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其他小说 - 煮秋记(gb)在线阅读 - 蛇妖(h)

蛇妖(h)

    

蛇妖(h)



    月上柳梢时,室内春意暂歇,秋凝尘摸着自己的衣衫,皱得像一团破布,他搂着流夏抖落那衣服,说道:你看看,都被你弄得不能穿了。

    流夏惭愧地摸摸鼻尖,那倒确实怪她,本来是要脱完再做的,但她看到薄薄外衫里秋凝尘若隐若现的身体时,忽然改了主意。这样好像比赤条条的瞧着更好些,手下握着他的腰时,竟然生了一股凌虐之感,摸着捏着直把腰侧掐到泛青发紫。

    还有这儿,你哪来这么大的力气,都青了。秋凝尘见了自己身上的惨状,非得让流夏担起这个责任来。

    是我的错,我给师尊好好揉揉。说罢她脱离怀抱,一手按着他的腰侧,一手把着后背用力揉搓。

    那处本就敏感,偏流夏边揉还边吹,微凉气流拂过伤处的汗毛,让他腰眼发麻,刚刚熄灭的躁火又有蠢蠢欲动之势,但流夏想必不会满足他,他只得学着话本里美人蛇的手段,女郎怎恁坏,蓄意挑逗,害得小可日思夜想,恨不能同你长在一处......嗯......死上几回。

    若是还能被他骗到,那流夏便要颜面扫地,她手下又加了几分力气,师父可是把我的话本子都看了?好的不学偏要学这些。

    这便是好的,师父这样你不喜欢?

    那确实是喜欢的,流夏完全没办法否认,她很享受秋凝尘黏着她欲求不满的样子,秋凝尘也因此捏到她的七寸,知道在床榻上该说些什么,能让流夏心潮澎湃从而寻到快活,他仅有的一点点心机好像都用在此道上。

    虽说师父一百多年都清心寡欲,憋得狠了,但也不是这么个放纵法。

    什么叫憋得狠了?遇见她之前他压根没有这烦恼的,秋凝尘梗起脖子反驳,是你偏要撩拨我,我要是毫无反应,还能是男子吗?

    我只给师尊揉揉腰而已,何来撩拨?流夏大觉冤枉,是你淫心太重,却来怪我。

    秋凝尘难得地起了好胜心,把她架在自己怀里,有样学样地按揉、吹气,又挑起眉来问:如何?

    不如何,可以说毫无感觉。流夏木着嗓子答。

    但他的感觉却如潮似的涌来,流夏的肚兜被他扯坏了,只裹了一层外衫,略略挡寒,现在又被他撩开摸腰,该遮的地方一点没遮住。他顺着她脖颈往下看,便看到雪团一般挺翘的双乳,随着他的动作在微微晃颤。

    眼睛好似粘在那儿了,双手也随着心意转胶在上头,握着两处丰腴脂膏,揉捏过后又去抠弄红粉乳头,现在呢?

    尚可。

    流夏身体上倒没有多大的快感,而是被他温柔取悦的心意打动,泛出丝丝暖意。

    师父却是不行了觉出了么

    初时只觉得身后胸膛越来越热,两具身体被他搂着磨蹭,后来便发觉他胸上的肉粒硬的像是砾石一般,贴着她的后背,每刮一下都有股麻痒之意,更甚的是,身后那本来乖顺着的肉柱,又在不知疲累地顶戳着她的臀缝。

    怎得又来。流夏无奈地背后手找他。

    一碰着你就要折腾还不是他忽地住了口,眼神躲闪。

    流夏却迎着他的目光,硬要追问:还不是什么?

    还不是喜欢你。

    上一回也是在榻上,他神智昏聩地说着喜欢,流夏当时觉得是莫大的负担,但这一回好似不同了,她凑上去亲亲秋凝尘的嘴角,我也是。不知说出的是真心还是假意。

    本是一触即分的亲昵,但他却舍不得流夏,按着她的后脑吻了上来,勾舔着舌头、下唇只当是自己的所有物,气息凌乱地开口道:再说一次。

    我也喜欢师尊。她毫不犹豫地说。

    话音刚落,后头的呼吸便被他截断,流夏睁着眼看他,发觉他的唇角怎么也压不下去。

    真是奇怪,不就是一句虚无缥缈的话吗?从前又不是没说过好听的,哪次像这般高兴了?

