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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城之后,一夕之间神秘失踪,无人知晓其死活。 而群龙无首却又生性好斗的众魔修,在彼此不服彼此的激烈内讧之中,再度分崩离析,由宿冽魔君奠定好的大好局面消失殆尽,元气大伤的魔修被暂时团结起来的上五宗大肆屠戮,不得不退回极西苦寒之地,这一退,便是几千年。 虽千年已过,但玉微瑕不会单纯的以为魔修已经放弃了他们入主中土的野心,她不过百岁,没有经历过当时正邪相争的残酷历史,但从她师父紫阳真人的话语之间,便可感受到沧澜门那损失了无数弟子后与魔修不死不休的仇恨。 魔修要复仇,沧澜门亦要复仇,她仿佛已经预见到不久之后那惨烈无比的战争了。 玉微瑕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却没有过分拘于往后可能发生的事,如今的难关,是如何在这偌大的焱教之中逃出生天。 面对玉微瑕的诘问,宿夜魔君闻若未闻,他死死的盯着玉微瑕身后的君不离,眼中血丝密布,“你的瞳术是哪里来的?” 君不离噙着一抹微笑,眼神却是冷的,他伸手抓住了玉微瑕的衣袖,鼻翼之间盈满了她的体香。 轻视玉儿的人,他都不会理睬。 模糊的察觉到身后之人的小心思,玉微瑕难得的产生了一些名为感动的情绪。她反手握了握君不离的手,轻轻摇了摇头。 现在这种情况,激怒宿夜魔君对不离并没有任何好处。 君不离的耳尖微微红了,他更用力的握住了玉微瑕的葇夷,“师父……” 将师徒两人的互动收入眼底,宿夜魔君眼中的疯狂更显狰狞。 他一手挥开从身后偷袭的唐涯,上前一步。 “说!” 见状,玉微瑕的瞳孔不由得一缩。鲜有人知,唐涯对外隐藏了实力,实际上他已是洞虚中期的修为,连骄傲如她也不得不承认,在尚未晋入真正的洞虚之前,即便依靠着九重幻境这一天赋灵技,她依旧不是唐涯的对手。 然而唐涯却被他一掌挥退了。 这说明了什么?宿夜魔君方才果然保留了实力,他早就做好了双重准备,若是能留下唐涯同她,自然是最好,若是不能,他便放唐涯出去,外人只知道他大约在洞虚中期的实力,定然产生轻视之心,不做设防之下,他再率魔修大军压境…… 若不是方才不离为了救她使用了瞳术,宿夜魔君大约也不会如现在这般失态了。 想明白了其中关系的玉微瑕垂下眼眸,浓密的睫羽轻颤,遮住了里面的复杂之色。 不离……为何会与宿冽魔君扯上关系? 感受到玉微瑕情绪的不对,君不离心下一惊,聪明如他,自然是猜出了玉微瑕心中的猜疑与顾虑。君不离心中像是突然被人扯了一个大口子,扳过女子的身体,惊慌失措的道:“师父我……” 玉微瑕忽地抬起头:“等我们出去了,不离再同师父好好解释一下好吗?” 心中虽仍有些酸涩,但更多的,是陡然浮现出的一丝卑微的喜悦。 他小心翼翼地抓住玉微瑕的手,轻轻的不舍得捏疼,却又不容任何人将两人分离。 宿夜魔君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两人,隐在宽大袖中的双手紧紧握拳攥紧。 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一天,他天纵奇才、无所不能的哥哥,牵着那个女人的手,笑得一脸幸福而满足。 然而,头也不回的抛弃了整个由光城……和他。 那个时候的女人,就如现在的玉微瑕一样,明明是笑着的,宽容的,温和的,却冷的没有一丝人间的温度。 那个时候的哥哥,就和现在的君不离一样,明明可以到更广阔的天宇翱翔,征服,掠夺,却甘于在一个女人身后卑微的将整颗心都奉献了出来! ……不可原谅。 “本座再问最后一遍,你的瞳术是从哪里学来的?” 宿夜魔君一步步的靠近,唐涯奈何不了他,只得漂浮在半空之中着急的冲着玉微瑕喊。 “玉丫头,还在等什么的,快跑啊。” 跑? 玉微瑕苦笑了下。 她一个人或许能跑掉,但是不离他…… “本座只会数三下,若是数完了,你还不说,那你就陪着这个女人一起去死吧。” “一。” “二。” “三。” “是我在难民营遇到的一个老乞丐,他教我的。”君不离撇过头,不情不愿的说道。 “难民营?老乞丐?” 每说一个字,宿夜魔君脸上的肌肉就诡异的动一动,这个场景,瞧在旁人眼中,显得分外狰狞。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玉微瑕拉着君不离悄悄的后退了几步,一双凤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浑身都在颤抖的宿夜魔君。 “哈哈哈哈哈哈,你说谎!你这个骗子!怎么敢、怎么敢……”他广袖一挥,身旁的屋宇在一瞬间化作了齑粉,他的胸膛上下起伏,双眸圆瞪,血丝布满了整个眼眶,“我的哥哥,是万年不世出的天才,高贵雍容,绝世之姿,又怎么会同你所说的那样!你要为你的诋毁付出代价!” “父亲……”被司徒郃死死按住不能上前的沈骊颓然的阖上双眸,眼中划过一丝受伤。 这么多年了,他在父亲眼中,终究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永远也替代不了那个人,哪怕是一根指头。 君不离抬起头,毫不畏惧的直视着他的脸孔,“我骗你又有什么好处,况且,我并未说那是你的哥哥。” “住口!那是哥哥的司狱决,不会错的,你怎么敢说我错?” 宿夜魔君很显然已经产生了魔障,玉微瑕甚至怀疑,若是她再刺激几下,他会不会直接疯掉? 正在考虑这一想法的可行性,一直冷眼旁观的司徒郃开口了:“依我之见,这位小友的法门的确是司狱决,只是招式之中似乎融合了……”他停顿了下,不着痕迹的瞧了身旁的沈骊一眼,继续道,“大小姐的痕迹。” 君不离眼中厉芒一闪而过,垂下眼眸,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玉微瑕并没有注意到君不离的异常,她只是好奇于司徒郃的自称。她原以为司徒郃是宿夜魔君的属下,只是如今看来,两人倒像是同等关系,只是因为某些未知的关系,司徒郃对宿夜魔君很是尊崇。 “本座要知道所有,年轻人。” 经过司徒郃的一打岔,宿夜魔君显然是有些冷静下来了,至少他脸上的表情不再那么狰狞,恢复了以往的清秀俊朗。 “我若说了,有什么好处?”君不离似笑非笑。 “你没有选择!” “哦?”君不离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下一瞬,他的目光变得比宿夜魔君还要嘲讽,“你弄清楚现在是你在求我!” “放肆!”沈骊终于忍不住了,“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