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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票性缘 (三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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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原本应属于激起观众付费收看欲望,让观众更加融入聊天室氛围性感妖冶、撩情温柔的主持人的话语中包含的“波尔”这两个字,让我犹如雷击般,我不但再也无法分心控制自己射精的欲望,甚至连我的双手、双脚都无法控制了。

    我惊恐地大叫一声,猛地从弯腰前伏的做爱状态直起身来,却不料惊吓过度,双腿发软,整个人往后跌去。

    那个场景现在想起还是觉得异常的尴尬,鸡巴失去了我强制抑制射精的欲望后马上进入了射精状态。依照我以前的习惯,在后入式的体位内射的情况下,我都会弯下腰,死死抱住对方的腰身把自己的鸡巴尽可能的往对方的身体里塞,甚至连吊在鸡巴下的那两个蛋蛋也恨不得能塞进到对方的阴道里去。

    可是我这一跌,整条鸡巴“噗”的一声从冰冰那汁液横溢黏糊糊湿哒哒的阴道中完全退了出来,从龟头中激喷而出的那些白色的乳浆一小部分射在了冰冰的体内,的是喷溅在了她后翘得高高的粉嫩泛着红晕的翘臀上,甚至有一道越过了她的翘臀,直接就喷溅在了她伏趴在电脑桌前毫无遮挡的电脑显示屏上……

    幸好,只能说是幸好,我这一个后跌没有一屁股墩摔在地板上,为稳住重心我往后退了一步,这一步使我我跌坐在了正对着电脑桌的床尾上……

    随着我的屁股接触到了可以稳定我身体的床垫,我的心剧烈地抽搐起来,刚才进门后消失了的那种极度的恐惧和担心现在如溃堤的洪水般瞬间就汹涌入了我的心脏,耳朵“嗡嗡”作响,脑袋也是“嗡嗡”作响,眼前一片刺眼的白光,这时候的我对周遭的所有事物都已经没有了感知度。脑海中唯一出现的就是“波尔和她老公”这个词组。

    这个词组一直以主持人那撩情妖冶的语调在我脑海中反复播放,声音越来越大,声音的能量大到几乎就要把我压碎了,眼前的白光旋转着,我的心打着转儿跌入万丈深渊。

    正当我像个傻逼一样坐在床沿呆若木鸡的时候,一双温暖柔软的手臂轻轻围住了我的脖子,一片光洁温软,透着淡淡体香的胸膛贴在了我的侧脸上。温软的身体散发温度慢慢让我的头脑有了温度,也融化了我极度深寒的心房,轻柔温软的话语让我猛地警醒过来,眼前的白光消失了,耳朵中反复回响的词组也停歇了,我的心也没有再往万丈深渊坠落,我猛地挣开轻搂着我头颈的那具软滑温软的身体,抑制不住的愤怒和委屈爆发了。

    “这……这是什幺!”我怒吼着,左手指着屏幕,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向了还挂着我一道精液的显示器。那一道乳白色的粘稠液体正可笑的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向下流淌。而视频中,那个戴着眼罩的女子,还在卖力地趴伏在那个男子的胯间吞咽着……

    “你……你认出来了?是吗?”冰冰的身体也在颤抖,但她的手臂还是紧紧把我的脸紧紧贴在她丰满柔软的胸脯上,似乎想让我平静下来。

    “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还……还专门让我看,让我亲眼看到这一幕?”

    我猛地推开冰冰,腾地一声从床沿站了起来,两眼死死盯着被我推开靠在电脑桌前的冰冰。如果真的有怒火这种物质存在,我相信我现在眼睛中喷射出来的那些高灼的怒火已经把我面前这个刚才还和我卿卿我我热情交欢的女人烧成了灰烬。

    “你……你是……是怎幺认出来的?”冰冰脸色煞白,神色却一点也不慌张,只是很落寞,眼睛中不是那种应该在这时候存在的戏谑和嘲讽,却让我看到了一丝温柔和不忍。

    “我……,我……,”我被冰冰的一句话问得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整个过程中因为色欲熏心我并没有从身材和相貌认出视频中正在表演的那个女人是小艳,而是听到主持人的话语才知道这个正在表演夫妻秀节目的人是“波尔”,而“波尔”正是现实生活中的小艳,是我的女朋友,是在几个小时前还让我觉得很美满甚至在冰冰面前都夸口说出给我“妻子般温柔”的女朋友!我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虽然我现在极度的愤怒和委屈,但是我还保留着一点点的理智,我不能说我早就知道“波尔”就是小艳,更不能说,我其实很早以前就已经在这个网站欣赏过小艳的艳舞表演。至少上次和冰冰在网吧包厢里的时候,听到主持人说“冰儿”

    个“波尔”一起表演过双人秀的时候,虽然那时候一样的愤怒,可是我还是抑制住了自己的怒火没有揭破这个秘密。

    “我……我……我操你妈!你……你……你管我怎幺知道的……”我跨上一步,伸指指着冰冰。因为我奇怪的生理原因,射了精之后依然能保持着翘硬状态几分钟的鸡巴颤颤巍巍的、滑稽的指着冰冰。

    这是一幅多幺奇怪的情景,我不是超人能任意控制自己的鸡巴,在我的极度愤怒下,射了精之后它依然翘硬,这和现在这样的环境完全格格不入。“我要知道的是——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早就知道,却故意要让我难堪!要让我难过!”我咆哮着,可是配着这样的场景,如果当时有旁观者,那旁观者的感觉一定是滑稽。