    秋凝尘以前在流夏嘴里听过一箩筐不重样的好听话,那时也是高兴的,只不过总是看不透她,感觉自己忽上忽下患得患失,但现下他以为总归是不一样了,她从前从不说喜欢二字的。

    心头枯萎的花苞在快速地吸收水分,只消片刻就枝繁叶茂,颤巍巍地绽开花瓣,露出脆弱的细蕊和花蜜,只盼着采撷的人能温柔地享用他这一段清香与甜蜜。

    流夏手中握着他的灼热欲望,葱节似的手指在他的马眼处转着圈磨,带出黏腻的爱液,秋凝尘只觉自己被越搔越痒,手后撑着挺胯,把那处往她手里送,好徒儿怜怜师父

    好呀,里面要不要。今日他忘情地喘息呻吟,流夏被他激得头脑发热,甚至有一丝宠溺,便纵着他。

    嗯也要痒死了秋凝尘像是得了赦令,愈加放肆,要好好弄把前头弄射

    一手插在里头掌控着他的快感来源,直把他插得眼角发红,呻吟声碎成一片,另一只想要去抚慰另一处,但却被他按下,不行就要用后头射

    平日里这个时候不总喊着要坏了么?今天能忍住?流夏揶揄道。

    坏了不更好成块破布和你长在一起想如何就如何啊冤家要出血了

    流夏忽地又入了二指,把穴口撑开,看他费力地吞咽讨好着入侵物,下身大敞成人字,扭着腰转圈,太多了吃不下了

    不是含的好好的么?里头还舍不得我走呢。

    他平躺着把流夏拉下来,双手搂着她的脖子接吻,长腿架在她的腰上,不住地耸动下身,轻哼道:舍不得晚上就这么睡罢什么时候想了再弄

    后穴已是肿了,可它的主人却不知餍足,非要时时刻刻都泡在那舒爽的欢愉中才痛快,要去了再用力些嗯嗯哈

    刚刚才做过,现在已是射不出什么,只一些稀薄的精水,阴茎抖动时被流夏按着全数浇在了他身上。

    秋凝尘躺在榻上醒神,流夏神神秘秘地压低嗓子说:师父其实不是修道之人吧。

    何出此言?他嗓音低哑,情欲余韵尽显。

    师父定是那山里修炼的妖精,专门引诱女子,行那采阴补阳的淫邪之事。

    他被流夏逗得笑出声来,我采得是哪门子阴呢?

    她接着有鼻子有眼地分析,师父这么会扭腰摆胯,皮肤又白又细还凉凉的,叫得也好听,偏偏还重欲,按我对妖怪的了解,师父应当是条蛇精。

    说罢,她又奇道:据说蛇有两根那东西,师父怎么只有一个?

    师父的另一根寄在这儿了,摸到了吗?秋凝尘让她摸自己的两颗卵球,悄声说:这根被你摸着也舒服。

    本来是要编排他的,结果他还甘之若饴,配合流夏演上了,再捏捏,这根也要射了。

    师父你怎么变成这样?流夏泄气道,从前一逗就脸红,现在倒显得没皮没脸的。

    不都是你喜欢听这些,我一说你就要发狠。

    流夏猛然被他一噎,回嘴道:那你也要矜持些,传出去哪还有掌门的样子?

    他倒满不在乎,在你面前当什么掌门,当相公便够了。

    你流夏很少有被人堵回去的时候,但现在满肚子的道理伦常无处可说,而这人还担着个修真界超尘出俗第一人的名号,真是讽刺。

    眼看着秋凝尘又捏着她的手啄吻,她立马抽出来说:你消停些吧,之妙还没回呢。

    她被陈迹喂过饭后哄睡着了,现下口水都流了一身。他回。

    你听见了?

    秋凝尘抬起眼皮,细致地瞧着流夏,嗯,他殷勤地做了一桌子菜,款待沈大夫。

    但流夏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反而很是八卦,那他没说什么肉麻的话么?和我学学,明儿去羞他。

    果然,能让她放在心尖上的人还没出生呢,那个陈迹不足为惧,这时他忽又想起来,你到底是被何人掳走的?

    提起这个,流夏心里就打突,不是因为她被掳走也惹不出后面这些事,但若是直接把炎辰炎若供出来,秋凝尘一发怒,他们怕是没什么好日子过,只好出卖色相了。

    她缩在秋凝尘怀里,娇声说:那天师尊走了,我一个人无聊,就想着出去转转,正好碰见两个罗刹国的朋友,他们被人追杀,我就帮了一把。后来他们很是感激,就把我带去家中作客,我玩得忘了时辰,回去时正好碰见师尊,去喊你时却害你受伤,都是徒儿的错。说完她还挤出两颗绿豆大的眼泪,仰起脸楚楚可怜地瞧着秋凝尘。

    这说辞秋凝尘一句不信,忘了时辰能忘五六天?何况家里还有个孩子。但他不想刨根问底,计较恁多有何用?总归人是回来了,心也终会回来的。

    好了,没这事,你我也不会再进一步,这伤受得还是值的。他温声安慰流夏道。

    师尊真好。流夏窝在他胸膛假哭,声音把他的胸口震得发麻。

    按在她后背上拍打抚慰的手,慢慢带出些旖旎情致,流夏心头一凛,裹好衣服跳下床,这么晚了,得把孩子接回来。

    说罢就风风火火地出了门,这时她才发觉之妙简直是她人生中的长明灯。哦,天呐,我亲爱的闺女,娘没了你可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