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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病人没?” “好,你来值班室一趟” 几分钟后一个姑娘敲门进来。 “萧老师,怎么了?”小徐医生走进值班室。 “27床大出血了。”医生捏了捏眉心说。 “27床?前天晚上来的那个是吗?”小徐医生回忆。 “嗯,是。那天我接完后在产房观察有什么异常吗?”萧医生揉了揉满是疲惫的的脸保持清醒。 “萧老师,你还好吧,值了两天班了,身体撑的住吗?”小徐医生关切的问。 “没关系,昨晚休息了几个小时,你继续说你的。”萧医生道。 “哦,那天出血量正常的。” “我看手术记录上,胎盘是凌晨5点20娩出的,时间间隔为什么这么久?” “哦,病人胎盘稍微有点剥离困难。” “剥离时出血多吗?” “稍微有点点,但在正常范围。” 萧医生边思考手上随意的转了根笔。 “胎盘完整的程度没问题吧?” 小徐医生的眼神里闪过去一瞥慌乱,“完…完整的。” 萧医生没有说话,只是微眯眼睛,手上竖着的圆珠笔在桌上按,发出哔哔哔哔的声音。 “小徐,背一下医学生誓言。”萧医生声音不怒自威。 “我……我……”小徐医生咬着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萧医生把手里的笔往桌上狠狠的一丢,大声道“我什么我!到底检查了没有。” 小徐医生被弹过来的笔惊的缩了下脖子,“对…对不起萧老师,那天后面还有人催手术室,胎盘娩下来,我大概看了眼没什么缺失,就……”说着说着已经有了哭腔。 “你不要跟我说对不起!病人有什么好歹来是我能护住你还是医院能护住你!现在医患关系这么紧张,我们恨不得多出120个心眼来治病,你们这些规培生怎么都这么都这么大本事!要是只会说对不起,我劝你赶紧辞职找个别的工作吧!医生这个职业不允许说对不起,你的一句对不起可能是一条人命,也可能是你医生职业生涯的遗言!” 说完萧医生留下低声啜泣的小徐医生出去了。 医生拿到了B超单,没什么意外破碎胎盘残留导致大出血。 “医生。怎么样?找到原因了吗?”叶朗诣焦急的问。 “嗯,子宫里有残留的胎盘没有出来导致的大出血。” “那怎么办?有危险吗?”叶朗诣问。 “首先考虑的是清宫术,把胎盘取出来。危险暂时说不准,要是单纯是胎盘残留是没什么太大的危险,但如果在做的过程中发现有子宫破裂或者有绒毛植入的话,可能有急性大出血的危险,可能会开刀做子宫切除术。”医生详细的讲着手术有可能发生的危险。 叶朗诣听的一头冷汗。 “如果没有什么疑议,我就尽快安排手术了,他现在的出血量已经超过1000ml了,随时有休克的危险。” “做做做,手术通知单我签我签。”叶朗诣一听休克,赶紧下决定。 名字签到一半时叶朗诣停下笔,一脸严肃的说“医生,不管手术过程中发生什么,求你一定要首先保命。” 萧医生微笑了下说“您放心,这样的取舍也是我们医生最先选择。” 叶朗诣点点头,把剩下的一半名字签完递了过去。 医生接过病例夹,给身后的护士说,“给手术室那边说一下,这边有个大出血的病人,做个加急”。 “好”身后的护士干脆利落的答应完往护士台跑去了。 . 等候期间齐泽阳被安排到了产科急诊病房,那里监测仪器比较全。叶朗诣一直拉着他的手,和他说话。齐泽阳因为失血过多一直喊口渴,但医生嘱咐手术不能喝水吃东西,叶朗诣只能跟医生要了点纱布蘸着水给他润润嘴唇,有时看着心疼偷偷多蘸点水给他嘴里挤几滴。 “暖暖谁在看着呀?”输了血的齐泽阳稍微没有刚才那么虚弱了。 “罗扬看着呢,我给妈打电话了,她们待会过来。”叶朗诣回答。 “哦,妈一定会觉得我太娇气了吧。就生个孩子嘛,还得再进一次手术室。”齐泽阳这会稍微说长一点的话就感觉有些气喘。 “你瞎说什么呢,我妈疼你比疼我都多。刚打电话和她说,她还一直念叨说我们老叶家欠你的。受了这么大罪。” “你欠我的,你们老叶家不欠,孩子给我们俩生的。”齐泽阳有小脾气了。 “嗯嗯,我欠你的,孩子是你生的,随你姓。你手术完我们就商量给孩子取大名好吗?”叶朗诣连哄带安慰生怕齐泽阳心情不好。 “不让你二舅算…”齐泽阳认真的说。 叶朗诣噗的笑了“嗯,不让他算,我们乐意叫什么就叫什么。” “嗯,叶朗诣我底下好痛。”齐泽阳嘟着嘴说。 “嗯?怎么了,我看看。”叶朗诣准备掀被子看,被齐泽阳压下来了。 “这里人好多,不要看。” “都是病人,怕什么。” “没事,就是刚才医生把手指伸进去搅了几下碰到伤口了。”齐泽阳委屈的说。 叶朗诣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么,老公亲一口就不疼了。小时候我哪儿破了我妈在哪儿亲一口,然后就不疼了” 齐泽阳虚弱的笑出来,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那我伤口在菊花啊,你应该亲我底下啊。” “嘿嘿嘿,还有力气开车,看来没什么事呀。”叶朗诣在他额头上抚摸了几下。 “齐泽阳,手术室安排好了,推你手术。”两个护士过来推齐泽阳。 齐泽阳一路上撅着嘴,进手术室门叶朗诣食指和中指把他嘴一夹,刚准备开口说话就感觉眼睛酸的不行,最后强忍笑容着说“这次我可进不去了,你自己坚强一点啊,医生说了小手术,不到半个小时就好了,乖乖的啊。” “嗯”齐泽阳点点头。 “好,进去吧”叶朗诣松开他手。护士把齐泽阳推进手术室。 手术室门一合上,叶朗诣眼泪就滚了下来了。他伸手在脸上摸了一把,清了清哽的难受的喉咙,在手术室外头的椅子上坐下了。 手术室的无影灯亮了,齐泽阳和上次生产时一样腿被分开绑在了腿托上,和上次不一样的是这次上身盖了好多层绿色的手术布,胳膊被层层压的都抬不起来。 “血调过来了吗?”萧医生带着口罩问助手。 “调过来了。” “再去调400cc全血。” “好。” 齐泽阳安静的躺着床上听他们讲话。 “好了,扩张器。” 齐泽阳听到是个铁质的东西发出来的声音。紧接着就感觉到底下进去一个冰凉的东西,划过伤口尖锐的刺痛让他顿时清醒了,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