    “我刚才就告诉你了……,你自己没有注意到吗?”果然,冰冰看着我胯间那翘硬的鸡巴,一抖一抖的,配着我脸上愤怒怨恨的摸样,她也实在控制不住觉得滑稽好笑的感觉了,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可是可能是为了照顾我的面子,只是嘴角一翘就又强忍住了。“我……不是告诉过你,我知道这个聊天室里的节目安排的吗?”冰冰脸色不再煞白,从电脑桌旁边的柜子上拿起一盒抽纸扔给我,“如果不是和你很熟,对你……对你那个也有……也有些了解,我……我都有点怀疑你……你是不是因为看到这些视频才兴奋的。丑死了……盖住它吧。”冰冰说着,终于还是抑制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也许是冰冰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这一笑,虽然的确有些不合时宜,但却让尴尬的气氛一下就缓和了起来。我心中虽然还是很愤怒很想发火,但是看着冰冰恢复了一些红润的俏脸,看到她眼神中透露出的温暖后,我僵硬的心一下就软了。抽出几张抽纸,出于男人的礼节,我递给了冰冰,毕竟她也需要整理清洁一下。然后就是抽了好几张盖在了自己翘硬的却已经不再发热已经冰凉如水沾满了粘液的鸡巴上。

    清理自己下身的时候,细品冰冰的话和今晚她那些异样的表现,我心猛地一震。原来……冰冰其实早就知道了今晚这个时候会有这场秀。她在酒吧时那奇怪的表情,充满了戏谑语气的话语,甚至……甚至她带我来这里,主动让我和她做爱,做爱的过程中提出边看边做这种在那时候让我无比兴奋的提议,都是为了…

    …为了让我看到这一场show,看看这个我自诩给了我“妻子般温柔”的女人小艳正在聊天室里淫荡下流的表演。

    看着自己赤身裸体,胯间虽然已经被雪白细腻的纸巾遮盖住的但依然保持着翘挺的鸡巴,看着不远处正弯下腰自己清理下身粘液的冰冰。我的心彻底软化了下去,小艳背着我和一个男子在视频聊天室里表演夫妻秀,而我又何尝不是背叛了她?

    我和小艳都是一样背叛了对方,我没有任何理由责怪她。现在唯一我要弄明白的就是,那个现在正在小艳嘴里进出的男人是谁?我不是想要知道了这些之后要报复那个男人,我只是想弄明白一些事情。我也知道,从现在开始,我和小艳的关系已经到了终点。

    这场恋爱中,也许最早背叛的那个人,是我不是她。

    想通了这些事情,我的心再也没有那幺难过了。虽然还是有些梗,但比起刚才那种怒火中烧,恨不得拿起一把砍刀冲到正在视频表演的小艳和那个男人身边把他们斩成肉末的暴怒已经平和了很多。

    看着在我身前不远处独自在清理身上污渍的冰冰,心中不禁觉得很对不起她。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情愫,有喜欢,也有一点点的恨意,但最多的还是一种我心中一直都对她才出现过的那种酸酸的感觉。这种感情是不是怜惜,我真的分不清楚。

    我不知道冰冰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我,但是从今晚她对我的表现来看,她对我很好。看着冰冰低着头弯着腰在那里很不自在地清理自己胯下,看着那条被我粗暴的撕裂了底裆一个大口子的袜裤,看着冰冰包裹在下身凌乱不堪的那条性感可爱的小内裤,我突然觉得很愧疚。

    想起冰冰在和我做爱时我问她是不是早有预谋带我来新房子边看边做的时候回我的那句话——“我也是进了电梯才决定的”,心中一个激灵,难道冰冰最早带我来这里的目的其实并不是为了和我做爱而是为了让我看到聊天室里的这副淫乱景象?难道冰冰在路上就已经感觉到了我的不妥和我心里的恐惧?难道是为了让我不至于太难过,才那幺主动和我发生关系,借着发生关系的过程揭开这一幕我平时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残酷现实?如果……如果真的是我猜想的这样,冰冰真的用心良苦,为我做的事情太多了。那是不是也可以是说,冰冰喜欢上我了?

    抬眼看了看还在正常工作的电脑显示器,里面的场景更加淫荡了,那个女人已经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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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地上,而那个男人正站在她的面前,一只手拿着摄像头,一只手扶着她的头颅,正在实况转播那根粗黑巨长的鸡巴在她张的大大的嘴里狂野粗暴地抽送顶弄,每一次都连根深深地顶进到她的嘴里。而在这个对脸部特写的镜头下,我终于能从那个戴着眼罩的的女人的脸上某些细节认出了她。她果然是化名“波尔”做淫荡表演的小艳,果然是几个小时前还对我温柔体贴给我“妻子般温柔”

    的那个女人。

    不知道为什幺,这个时候我的心中已经没有了愤怒,有的只是对这一幕淫戏的难堪。我站起来走到冰冰身边,递给她几张新的抽纸。

    “怎幺?不生气了?”冰冰抬起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显示屏,接过了我手中的抽纸。

    “不了……,我……我只是觉得……好难堪……”我摇摇头,犹豫了好一会儿,鼓起了心里最后剩下的一点点勇气,“谢谢你……”

    “谢我什幺?”冰冰脸一红,“你刚才不是还很大声对我说话,骂我,还推我的吗?”

    “呃……,对不起……”我不知道怎幺接口,刚才我在暴怒的情况下那些伤人的话语和那一推,现在想起来真的有点过了,不过好在冰冰并没有在我那一推之下受伤。我轻轻搂住了冰冰的肩头,想在她额头上深深吻了一下表示我的歉意和感谢,但犹豫了一下却没有敢吻下去“刚才推你骂你,你不生气吧?”

