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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着,那边的那个赵家,两个大小伙子不都住在这里?” 老人说:“哦哦,我知道,他们家是欠了债,把房子都赔出去了,又拖着个老妈。” 季言说:“他们也不出去打工么?” 老人说:“怎么出去啊,老的老小的小,他们家的老太太是个瞎子,看不见东西的。弟弟又腿脚有毛病,哪里能要呢?那个大小子好像是开拖拉机的,能挣一点钱,一家子够吃的。” 季言说:“老太太看不见东西?搬过来的时候就这样么?” 老人擦了一把嘴角说:“是啊。” 季言问:“那么您知道她是为什么看不见的么?” 老太太说:“那我就不知道了,他们家搬来之后也少跟人说话。” 季言又问:“他们兄弟两个成家了没有?” 老太太说:“估摸是成家过,老大有个丫头养在身边。” 季言愣了一下:“您是说那个赵创业有孩子?” 老太太说:“有的,不大,几岁的样子。” 季言又问:“那您瞧见过孩子妈妈没有?” 老太太说:“没有,从来没瞅见过。” 季言点点头:“那么大妈,您瞧见过他们家来过女人吗?两个女孩,岁数不大的。” 老太太说:“这里穷乡僻野,哪里会有年轻女子来?你这样一说我好像想起来了,前不久来了一个,说是他们家的女子,已经嫁了人了。” 季言说:“那女人什么样?您见过没有?” 老太太说:“我没有见到人,但是挺勤快的女子,回来就洗衣服做饭的,那院子里晾着全是衣服。真能干,晒被子,褥子,这人老了还是要指望女子啊。” 季言在这边了解情况,祖天漾那边蹲在附近的树后面冻得直哆嗦。眼看就要过年了,这个贫瘠的地方却没有一点点过年的气氛,大约是地方贫困,路边连只野猫流浪狗都看不见,只是偶尔飞过一只两只乌鸦,瞪着黄色的小眼睛在这里搜索片刻,看不见一点粮食,拍打着翅膀又飞远了。 他在门口守了一会,突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祖天漾立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微微探出头去,看见两个男人从房子后面绕过来,他看了一会,两个男人身材都很魁梧,看上去三十大几的模样,只是有一个似乎有点坡脚,走的很慢,另一个走快了几步,站在门口等他,随手掏出一根烟在门口抽着。 因为距离不是很近,视线不算很好,祖天漾想了想,从草垛子后面起身出来,走上前去:“您好啊。” 兄弟两个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祖天漾一遍:“你是谁?” 祖天漾带着浅浅的笑说:“我是住在县里的,赵卫东是您家亲戚吧,我到这附近办点事,他说快过年了,托我给你们带点东西。” 赵创业跟弟弟对视了一下,迟疑地看着祖天漾,祖天漾把从镇上买的两袋面和一袋子水果拎起来:“这大冷天的,为了跑过来一趟,我多拐了个弯。东西我给你搬家去?” 赵创业掐了烟说:“是不是搞错了?赵卫东让你给我我们送?” 祖天漾说:“没错,他说给他弟弟家里两个侄子送的。他知道我过来这边,特意他给我的地址。说是家里兄弟两个带着老娘太不容易,让我送来的。怎么?您不是赵家的人?那受累问问您,这赵创业家在哪儿?” 赵创业看了看祖天漾:“啊,是,没送错,我就是赵创业。那成,那你给放这就成。谢谢你。” 祖天漾说:“成嘞,那好歹东西送到了。”他转身往后走了一步,又回过头,懊恼地说:“大哥,家里有水没有?这一路冻得我手脚冰凉,这破地方,连口热水都喝不上。” 赵创业上下打量着祖天漾说:“家里也没有现成的水,要不这么样,你去街坊那里要一碗?” 祖天漾说:“我去了,人家不给开门。要说这个破地方真是不如咱们县城里,这防人都跟防贼似的,这里的人保不齐家里头比贼的口袋还干净,还防着防那的。” 说话赵启发已经跟上来,祖天漾冲着他点点头,眼神不着痕迹地在他的腿脚上看了看。 这兄弟两人身上都不怎么干净,像是刚刚从地里回来,但是这地方的人衣着不讲究,上面的污泥不见得是今天才弄上去的,天气这么冷,两人的脸没有完全冻红,看来走的路程也不算很远,祖天漾守在东边,他们却是从西边冒出来,可惜地面上都是尘土,又刮着风,脚印很难用来判断方位。 这个赵启发的腿脚看起来是真的瘸了,他走起来有点吃力,祖天漾的眼神从他身上转了一圈又回到赵创业这边:“这个天冻得我鼻涕都出来了。” 赵启发疑惑地看着祖天漾,祖天漾对着他笑了一下:“这是赵二哥吧?我是县城来的,正好到附近办事,我赵叔让我给你们捎点东西。这不是快过年了么。他说这么些年也没走动,就怕不亲了。” 赵启发说:“不能,不能。欠他的钱一分不能少。” 祖天漾还没说话,赵创业连忙打断说:“老二,你上家里看看有没有热水?” 赵启发说:“家里热水不都用了么?哪儿还有,就是给娘和娟子留的一口喝的。” 赵创业说:“那你烧点,烧点水去。” 祖天漾说:“要不方便就算了,这个麻烦,我给你把东西抬进家门我就走。”他不由分说地半蹲下身子搬起东西,往他们家的方向走。 第73章 残破的家庭 祖天漾心里有点忐忑,如果两兄弟继续阻止他进去,甚至恼羞成怒出手阻拦的话,十有八九是屋里有什么见得不得人的事情。他大大咧咧地往里走,心里暗暗的提防着,作为一名警察,他深知不能让疑犯走在自己身后的道理,但是此刻唯有这样走在前面最为自然,他贸然来访,虽然名义勉强说得过去,但是万一赵氏兄弟起疑,自己的处境倒是危险。 他心里盘算着,面上却故作轻松,两个兄弟似乎也没有极力阻止的意思,赵创业几步赶上祖天漾,伸手要接过来东西:“我拿着吧?” 祖天漾说:“一样的,一样的,我都搬起来了,送家里去吧。” 说话的工夫,已经走到了家门口,祖天漾往旁边侧了侧身,看着赵创业从腰间掏出一个用绳子系在裤帕上的钥匙,拧动着老旧的木头门,门一响,里面传出来个苍老的声音:“谁啊?” 赵创业说:“是我。” 祖天漾等着赵创业走到屋里,也打起精神迈了进去,一只脚还没落地突然听到里面传来几声哭闹。那声音尖尖细细,听着倒像是女人小孩的动静。 祖天漾浑身一凛,脸上装作不知情地问:“这是怎么了?” 这间房子里黑黢黢的,东西都被堆放在墙两边,但是屋子是套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