的叫出了声,伸手抱紧他的脖子,挺起胸蹭着他的胸膛。那两团柔软如同蓬松的蛋糕,乳头却硬得像樱桃,剐蹭着他的皮肤,无不倾诉着她的快慰。 够不够? 顾易不回答,周凉就操得越来越狠,勾着她的腿弯将她完全提了起来。 两条白皙的腿架在他的肘间,下体紧紧相连,他每动一下都像是要撞进她身体里。 顾易被撞得向后飞起,又狠狠下落将坚挺的肉棒吞进身体,她仰着头大口喘息,脚趾蜷缩着,脚背和小腿绷成一条直线。 已经分不清他顶到了哪一点,让她快慰到颤栗,只感觉被填满了,整个身体整个灵魂,全都是他粗重的喘息和淡淡的汗味。 他们的肌骨滚热相融,远比空调的热风更加滚烫,烧得周凉的嗓子发干,全身的血脉都在跳动。 他语拙又拘谨,连胸腔里滚了几遍的快慰脏话也不敢叫出口,只会不断地追问 够不够? 顾易不答,只有他每次深入时,才会从喉头逼出一句嗯啊。 周凉低下头想看她,看她每一寸肌肤,看她绯红的脸颊,看她难耐地伸长脖颈喘息的模样 可他眼里只有蒙白一片的光,甚至连她的光裸的躯体都无法分辨。 周凉生出一阵愤恨,只能更用力更快速地操她。 顾易受不住,攀着他的脖子,埋头咬住他坚实的肩膀,花穴也跟着紧缩,用力绞着粗硬的肉棍。 周凉几乎动不了,那里像是一口泵在吸他,连他的骨髓灵魂都要一起抽走。 他感觉自己快要被她吸出来了,不甘心这么快射,又借着蛮力抽出,再次狠狠撞了进去。 顾易仰头大叫了一声,痉挛着身体夹紧了他。 高潮足足持续了半分钟之久,在她快慰的呜咽中,周凉脑后的一根弦也怦然断裂。 他猛地将肉具拔了出来,穴洞爆发的潮水喷在他小腹上的那一刻,精液也从龟头的小孔迸射而出。 体液交融在一起,滴滴答答地落在木地板上,敲击出淫糜的回响。 顾易紧紧抱住他,顺着他的脖颈一点点啃咬,舔着他的下巴,将自己的舌尖送入他口中。 她抚摸着他汗津津的背,那里骨骼格外明显,蝴蝶骨像是折断的翅膀,在他的喘息中可怜地颤抖着。 周凉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沙发上,覆上去轻柔地吻着。 顾易一边亲吻一边握住他还没有完全软下的阴茎,在自己湿滑的唇瓣上蹭弄。 阴蒂和龟头的碰触让两个人敏感的神经都连在了一起,还未耗尽的电流在彼此之间噼啪作响。 刚高潮过的身体每一处都很敏感,周凉也不例外。那里被她握着本就是一种快慰,更何况与她最淫糜的部分相抵。 顾易不断加快速度,很快又把自己送上一个小高潮。 周凉也头皮发麻浸透脊髓,松开她大喘了一口气,又重新覆上去吻得更深。 气愤她的淫荡,又欣喜她对自己的渴望。仿佛这一刻,光裸的他们是深深相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