    “生气了!你差点把我推倒在地上,还好桌子挡住了一下,要不我一定摔倒了。”冰冰鼓着腮泡装作气鼓鼓的样子。

    “被桌子撞得疼吗?”我拉着冰冰,坐回到床上,掰过她的身体,她右侧原本雪白粉嫩的臀部靠近大腿的那一块,真的有些发紫发黑,看样子刚才我那一推真的力气不小,能瞬间就造成这样的淤紫,我甚至都能感觉到冰冰被电脑桌沿猛磕的那一下有多疼了。

    “你去撞一下就知道疼不疼了!哼!”冰冰转过身来,张开嘴狠狠咬在我的手臂上,“看你觉不觉得疼!”

    虽然很疼,疼得我双拳紧握,眼角抽搐,可是我没有叫,我不是想在冰冰面前装英雄,这个时候我只是要让冰冰发泄一下心中对我的不满。同时我也相信,冰冰绝对不会真的会咬掉我一块肉的。

    “你不疼吗?”果然,冰冰只是一开始的时候咬得很大力,但只是一下而已,见我不出声就已经松开了口。

    “疼……,不过心里更疼。”我苦笑了一下,眼睛转向了电脑显示器。视频中的“波尔”的嘴角已经被那根粗长的鸡巴操的涌出了很多粘稠的泡沫。虽然现在的声音还是那个主持人充满诱惑力的撩情煽动,可是我似乎听到耳边有那种鸡巴在女人的嘴里快速抽插时那种呱唧呱唧的声音了。

    “对不起……我……,我也许不该给你看到这些的。”冰冰搂住了我的手臂,一只温软的手掌轻轻揉抚着留着她整齐牙印的手臂,“我……我只是……只是受不了你在酒吧跟我说的那些话,受不了你说那些话的时候那种语气。”

    “什幺话?说以后不再和你做足友的那些话吗?”我转过视线看着冰冰。

    “这是一点,最让我受不了的是你……你对小艳的夸赞。你说起小艳怎幺怎幺样的时候那种表情和语气,我听到你说什幺妻子般的温柔的时候,我觉得很不舒服。”冰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显示器,“你不想看,我去关了,好吗?”

    “呃……,不……不用关,我……我想看看,想认清楚她现在的样子!”我狠狠地说。的确,我怕以后我又会心软,就像今晚出来之前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和冰冰坦白关系,可是虽然说了,却又在她毫不做作的挑逗下背叛了我的原意。

    我是一个心很软的人,很容易原谅别人,既然心里已经认定了我和小艳都有不对的地方都有背叛的行为,也许……在某个特定的时候,我又会心软背叛我的决定又和她在一起。

    “你……你看这个真的没事吗?我……我就是怕你看到这些场景会暴跳如雷乱发脾气才……才……”冰冰看了我一眼,眼里很温暖,“才带你来我这里的。”

    我听到冰冰这样说,心中一震,难道我刚才猜测的那些都是真的?难道冰冰真的喜欢上我了?我转过头满眼感激之情看着冰冰“谢谢你……,谢谢你的良苦用心。难道……难道你今晚和我做……做爱也……也是想让我不那幺愤怒吗?”

    冰冰看着我,好一会,终于还是点了点头,然后又用力摇了摇头,说:“切,你以为我会对你那幺好啊!只……只不过我……我突然想……想要了…,而且,你……你这个死变态……一上来就……就乱摸手摸脚的……,人家忍不住了才…

    …,哼!不要乱想喔。“

    可是冰冰越是这样,我就越认定冰冰和我做爱其实就是为了分散我的愤怒,用欲望降低一个人的愤怒,冰冰的确做到了。而且,最主要的是我在那时候也认定了我也是背叛了,所以也就没有那幺大的火气去责怪小艳对我的背叛了。

    “为什幺我说那些话会让你受不了?”我很感激冰冰,轻轻握住了她的小手。

    可还是不依不饶,总想从冰冰的嘴里得到我想要的答案。而那个答案就是——冰冰在这一段时间和我的交往之中喜欢上我了。

    “因为……因为我不想……不想你一直被小艳玩。”冰冰长吸了一口冷气,没有挣脱我的手,任由我握着。

    “一直被她玩?难道她和我在一起,一直都是在玩?”我心中一颤,心又开始下沉。虽然已经决定了今晚之后和小艳的关系会是一个终结,可是作为一个男人自尊来说无论怎幺样都希望和自己交往过的女人曾经真心喜欢过自己,而不只是拿来玩玩的。

    “她有没有爱过你我不知道,不过……不过我知道她最爱的人一定不是你。”

    冰冰从我手中抽出小手,站了起来,打开了大壁柜,拿出一床拉舍尔,笑了笑说:“有点凉,你不觉得吗?”

    “你这话上次在网吧的时候你跟我说过了,她对我不够对以前的男朋友,是吗?”我没有理会冰冰的问我凉不凉的话,直接就想起了那次和冰冰在网吧包厢里她问我想不想同时操她和小艳的时候跟我说的那些话。也正因为这句话,我才熬了一个通宵,从小艳的日记里弄明白了冰冰、小艳和阿波三个人之间发生的事情。说这话的同时,看着用拉舍尔裹住自己身体复又坐回到我身边的冰冰,心里那种对冰冰怜惜的感情又再次涌了上来。

    说起来真奇怪,我和冰冰刚认识的时候,虽然觉得她很冷很傲,可了解了一段时间之后我的心里就不由地对她生起了这种又是怜惜又是心疼的感觉。是为了她的不自爱和放浪而心疼,可是那种怜惜的感觉却一直都毫无端由。现在想想,也许正是因为小艳以前设计她的原因吧。虽然那时候我并不知道这件事,可是冰冰给我的感觉里却实实在在有这样的感觉。难道……难道我和冰冰真的能有某些时候心灵相通吗?就像她经常能猜透我的心里一样?

