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幕 在書房的法露
第十一幕在書房的法露
「爸爸!爸爸!」 「怎麼了?謝爾。」 「我也想跟他們一起玩!」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望著窗外飄落的雪,待在父親書房的謝爾,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那時,他坐著馬車正要回家的路上。 在馬車上看到在地上玩耍的小孩子,謝爾也想跟他們玩。 但是父親拒絕了他。 「謝爾,這個世上沒人會願意跟你成為朋友。會願意愛你、疼你的人,就只有爸爸跟媽媽,還有將來被你選上的人,你知道嗎?」 那時的謝爾不懂父親為何要那樣說話。 但那句話給謝爾留下的傷痕,遠比他父親所能猜想的還要來得巨大。 「沒人會願意跟你成為朋友嗎?也是啦!」 看著自己的手。 只是隨手一丟,一個成人大小的士兵就被擊飛出去。 要是放到外面,肯定要鬧出人命了吧! 想想就讓謝爾想笑。 「我是騎士王,我想像一般人一樣的過日子,是不是太過可笑了!」 笑聲之中,隱約藏了幾分的哽咽。 書房的門,被緩緩地打開。 「是誰?」 回頭去看,謝爾整個傻掉。 「你在幹什麼啊?小鬼。」 「我才想問妳在幹什麼,法露!」 法露只穿薄紗睡衣,似乎室內溫度對她一點影響也沒用。 但如果只是這樣,謝爾不必驚訝。 一根拐杖造型的裝飾品,就插在法露的下體。 而且還是彎曲的那一端,真不知道陰道是怎麼讓它通過的。 「這個東西,比想像的還要厲害哦!小鬼!」 「我一點也不想知道!」 法露靠近謝爾,謝爾有些退縮。 「來你試著拉看看!往上拉!」 「往上?」 「啊啊啊!」 「幹什麼啦!妳!」 謝爾聽了法露的話,一往上拉,法露她就高潮了。 拐杖從陰道裡滑落,精液跟愛液往下滴了兩三滴。 「哎呀!真是糟糕!我是為了不弄髒地板才這麼做的,這下不是白費工夫了嗎?」 法露急忙蹲下來,想用身上的睡衣把地上的髒污擦掉。 「妳做這種事情,就是為了這種無聊的理由嗎?」 「無聊?」 「是啊!讓自己的下體塞這些有的沒的,這樣好嗎?」 謝爾說的話很有道理。 但是法露似乎不能接受。 「你以前不是為了羞辱我,還把美味的條狀麵包塞進我的下體過嗎?讓我沾著士兵的精液吃下去嗎?」 「這」 「現在說這種話,是在假裝好人嗎?」 謝爾無法反駁,因為這是事實。 那時因為看上了法露,而一直跑去貧民窟欺負她。 為什麼要那麼做,謝爾自己也不記得了。 但想來想去,肯定只是因為好玩而已。 「我沒有要當好人的意思!」 「我想也是嘴裡說著無聊,但你這裡倒是很誠實嘛!」 法露的手撫摸著微微攏起的褲檔。 「好久沒跟小鬼做愛了!要來嗎?」 像是邀約共舞那樣,法露拎起一邊的裙擺,兩腳交叉,微微屈膝。 撇開她的手摸著自己的褲襠不管,就法露的姿態,莫名的端正,似乎曾經有學過貴族或上流間的社交舞那樣。 謝爾看得有些出神。 結果雞雞縮了回去。 「噗!小鬼的雞雞還是一樣很沒用啊!」 「法露妳!」 被女人嘲笑雞雞,是男人的恥辱。 但是謝爾不知道該怎麼辦法,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能做什麼。 謝爾一臉無助的樣子,讓法露實在無法理解,為什麼這樣的人可以被騎士王的魔法給眷顧。 這麼一個弱小的男生,根本不能承擔那份巨大的力量。 給予謝爾擁有這個力量,是神的錯誤。 法露不能改變什麼,但她至少可以讓神知道,祂做錯了什麼。 「很大對吧?」 法露牽著謝爾的手來揉自己的胸部。 「很圓又很白對吧!看起來跟雪球應該挺像的吧!比起跟我家的士兵打雪仗,小鬼你還是比較喜歡玩女人身上的雪球對吧!想玩的就給你玩吧!我的兩顆都能隨便給你玩呦!」 牽著謝爾的手,搓揉著自己的胸部。 法露的心情卻很平靜。 甚至像一座湖水那樣。 一座漆黑的湖水。 騎士王又怎麼樣? 得到士兵的愛戴又如何? 就算我認同了你,也不代表我就一定要喜歡你吧! 被你的士兵侵犯的日子,不會因為我成為騎士就消失! 也不會因為這樣我就忘記了那段時間的羞恥! 不管你將來會成為多麼厲害的人物! 我都要讓你沉溺在我這一片的溫柔鄉中! 永遠沉淪在其中! 成為昏君也好! 成為暴君也罷! 讓發生在我身上的痛苦,也讓世上的所有女人都體會看看吧! 「小鬼,只是用手摸著應該不能滿足吧?可以像嬰兒的吸吮我的乳頭哦!來!」 捧著謝爾的小腦袋,讓他緩緩的貼上自己的乳頭。 咬下去! 沉淪下去吧! 不要再去管騎士王的使命是什麼了! 永永遠遠的給我當個廢人吧! 然而謝爾沒有咬下去,他只是親吻了一下法露的乳頭。 「唔!」 明明只是很簡單的一個吻,卻讓法露渾身熱了不少。 「小鬼?」 「法露有件事情,我好像沒說過吧!我啊!一直都沒有朋友來著,所以也沒人願意跟我玩。艾可莉絲的士兵,我媽的士兵都不會跟我玩在一塊。但是妳的卻不一樣,會跟我玩耍,甚至會找樂子給我!所以謝謝妳哦!」 「謝謝妳願意成為我的騎士!為我招喚出他們!」 「讓我體會到人生第一次打雪仗的機會!」 謝爾的感謝,就像在感謝法露把小孩生下來那般。 讓他不用在感到孤獨。 「這我」 突如其來的感謝,令法露不知所措。 「還有雖然妳的奶子很像雪球,但這麼大顆雪球根本拿不動好嗎?還想怎麼打啊!真是的!」 謝爾此時此刻的笑容,就跟個小孩子沒有兩樣。 而他確實也是還只是個小孩子。 不過搓揉乳房的手法,也開始有了下流的味道。 「我不是來安慰你的」 「不是嗎?我還以為妳是要安慰我,打雪仗打得很爛之類的欸!結果不是嗎?嘛!算了!反正幫我跟妳的士兵們說說,我一點都不介意,好嗎?」 「這種話,你自己去說不是更好嗎?」 「這」 謝爾頓時把臉埋進法露的胸部裏頭。 「我、我會害羞的」 「噗!你哦」 心裡的湖水不再平靜,裏頭也多了幾分的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