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头玩穴、潮吹
浴头玩穴、潮吹
见她答应,陈清焰低笑,随手拿了浴巾披上,这语气,不愿意? 徐晚时连忙摇头,没有,主人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陈清焰慢条斯理的系好腰间浴袍的带子,寅寅虽说是你亲姐姐,但也是你的未来的女主人,礼节不能少。 说着,睨她一眼,记住了吗? 徐晚时连连点头,记住了。 三年岛上生涯,她早已经被调教的没有了人格尊严,成为了一条满心眼里只有主人的狗奴,对着亲姐姐卑躬屈膝又能怎样呢? 只要主人满意。 可显然,陈清焰现在还不满意。 他环胸抱臂,斜倚在墙壁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湿润的黑发搭在他的额前,有几根垂在额边,发尾挂着透明的水滴,他一动,水滴甩进了骨节分明的锁骨线里。 他就这样低敛着眉眼,沉声道,让我看看你昨晚是怎么高潮的。 说着,漫不经心的从墙壁后方摘下来一个淋浴喷头,扔给她。 用这个。 声音冷沉,听不出任何他的心思。 徐晚时却紧张的吞咽下一口口水,跪爬在润湿的浴室瓷砖上,去捡被他扔到地面上的淋浴喷头。 像狗一样。 淋浴喷头是金属的,上方还挂着水汽,此刻热气渐渐散去,捡起来时,金属上的凉意传递到她的指尖,令她小幅度的瑟缩了一下。 可高大的身影还站在她旁边,似乎在等着看完她这场戏。 她紧咬下唇,还是接过来淋浴喷头。 这个淋浴喷头可以调节水压。 她光脚踩在冰凉的瓷砖地上,人往后退几步,后腰撞上了浴缸边缘,顿时身体一僵,主人,我 陈清焰冰凉的声音自她头顶上方传来,需要我教你? 徐晚时摇头,整个人坐上去,分开雪白的双腿,手指颤颤悠悠的拿着东西对准了自己的小穴,打开了淋浴喷头。 热水成注,喷涌而出,冲在她的阴蒂上,酥痒感如触电一般遍及全身,让她不由自主的唔咛一声,唔。 但也仅仅是一声。 很快她便想起来自己在干什么,又咬住下唇,尽量不发出声音来。 被温水冲刷的小穴口像是沾染上了蜜饯的果冻,水流不断在穴口徘徊,涌入,又在穴口的蠕动中被吐出,吞吞吐吐,吐吐吞吞,透明液体沿着大腿往下滴溅,腿根处湿漉漉的。 她的眸光也湿漉漉的,浑身燥热难耐,蹙着眉头,看向陈清焰,想求饶。 陈清焰没有表示出任何想要放过她的想法。 徐晚时紧咬着下唇,话语从齿缝中支离破碎的挤出来,主人您,早晨还啊要开会,不能因为我耽误您的时间。 从刚刚开始,陈清焰便动也不动的打量着她的下体,目光清冷刁钻,没有一丝情欲染进他的眼底。 他清醒异常,听见徐晚时的话,冷笑,提醒了我。 这样说着,踩着室内拖鞋,往徐晚时的方向走去,单手扶住了徐晚时手中的淋浴喷头。 在徐晚时以为就要结束了时,忽而陈清焰按住了淋浴喷头的某一个位置,快速调节几下。 顿时,有无数水花在淋浴喷头的高压之下急冲出来,狠狠的打上了徐晚时的小穴阴蒂。 她尚未反应过来,瞪圆了眼睛,啊!主人,唔 水花四溅,洒落在她周身遍处。 水压过大,水花变成了一根根绵绵细小的针,一下下的扎上她的敏感处,徐晚时赤裸的身体僵硬极了,从来没有被水花这样玩弄私处,下意识的用手捏紧浴池边缘,人往后闪去。 可陈清焰怎么肯,沉声命令她。 把下面掰开。 主人,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徐晚时的眼角带着一丝湿意,声音沙哑的求着他。 陈清焰只是淡扫过在水花的冲刷之下狼狈不堪的她,加重语气,掰开。 徐晚时用颤抖的手指小心翼翼的往自己的下体摸去,摸到了湿润的花瓣边缘,心一横,对准了淋浴喷头,两边分开。 人借助浴室边缘,双腿已经张开到难堪的角度,双手扒住嫩穴边缘,往两边分开,露出一个完整的阴核。 强烈的水花狠狠的敲打在她的阴核上,她沙哑的低叫一声,被动承受来自不同角度的水花冲刷,在这样难堪的情况下,她竟然觉得被冲刷过的地方开始升起来一丝的快慰,好像求面前的男人对她再狠一点,让她再痛一点。 阴核的强水花的刺激下瑟缩颤抖着,她的小穴也开始强烈的收缩痉挛,徐晚时的红着眼圈,视线模糊,唇角不断的溢出求饶的哼咛。 啊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求您,饶了我吧。 怎么会如此不知羞耻? 她快要一个淋浴喷头玩弄到高潮了。 见她这样扭动求饶,男人面无表情,冷笑,一个淋浴喷头就能让你高潮,你还真就是这么一个下贱的东西。 陈清焰这样说着,单手拿住喷头狠狠的对着她不断抽搐的小穴上上下下的扫动着,同时另外一只手伸向她的下体,对准阴核。 徐晚时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修长的手指掐住她被刺激的敏感充血的阴核,残虐的揪起,先是弹了几下,又开始左右互拧。 徐晚时惊叫,啊啊! 口里还念着含糊不清的话,主人,我再也不敢私自高潮了,绕了我,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唔 她的阴核被陈清焰折磨的刺痛红肿,忽而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冲上她的脑海,热流齐齐的汇聚到下体穴口,她下意识的想要合上双腿,却又被男人强制性的掰开到近乎成一字状,顿时从小穴中涌出黏糊的的液体。 就像那些花洒一样喷射出来,溅在了浴缸壁上。 徐晚时长长久久的脑海空白,人早已经滑进了大浴缸里面,惊叫起来,啊啊 意识开始渐渐远去。 声音尖锐了些,脸上被男人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啪! 热辣辣的,整张脸被打的偏过头去,她捂着自己红烫的脸颊,意识缓慢回笼。 这才意识到,她潮吹了,在男人眼皮底下,在他一只手和一个淋浴喷头的玩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