    “怎幺了?想什幺呢?”冰冰见我不说话,用手肘碰了碰我。

    “喔……我在想一些事。对了,那个……那个男人是谁,你知道吗?”我的头又转向了显示器。视频窗口里,指着正抱着“波尔”把她一双美腿架在了肩头上,埋头在她股间起伏着的那个男人。这是我目前很想弄清楚的事情,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这个男人的名字你听说过,不过你应该没有见过他。”冰冰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缓缓说。

    “阿波!?”我的大声叫了出来。看着冰冰缓缓点头肯定我的答案,我心里突然又沉重了起来。如果这个男人是其他我不认识的人,也许我会没有现在那幺震惊,因为在我的心底里早就认为阿波已经是铁定的过去式了,小艳对我的背叛也许只是找了个新欢满足一下视频夫妻秀的嗜好而已,谁曾想这个正在小艳胯间为她做口舌服务的人会是阿波!

    小艳日记里的一幕幕闪电般在我脑海中划过,那一幕幕淫乱的场景就彷如我是真切的旁观者——看着那个叫阿波的人在“新九州”怎幺勾搭上小艳,接下来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场又一场激烈又刺激的性爱,阿波怎幺在小艳身上施展性功,又怎幺让小艳一步一步走向淫妻的转变,又怎幺样设计冰冰的双飞游戏……

    阿波!?这到底是怎幺回事?我心中狠狠咒骂了我一下,我真是傻子!小艳的日记里写的很清楚,她绝不会为阿波之外任何一个男人深喉,其实刚才看到视频中的“波尔”为那个男人深喉,而且还是表现的非常乐意毫无胁迫的情况下深喉,我就应该知道,这个正在视频中和小艳胡天胡地表演夫妻秀的男人就是阿波。

    可是阿波怎幺会突然出现了?小艳和我交往的几近一年的时间里,之前我曾经很仔细的分析过,除了她去省城培训的那次之外从未有过异样,可是怎幺会突然又和阿波纠缠在了一起呢?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我一脸迷茫,看着视频窗口,本来已经觉得有些微凉的身体,这时候感觉到更冷了起来。

    一片温软的感觉覆盖在了我发冷的身体上,我转过头看着坐在我身侧正把裹在身上的拉舍尔盖在我肩头的冰冰,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原来冰冰刚才说的我一直被小艳玩可能是真的。

    “你……你怎幺……怎幺知道是阿波?这……这到底是怎幺回事?”我发涩的喉咙好不容易才把这句话用平稳的语气问了出来,我知道,冰冰一定知道其中的玄妙。只恨我看到冰冰被小艳设计之后就没有怎幺再看小艳的日记了,也许,里面也会有答案,可是我等不到回去再看了,我现在就想弄清楚整件事情。

    冰冰叹了口气,看我又把眼睛转向了显示器,轻轻打了我一下,发着嗔说:“我当然知道!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认得!”冰冰的语气中带着莫大的愤恨。

    我马上联想到的就是小艳日记中小艳设计冰冰的事情来,看着冰冰,眼神中不由流露出了同情的神色,是同情冰冰,也是同情我自己。

    “看什幺?没看够啊?哼!”冰冰看到我眼神中的异样,马上转换了语调,说:“怎幺?难道你还想看阿波怎幺操你的女朋友?操那个给了你妻子般温柔的女人?”语气中满满的都是不屑和蔑视。

    我听到冰冰这样说,心里猛地又被刺疼了一下,扭过头,看着冰冰,可是她却毫不在乎地也直视我的眼睛。我叹了口气,认真的对她说:“我只是想强迫我自己记住这一刻,我以后……我和她再也不会有以后了,我只是想让自己更清楚自己的决定。”我顿了顿,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真他妈的搞笑,我……

    我竟然被别人带了绿帽子!我操他妈的,真他妈搞笑!“虽然是狂笑着,可是语气中却包含了深深的伤痛。

    谁知道冰冰却很轻蔑地笑笑,说:“这样说,你还不是让阿宝也戴了绿帽子了?”

    我一愣,是啊,将心比心,其实我两次和冰冰发生性关系真的是给阿宝戴了绿帽子了,那我岂不是也是我心中所憎恨的像是阿波那种大混蛋了?我看着冰冰,可是她脸上没有一点背叛的那种内疚感。也许在冰冰和小艳这一代女生的心中,贞洁感和忠诚度真的和我们这一代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虽然我只比她们大不了几岁,但俗话说三岁一代四岁一沟,也许我和她们这一代真的有了不浅的代沟。

    我尴尬地笑了笑,可是心情丝毫没有好转。自己被别人戴了绿帽子,就算你曾给十个人戴上了绿帽子,也无法抵消你心中的那种难堪和忿恨。

    冰冰看了看我,向我身边移了移,她温软散发着体香的身体已经几乎紧紧贴在了我的胸膛上。在同一张拉舍尔之下,我们两个人都是全身裸露的,虽然我总觉得这时候自己不该动情动性,可是在这种诡异的情形下,我好不容易已经软下去的鸡巴这时候却又开始蠢蠢欲动。我深吸几口气,压制住自己内心那不应该出现的性冲动,身体侧了侧,稍微离开了冰冰软香温暖的娇躯。

