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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约辰义正严辞地说。 “那就得请殿下努把力了。”晏清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风轻云淡地走了过去。 “有没有搞错!我之前可是背了你一路啊!作为报答你不应该什么话都不说地就去背她嘛?”楚约辰说,他早没力气了,就算是朵花都带不动了。 “是吗?可我一点也不知道。”晏清笑着说。 “你知道忘恩负义,这四个字怎么写……”楚约辰有些无奈。 “初来乍到,对本国的语言运用得还不是很熟练,成语的话,更是一窍不通。”晏清说。 “少来了!话说得那么溜,还给我装蒜?”楚约辰将手搭在石台上借力。 “不过,跟太子殿下抬杠,实在不是一个明智之举,我在海外也学到了一些商道,不如我们来谈判如何?”晏清说。 “嘁,跟秦怀臻一个德行。”楚约辰小声嘀咕。 “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 “那殿下有什么,值得我拿走的东西?” “哇,这么快就变卦,不就是个背个人,还用得着这么正经,大哥你未免也太现实了。”楚约辰说。 “不谈也成,我们现在就走吧。”晏清说。 “等等等!回来!谈吧谈吧。”楚约辰招了招手,示意晏清回来。 “我没什么值得给你的,你也不缺钱对吧?”楚约辰悻悻地说。 “显而易见。” 楚约辰咬牙切齿地想着,突然脑袋嗡的一声说:“你不是对秦怀臻感兴趣吗?我跟你讲他小时候的事情怎么样啊?” 晏清挑眉说:“你觉得秦公子,在我心里的地位很重要?” “那不然呢,难不成你要听我小时候的故事?”楚约辰撇嘴说,好像表情里透着一行字。 “你可真是个禽兽,连我都不放过。” 晏清思量了一下,抓起郑玥放在背上说:“一边走一边说。” “哈哈哈哈!好啊!我给你讲三天三夜都行!”楚约辰来起了兴趣,讲到。 “饺子?他不会吗?” “对啊!可笨了!包了一下午都没成一个啧啧啧。” “噗,你说什么?他被猫抓得满地打滚?”晏清听了笑出声。 “是啊是啊,我跟你讲,当时那只猫的爪子就扣在他的屁股上,甩都甩不掉哈哈哈哈...还有还有........” “等等。” “怎么了?” “我觉得秦公子就算年幼,也不会干这样的蠢事,殿下说的这些倒有点符合您的行径。”晏清转过身来说。 “呃,这个嘛……” “撒谎的话,就放弃之前的交易了。” “不不不!我给你讲就是了!” “继续说。” 【梯城·黑巷】 感觉身体很沉,前所未有地觉得之前,自己的身体其实很轻盈,所有部位都像被吸盘粘住,甩也甩不掉,就这样粘附在任何角落。 已经是早上了,不得不有所行动,看四周无人的样子,有些慌乱,急忙往前走,下楼梯时整个身体都在往前倾。 身上有些地方已经凝干了,眼睛睁开都有些困难。 慢慢走到街巷,靠近人群,她看见自己手上又冒起一个水疱,不由得觉得有些恶心,赶紧收回手,旁边的人似乎看见了,赶紧让道,失去人群的支撑,瞬间跌倒在地,许多人都俯视着,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怜悯和讥讽。 从来不曾知道,原来这样的两种感情也能融为一体,让人得以分辨。 人们开了一条道路,睁开眼睛看见有个男人站在不远处。 “这些东西我都不要,我要带个人走。”男人说完这话就朝这边指过来。 “这怕有些不妥吧……”老者说。 “怎么,我给了你们那么多东西,带个人你还有意见不成?” “我们也没这个规矩啊……”老者有些犹豫。 “考虑清楚再说话。” 老者抬眼看见前面确实装了很多珠宝,转身考虑了一会儿才道:“那行吧,记得从第三个....” “答应了就别再废话。”秦怀臻走到前面去,牵过男人的手往前走。 “哎呀.....我说,这公子不是个断袖吧……” “怎么会呢!昨天还对我隔壁的寡妇献殷勤!” “真的?那她人呢?” “谁知道,不管了!快上去分东西吧!”说完,所有的人都往前面奔去。 秦怀臻拉着这个男人加快了速度,男人也紧紧跟上,眼睛还是有些睁不开,眼角好像被什么粘住了。 “再撑一会儿。” “哦。”答应秦怀臻的竟是个女人的声音。 他们跑到第三个拐角,发现妇人在那里等着,还背着少量的行李,看见秦怀臻一脸喜出望外,可转眼看见男人皱眉说。 “他怎么来了?” “事况紧急,先让他走。” “不是说了只有我们....” 秦怀臻上前就用黑布将她的口鼻蒙上,顿时女人就晕了过去。这是今早自己醒来时发现的,豁出去试一把,毕竟他只能带一个人。 秦怀臻转身就扒下他的衣服,自己身上还穿着一件,对着他说:“你别动。” 秦怀臻走上前,沿着她的耳朵处连贯地撕下一层皮,顿时,碧瑶的脸就浮现在他的眼前,只是周围还粘着大大小小的肉块,还在泛着血,像是河里巨大的水蛭,疯狂地吸吮着她的血汁。 秦怀臻让她自己一块一块摘下来,这种肉块她全身都是,凡是腰身,膕窝,腹部等一切可以堆积肉的地方统统附上。 “这些都是什么....” “你不用知道,你也不会想知道。”秦怀臻说着。 更早些的时候。 当秦怀臻醒来时,两个人依然躺在地上,可他觉得有些异样,上前去探了下,碧瑶已是全身冰冷,戳了戳她的脸,还是冰的,探鼻息也已消失。 就在他几近绝望时,手顺着搭下来,放在了她的胸脯上。 怎么感觉是空的? 有一个想法蔓上心扉,秦怀臻到那个男人身边,抓住他的手臂,往里一压,摸出一个凹陷,像是两块肉松滑地拼接在一起。 “虽然有些恶心,但却是个好办法。”秦怀臻笑着说。 “削长补短啊这是。”秦怀臻自言自语地说。 很明显,躺在地上的碧瑶就是这个男人,索性他们同高,将男人身上的肉割下来贴在女人身上,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另一边。 “长老,你不拿东西?” 老者站在台阶上叹着气,看着满箱的钱。 “我在想把这个姑娘送出之后该怎么办。” “为什么这么想?” “我们这巷子,哪来那么光生水灵的姑娘啊,她才来不久就被我们这么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