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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到白氏又挑了挑眉,“怎么都是玩啊,这未免也太不务正业了吧!他可是要下场人。” 可贞急了,“没有没有,没有不务正业。二爷每日都要写五百个字,念两页书,很是认真。一整个月,他自己也只出去过两次,每次戌正前就回来了,从来不让我操心。再说祖父给他布置了功课呢,怎么可能不务正业呢!” 话音刚落,就听到了林氏欢笑声,白氏也瞬间就变了脸,眉开眼笑了起来。 可贞突然被自己唾沫给噎了一下,然后就咳嗽了起来。后,小脸绯红,揉搓着白氏,“姑祖母,你故意,你诈我。” “呵呵呵,原来躬懋待我们蕴儿这样好啊!听你这么说,姑祖母和你娘亲也就放心了。”白氏揽着可贞笑道。 可贞小脸紫涨,可心里却是咯噔了一下,他真这么好吗? 林氏看着可贞羞得不行,搂着可贞笑道:“跟娘亲姑祖母说有什么不好意思,女婿对你好,我们这才放心。” 说着又道:“好与好都是相互,女婿待你好,你就不能怠慢了他,要越发体贴上心才是。生活起居上要多多照料,一日三餐四时衣裳要多多关心。你祖父小叔子他们都这里,公公叔叔都任上,日常女婿有什么想不到照管不到,你要委婉提醒他。只是千万别忘了你爹爹教你女子无才便是德,一定要谦虚恭顺。太婆婆、婆婆那要多多服侍孝敬,不能盯着婆婆赏嫂子姑子们物什。和嫂子姑子好好相处,相互尊重体谅,不多嘴不计较……” 可贞坐直了身子,一一应了。白氏却是听不过去了,“好了好了,我们蕴儿为人,你这个做娘难道还不知道吗?这一回来就训上了,你仔细蕴儿以后都不敢回家来了。” 林氏摸着可贞脸颊,“父亲还则罢了,您和二哥就差没把她顶大拇指上了。我再不给她提提醒,那还怎么得了。” 可贞揽着林氏咯咯笑,“娘亲,您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弱了您和姑祖母名头。” 白氏拍了拍可贞屁股,笑道:“好了,既是回来了,就再做一个月我们家宝贝疙瘩吧,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只管和你娘亲说!” 可贞咯咯笑着应了,随后又嘟了嘟嘴,数给白氏林氏听,“我得做十八双鞋呢!” “有莺时柳月她们帮你,着呢,放心吧!”白氏拍了拍可贞手,笑道。 可贞重回到了白氏林氏身边,一边林氏一边白氏,别提睡得多安稳了,根本就没有想起苏慎来。 而苏慎住以前住厢房内,翻来覆去,只是睡不着。 那个香香软软小人儿,一连抱了一个月,突然之间没得抱了,苏慎难受不行。 勉强抱了另一个枕头,才胡乱睡去。 D*^_^* 第二百七十章 喜讯 翌日一早,请安用饭时候,虽然和可贞只有几步之遥。 可是当着长辈面,别说拉拉小手亲亲小嘴了,就是连眼神,都不敢往可贞身上放。 苏慎那个憋屈啊! 不过,好用过了朝食,就被苏怀远带着去看再建书院了。有事儿做,倒是稍稍缓解了他相思之苦了。 当天晚上,林氏倒是让可贞住去外院厢房。 可是可贞不愿意,就愿意和林氏白氏一道睡。即便林氏不,也情愿陪着白氏。 不是不想苏慎,除开第一晚,其实之后可贞都挺想念苏慎怀抱,毕竟那个怀抱是不一样。可是到底也知道,自己能这么日夜陪着林氏白氏日子,并不多。 白氏本来就舍不得可贞,乐得答应。其实林氏也舍不得可贞,可又知道,可贞该早些怀孕,矛盾不行。 顾浩然又陪了林氏可贞母女两天,十一月十八日启程回了辽东。 这时候,苏慎已是一个人睡了四五天了,再也受不了了,偷偷找了柳月传了信给可贞,找了可贞来了厢房。 “好好,什么话不能说,非得这样偷偷摸摸!”可贞嘟着小嘴,横了他一眼道。 苏慎看着裹着毛茸茸大氅显得加玲珑莹润可贞,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她腮上拧了一把,警告她晚上一定要过来厢房。 可贞咯咯笑了半晌,不过晚上到底还是去了厢房。 毕竟,“危险期”已是过去了,可贞也放心了。 虽然积压火气已经把苏慎撑爆了,可到底这是岳母家,他也不敢太过放肆。要是把可贞折腾太厉害,床上弄得太凌乱。那倒霉还是他。 月初时候,每晚闹到何步境地,苏慎自己是心知肚明。 虽然因着可贞脸皮薄,再累也要把污了被褥裹了,换上被褥,可那狼藉却是瞒不了人。 如此一来,给外祖父岳母等人留下了坏印象不算外,说不得连这小鱼小虾都没得尝了,所以苏慎稍稍解了馋就搂着可贞睡着了。 翌日一早,白氏林氏眼见可贞仍旧神采奕奕。便知道苏慎还是有分寸。也暗地里放了心。 一连几天,都是小打小闹一番。可贞还则罢了,苏慎又怎能足性。可是没办法,只能忍着。 可没想到,一个月刚过去了一半,鞋子刚做好了十双。黄管事托人来了信,给可贞报喜。说是桐月杏月都坐了胎了。都只有一个多月,恰好是去了金陵坐胎。 这二人成亲小半年了,一直没有坐胎,说实,真是众人心里一件事儿。现同时传来了好消息,大家伙自是欢喜不。 白氏是失笑连连。湖州府半年都未曾坐胎,这一去了金陵就做了胎,这什么风水啊! 可贞则是扼腕不已。“早知道就该多多留些银两给她们。” 柳月奉了茶,抿嘴笑道:“她们一个个可都是小财主,还能委屈了自己?二奶奶您就放心吧!” 杏月就不必说了,虽然桐月跟着可贞时日尚浅。可是出阁时候,白氏陪了一笔嫁妆。荷包也是鼓鼓。 可贞一时欢喜,倒是忘了这则了。不过。还是立马让庄嬷嬷牛妈妈帮着收拾了两车吃穿,让人送了过去。 可刚坐下来,想到自己,登时就傻了。 她小日子一向规律不行,即便是去了金陵,也没有因为水土不服有什么影响,一样规律,怎么这次已经迟了一天了,还不曾来? 虽然自初癸以来,可贞都是坚持自己缝制清洗月布,可柳月到底是可贞身边贴身服侍,这种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