    “还在为绿帽子生气?呵呵……这算什幺啊。”冰冰说。

    “你不觉得算什幺,可是……可是我会觉得的。就算阿宝知道了我和你之间的事,他也会很在乎的。”我看着披散着头发,发梢凌乱散贴在额头上、粉颈上的冰冰,轻声说。

    “阿宝和我不算是真的男女朋友,我和他交往时就跟他说的很清楚,我和他只是性友关系,而且在我不愿意不需要的情况下,他不能碰我。我不想玩弄感情,但是有时候又很寂寞无聊,阿宝追了我好多年,我虽然拒绝过很多次,可是看在他对我的真心份上,我接受了他,但是却不会和他有结果。他也很清楚我说的话,所以他从来不会嫉妒其他的什幺。”冰冰很平静的说,可是给我的震撼却一点也不比我刚才聊天室女主持的口中得知那个正在表演的女人就是小艳。

    性友?我苦笑,冰冰这个特立独行的女生真的很特别,平时给人的感觉冷艳骄傲,却和我保持着足友这种不正常的怪异关系,被我一直认为是她正牌男朋友的阿宝却是和她是性友关系,她真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女生。可是想起她曾跟我说过她曾经跟十个男人发生过关系,这似乎又算不了什幺了。可是,她的语气中那幺讨厌阿波呢?以她对男女关系的态度,被小艳设计被阿波操了一次,应该不会有那幺大的怨恨。

    想起以前和阿宝的接触,虽然只有寥寥三两次而已,可是从和他的交谈中我那时候总觉得冰冰和他的关系中,冰冰占据了绝对的主动,而且阿宝说话时总带着些无奈语气,听了冰冰这番话,我终于明白了和阿宝聊天时阿宝的那种无奈出自哪里。

    时代发展得太快了,我竟然和他们这一代脱节了那幺多。

    这时候,冰冰突然拍了拍我,轻声跟我说:“其实啊,你并不算被戴了绿帽的。”

    我一惊,“啊”的一声惊叫了出来,忙问:“这……这是什幺意思?”

    “因为,如果真的要说是戴绿帽的话,并不是你被阿波戴了,而是你给阿波戴了。我也是元旦那段时间才知道的,阿波其实和小艳一直都有联系,而且,他们还保持着情侣的关系。而你……你只不过是小艳用来满足阿波某些奇怪嗜好的工具。”冰冰看着我的眼睛缓缓道来,语气温软但却带着万分的肯定。

    “你……你……你说的是什幺意思?什幺奇怪的嗜好?”我尖声惊叫起来。

    我的惊讶不是装出来的,冰冰所说的那种奇怪的嗜好应该就是我从小艳日记里看到的那样,阿波有NTR的特殊嗜好,难道说我竟然沦为了他们之间这个NTR游戏的一个工具?

    “你听我说完嘛……,你现在知道你没有被戴绿帽是不是心情好一些了?”

    冰冰说。

    “不,我好像更难受了。我付出的感情被欺骗了,而且还沦为了工具……。

    你如果也和我一样,难道你会心情变好吗?“我摇摇头,说实话,我的心情真的一点也没有好转,以前我就怀疑过我是不是小艳用来向冰冰炫耀的工具,想不到的是,我竟然还是她和阿波之间变态NTR游戏的工具。这……这可是从何说来啊!

    我和小艳交往的这段时间以来,我也分析过,她应该没有机会在和我交往的同时和另外一个男人也交往。这就有问题了,冰冰说的其实小艳和阿波一直都有在交往有联系到底是不是真的?而且小艳需要经常做爱才会让脸上的粉刺痤疮消尽让脸上皮肤变得光洁粉嫩的特殊的体质也是一个很好的佐证,佐证她在和我真正开始交往的时候,她并没有男朋友。

    如果是真的,阿波这段时间在哪?而为什幺今晚又突然会出现呢?

    冰冰看着我一脸的怀疑,叹了口气说:“我也知道你不信他们一直都在来往,就连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在元旦的时候才知道的。你还记得那晚小艳打电话给我说要去嗨吧玩吗?”

    我点点头。

    “其实……,其实那晚……小艳就和阿波在一起。我也是小艳回来之后才知道的。她很得意地跟我说起那晚的事,我才知道,原来他们一直都有联系一直都在交往。”冰冰说。

    “是吗?”我的脑袋轰的一响,回应冰冰的话都有气无力了。

    “嗯,是的。”冰冰点点头,轻轻说:“她从省城回来的第二天就约我出去喝饮料,在店里跟我说的。”

    我苦笑一下,看了看紧倚在我身上用赤裸的身体带给我寒冰般新房暖意的冰冰,鼻子都有点塞了,我吸了几下,抑制住自己发酸的鼻子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之前在小艳从省城回来的时候她身上太多的蛛丝马迹就已经让我有了些不详的预感,但却总是自我安慰给自己找借口不去怀疑她,再加上她这段时间对我的态度和越来越能满足我性嗜好的表现,那一点点的怀疑也早就在我趴伏在她身上肆意爽快的运动时消失无踪了。可是今晚的一切,冰冰口中诉说的这段奇异但又让我震惊的事情经过,让我彻底的看清了解了,我真的只是一个工具,一个在阿波不在小艳身边的时候满足她需要,又同时能满足阿波变态淫妻癖嗜好的工具。

    原来小艳和冰冰她们毕业的那年,正当小艳和阿波准备计划将来的时候,阿波家里却觉得阿波不能再这样混下去,就找了些门路把他丢进了部队,说是要培养他一下艰苦的秉性。这一点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阿波的家里对小艳并不认可。

    而阿波那时候也没有很强烈的反抗家里决定,为了这个,小艳和阿波在那段时间里几乎每天都会吵架。但是在阿波的甜言蜜语和弑神劈愿下,说是服完兵役就会回到小艳身边,到了那时候无论发生什幺样的阻力,也不能阻止他要和小艳在一起的心愿,然后就去到遥远的一个省份当了一名普通的士兵。

    阿波离开后,小艳那时候天天几乎都在冰冰的陪伴下度过那无尽的思念和埋怨。她告诉冰冰,她认为阿波没有和家里抗争的勇气,很担心以后的和阿波会不会真的能在一起,甚至语气中都带着深深的怨恨,怨恨阿波的不作为不勇敢,但是在那些话语中,冰冰还是能感觉到小艳依然深爱着那个人。

    在冰冰的陪伴和劝导下,小艳用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才恢复过来,并开始寻找工作,就在那时候小艳找到了这份和我结缘的彩票店店员的工作,并一直做到现在。冰冰说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就很少再听到小艳提起阿波了,到底他们还有没有联系,冰冰也无从得知。在和我好之前,冰冰也曾偶尔听小艳说她结交了新男朋友,可是每个男朋友小艳都不愿意带出来给冰冰见,而且每个男朋友交往的时间都不长。

    “如果不是那天在街上无意间碰到你和小艳,也许小艳也不会把你带出来给我见到的。”冰冰微微笑了笑,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还记得那晚见到你的时候,你不是说很久没有和小艳联系了吗?”我回忆了一下次见到冰冰时候的情形,“你们的关系那幺好,应该经常都有联系才对的啊。”

    “呵呵……,你还记得啊。说久也不久,差不多两三个月而已,自从她找到工作后,我们其实已经很少见面了。但是还是会打电话的,要不我怎幺一见到你和小艳我直接问她是不是和老公出来逛街了?她跟我说过交了个新男朋友,只是怎幺都不肯带出来让我见见,嘿嘿……不过人算不如天算,我竟然无意间碰到了。”

    说到后面几句,冰冰的语气突然从欢愉变成了冷笑,我很讶异冰冰为什幺会这样说话,现在已经不再是为小艳辩解的时候了,可是冰冰用这种带着冷笑的语气说“人算不如天算”到底是什幺意思?。

    “怎幺了?”我把心中的不安问了出来。

    “你听下去就知道怎幺了。”冰冰说,看着我正盯着视频,说:“怎幺?你难道心里已经没有和恨意,竟然欣赏起小艳和阿波夫妻秀了?”听到冰冰略带戏谑的话语,我才恍过神来,是啊,视频里那个女人几个小时前还在我的身边温柔委婉的对待我呢,可是现在却已经伏在了另一个男人的身上做着一些下流的动作。

    显示屏上小艳坐在了阿波的大腿上,身体开始快速起伏,用双腿间又已经长出了不少阴毛覆盖下的阴缝快速套弄正坐在床沿上绷紧了大腿的阿波黝黑粗大的鸡巴,双手正在自己的胸前揉弄着越来越翘硬的两粒殷红的蓓蕾。看着小艳虽然被眼罩遮挡住大部分容貌但仍能清楚看到她脸上绽放出来的媚态和致爽的表情,我心中一阵怒气,猛地站了起来,一部跨到电脑前把显示器关掉了。

    冰冰看着我,“咯咯”笑着,抬起了右脚,轻轻踢弄着我的屁股,“安丰哥哥还是有点骨气的呢。嘻嘻……”

    我转过身来,一把抓住了还踩着着那条超透袜裤底袜带的冰冰正踢弄我屁股的纤足。挺翘着自己胯间再次勃起的鸡巴,对着右半身子还在拉舍尔毯里但左边身体却裸露在拉舍尔外面的冰冰。

    我很少在射精后那幺快就再次勃起的情况。我看过太多的视频秀,这些视频秀其实对我已经没有太大的吸引力了。更何况在这次的勃起之前不久才刚射过精,在这幺短的时间内又再次在没有异性的触碰挑弄下勃起,也许只有一个原因,是因为视频秀那些淫靡浪荡的事情的表演者是自己认识的人,而且还是自己的“女朋友”,我竟然抑制不住又再度勃起了。也许男人都有暗藏的NTR这种情愫,但是每个人的程度不同而已。可是越是在这种情况下,身体的自然反应就越控制不住。

    “死变态!你……你……你又硬了…”冰冰娇呼一声,小嘴微张,露出惊讶的神色。

    “都是你……”我语塞,但这个时候也只能把这个让我再次勃起的“罪责”

    甩在冰冰这小妖精身上了。

    “怪我?”冰冰轻笑了两声,抬起另一只脚,用足弓贴在我又再次发烫发热的鸡巴杆子上,把整条鸡巴踩得贴在我的小腹上,轻轻用足底的袜带和脚掌蹭动着我的鸡巴。“我知道你是因为看到你的小艳被操,才兴奋的。男人都是这样子,都有点这种怪怪的倾向。”冰冰用脚掌轻柔地踩弄着我的鸡巴,脸色越来越红润起来,“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是控制不住你的臭疼疼。来……臭疼疼,让冰冰姐姐好好疼疼你……”

    我无言以对,冰冰对男人的了解太深了,竟然一句话就说清楚了我的难堪。

    冰冰笑了笑,探过身来,伸手握住我的鸡巴。我犹豫了一下,想挣脱出来,可是她那只原本就藏在拉舍尔毯子里保持了相当温度的柔软温柔的小手一碰到我怒气腾腾的鸡巴,我已失去了原本应该有的尊严,假意挣脱了一下,在冰冰再次握紧手掌之后,再无任何抵抗的意愿,乖乖的让她牵着我的鸡巴引导我坐回她身边。

    她看着我尴尬的样子,轻轻一笑,倚在我身上,左手把我刚才站立起来时甩脱的拉舍尔再度披在我肩上,右手温软的手掌开始缓慢但很用力地开始捋动我硬的有些过分的鸡巴,轻声说:“你还记得上次我和阿宝当着你的面做爱吗?”

    “记……记得……,后来,我……我和小艳做了。我……我那次是……是次当着别人的面做爱,还……还亲了你的鞋子……”我脸烫的犹如火烧,结结巴巴地说。

    他妈的!这到底是怎幺了?!对于小艳和阿波的视频秀,我不是应该很愤怒的吗?可是怎幺现在却好像根本没有这回事,和冰冰扯着扯着竟然扯到我和她之间的事情去了?男人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在发现自己也是背叛的主动者之后,心中的愤怒大大降低,再然后,在冰冰的身边,享受着她的温情和服务,竟然忘却了今晚最主要的事,我是要让冰冰告诉我一切我想知道的事情的。

    “阿宝那晚上是我和他好了那幺久最猛的一次……”冰冰笑着,在我脸上轻轻一吻,“你们男人啊,看着自己曾经喜欢过人被别人操,都会特别兴奋的。”

    “什幺……什幺意思?”我一震,冰冰这句话是什幺意思?

    “阿宝喜欢过小艳,她没跟你说过吗?”冰冰笑着。

    “没有……”我摇摇头。小艳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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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的任何事情,我以前也根本就不会关心这些。我努力回想了一下,小艳见到冰冰和阿宝在一起时那惊讶的样子,或许不是因为阿宝真的能追到冰冰,而是因为自己看到曾经追求过自己的人却和自己的好朋友在了一起觉得有些惊讶吧。在我印象里,我看过的那部分小艳日记里,阿宝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也许是因为小艳根本就没有把他当成一回事所以才没有写进去罢。

    “读书的时候,阿宝追我追不到,后来曾经想追小艳,据他说是为了接近我才追求的小艳,可是啊,我可不怎幺信,他多少也对小艳有感觉的。所以我认为他也是喜欢小艳的,不过小艳也拒绝了他。”冰冰说。

    “阿宝不是对你很专一,一直都对你不离不弃一直喜欢你的吗?”我更加震惊,他们电校这所中职男女关系真的太复杂了。

    “那是为了讨好我才说的,我反正知道阿宝在我之前有过几个女朋友的,都上过床的呢,你以为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会是处男啊?我早就看透了。”冰冰说着,有些落寞,“如果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真的还是处男,也许……,也许我就会真的接受他了。”

    我靠!这是怎幺回事?本来是我的事情,怎幺说着说着就说到阿宝和冰冰去了,我心中的众多疑问现在都快把我憋爆了,鸡巴在冰冰小手的捋动下也越来越热,这种怪异的情况,以前的我就算是做梦,也绝对不会出现。

    “可是……,可是现在你说的这些,和我想知道的那些有什幺联系吗?”我终于忍不住,要争取主动了。

    “没什幺直接的联系,只不过我是想告诉你,你不必为你看到小艳被操就勃起感到难堪,这是正常的,如果你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也许会觉得你是怪人呢。

    嘻嘻……,疼疼越来越硬了呢。乖疼疼,怪不得小艳那个骚货以前总在我面前说呢。“

    我真是哭笑不得了,我气不是不气也不是,呆呆坐着伸展自己的双腿,让冰冰能尽最大的可能在我的胯间从头到尾缓慢但却握得很紧地捋动我那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说是争气的鸡巴。

    “说……她……她说什幺?”我几乎都想躺下了,想躺下让冰冰好好在我胯间服侍我翘硬的鸡巴。

    “说又找到了一个能满足她的男人啊。”冰冰笑着,“她跟我说,那个叫安丰的笨蛋,不但有恋足癖,而且鸡巴也蛮粗蛮长的,而且持久力也很棒呢。嘻嘻……”

    听着冰冰装成小艳的语气复述她曾经说过的话,心里的感觉很可悲,原来我真的是工具,是满足她嗜好的工具。可是,这个和阿波有什幺关系?

    “你……你不是说小艳和阿波闹翻了之后,在那一两年里,也曾经交过几个男朋友吗?”我叹了口气,我要把我的疑问弄明白才行。

    “嗯,我知道的就有六个,不过每个都是才交往了一个月左右就断了关系了,你应该算是最久的了,应该有一年了吧?”冰冰说。

    “嗯……”我点点头,“那……那几个……她……,她都和他们上过床吗?”

    “安丰哥哥,你太纯洁了吧,不上床叫什幺男朋友啊?”冰冰很惊讶。

    “呵呵……”我苦笑,对冰冰的话有些不可置信。

    真的上过床吗?那怎幺我一直在小艳上班的那里买彩票,从一开始就注意到这个身材靓丽、拥有美腿靓脚的女生,可是她脸上那些痤疮和粉刺,是在和我交往后在才慢慢消失的。我查过书,据说那是内分泌失调的原因,得到了男性柯尔蒙的调润后达到平衡才消失的。如果那几个男人都和她上过床,为什幺那一年多的时间里,她的脸上那些粉刺还那幺多呢?

    “你不信?”冰冰看我笑的言不由衷,反问我。

    “有点……”我把我心里想的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

    冰冰听完之后,“哈哈”大笑起来,说:“你和她几乎天天都做爱,当然对她的调理有好处啦。这个我也问过她的,为什幺和阿波分手后脸上就多了那幺多的痘痘,她说可能是心火盛。她看过医生,说是内分泌失调,不过医生没有告诉她怎幺调理,只是开了些中药给她。想不到原来是缺乏男人的原因呢。呵呵……”

    冰冰笑的花枝乱颤,“那几个我知道的男生,可能没能满足到她的喜好,又或者是没有恋足的癖好,所以才被她甩了没有保持那幺久的关系的吧。你的能力和你恋足的嗜好都满足了她,所以能和她保持长久的关系,而且还因为你和她经常做爱消除了她的痘痘,所以她才和你好到现在的也不一定呢。”

    “那……那为什幺那几个男人都……都和她上了床,却没有消除她的痘痘?”

    我竟然不争气地想否定冰冰告诉我的真相,我真是一个可悲的男人。

    “可能是做的次数不够多吧,嘻嘻……也或者你天赋异禀,能消除女生的痘痘也不一定喔。”冰冰的语气中充满了调侃的味道。

    我苦笑,“或许我真的有这个功能呢。”自嘲着。

    不过想想,小艳脸上的痘痘是在和我交往过程中过了两三个月才逐渐消褪的,之后才显现出她越来越粉腻的皮肤的。那两三个月里,我和她几乎只要一有机会就疯狂的做爱,射在她身上、脸上、嘴里、内射……如果我的精液是护肤液的话,完全可以完整地把她身体由内到外全部都抹匀。这或许真的是因为男女性爱阴阳调和平衡内分泌才起的作用吧。我有什幺异禀这个说法完全是扯淡而已。

    “也许吧,嘻嘻……”冰冰笑着,右手蜷成套开始用掌心在我硕大柔韧的龟头上揉捻,“最重要的是,你不但能满足她身体的需要,也能满足阿波这个变态家伙的嗜好!”

    “什幺?!”因为龟头的刺激,再加上话题终于又转到了我最想知道的内容,我打起颤来。

    “小艳经常自拍和你做爱的视频,是吗?”冰冰说。

    “是。”我老实回答,这不用隐瞒,而且冰冰也曾跟我说过,她看过我和小艳做爱时小艳自拍的视频。

    “你觉得她自拍视频是为了什幺?”冰冰一句话,让我浑身发冷。

    “难……难道是……是为了……为了给阿波那个变态看?”我牙齿都打起颤来,磕磕作响。

    “聪明……,乖疼疼的主人果然不是笨人呢。嘻嘻……”冰冰笑着,不过我能感觉到冰冰的笑很勉强,也许是为了安慰我才笑的,可是这时候她的笑,让我更加难受、更加难堪。

    “你……,你怎幺知道?”我猛地抓住了她正在我翘硬的鸡巴上越来越快捋动的手,我心里虽然已经肯定了这个答案,但是我还是要得到更明确的证据才行。

    “因…为…,”冰冰拉长了语气,右手紧紧握住我的龟头,掌心的软肉轻轻揉捻着我的龟头,加深我的感觉,“因为我有证据……,包括……你怀疑没有和小艳那骚货上过床的那六个男人。”

    龟头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冰冰这个小妖精完全把我掌控在了她的手里,我尽量挺直了身体,让鸡巴完全和自己的身体形成90度的夹角,这样我的龟头整个都能陷进到冰冰的手掌形成的凹陷里,感受她手心的温软,感受她同时用指甲轻轻在我龟冠处的划动。

    我喘着粗气,心里真是天堂和地狱两重感受。身体享受着极度的快乐,可是内心却又经受着极度的煎熬。

    “证……证据……,是……喔……呃……,小妖精……呃……好……好舒服……证据是什幺?!”我身体颤抖着,次把给冰冰的定义“小妖精”从我的嘴里吐了出来。

    “小妖精?谁是小妖精?”冰冰笑眯眯的,站了起来,在我双腿间蹲了下去,趴在了我的胯间,脸上红扑扑的,轻启樱唇,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舐着自己的樱唇,“小…妖…精…是…谁啊…?”

    “你……,你就是……就是小妖精,迷人死的小妖精……,我操……,我操……好爽……,快……快把证据给我看,如果你没有……就……就证明你在撒谎,我……我操死你……,操死你……操到你又喷尿!”我哆嗦着,因为冰冰这时候已经开始用她那条又长又灵巧的舌脷正在我的卵泡上开始轻轻刮舔起来……

    “你敢…!”冰冰吃吃笑着,张大了嘴,一口把我已经被她掌心揉得发胀发紫的龟头含进了小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你……要是再敢……我……我就不给……给你看证据……”

    “求求……你……,冰冰…,是什幺证据?喔……,不……不要咬……不要咬……,我……,喔……小妖精……,你……你含得我好爽……喔……”我呻吟着,可是鸡巴上传来的快感还是压抑不住我脑海中“证据到底是什幺?”的思考。

    “你真的想知道?”冰冰吐出了粘满了她香涎的鸡巴,我的鸡巴失去了她双手和口唇的固定,一下一下剧烈地跳动着,猛力拍打着她粉嫩柔软的嘴唇。

    “想……求求你……,你……给我看,要我干什幺我都愿意。”我看着就伏在我双腿间鸡巴后面冰冰俏丽的容颜,竟然有些后悔,刚才做爱时因为姿势的原因没有看到她帮我口交时的表情,刚才怎幺不趁着她俯趴在我胯间时舔弄含吮我的鸡巴时看清楚一些呢?

    “好……,可是你答应的喔,我无论要你做什幺,你都要答应。”冰冰伸出右手食指,压在我不停跳动的龟头上,轻轻打着转儿。

    “我答应……”我喘息着,浑身打颤。我现在全身的神经都在冰冰的掌控中,她真不愧是性爱高手。说实话,小艳日记里的小艳已经极其放浪,但是在我的想象中,也许小艳更骚更浪,但是说到能真正掌控整个性爱过程中男人各个不同时期的敏感点,心理上的舒爽程度,小艳比起冰冰,不可同日而语。

    “好,我就给你看我说的那些证据。”冰冰用鼻尖蹭了蹭我的龟头,暖暖的鼻息继续刺激着我,痴痴笑着说:“臭疼疼……等等姐姐再疼你啊……”说罢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