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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方向也看了看,点点头。 第23章 第23章 别室中,六人围着桌子坐一圈,甄荣首先开了口:“爹当年跟随皇上来到此境,同行的还有邓大将军和当年一个骑军主帅。照算起来,是二十五年前的事情,太子年底出生,今二十有三。。。” “那就奇怪了,这么说太子理应跟你们一样。。。不会受到毒雾的影响。。”潇湘雨搭了一句。 “如今有两种可能,其一就是太子非太子乃是别人假扮。”甄荣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淮山糕放在桌面上。 “不不不,这不可能。太子就是那个太子,我小时候做过一个月的陪读,陪在太子身边,饮食喜好生活习惯跟如今无误。”煜涵说道。 “。。。那么其二。。。”甄荣又夹了一块山楂糕放在淮山糕旁边:“太子并非皇上所出。” “甄兄,此话需慎讲。切莫毁了皇后娘娘的清誉。”煜涵压低了声音。 “但是如今,就这两种可能。我也不过是把它先列举出来。。。” 浩鸯与潇湘雨对视了一眼,继续安静地坐着。一旁的龚子渊貌似看出了端倪。 “我认识的皇后娘娘。。。沉默寡言,不理外事,每天都待在佛堂诵经。实在。。。不像是会做出如此。。。不知羞耻之事的人。”煜涵轻叹一口去。 “以我所闻,如今的太子并不是第一位太子。”浩鸯说。 “是的。”煜涵回答:“太子是皇上第七位皇子。之前的太子是皇长子,如今的和亲王。因为太子是皇后娘娘所生,更有资格继承大统。。。所以在太子十岁那年,废除了皇长子东宫之位,改立当年的敬亲王如今这位太子。” “啊?那那个和亲王谁生的啊?”龚子渊问道。 “是皇上尚未登基前,与侧妃所生的。据说,那位侧妃颇有方法,把皇上的身心牢牢拴住在自家床沿上。”煜涵说道。 龚子渊窃笑,这小子看起来一副文弱彬彬,正经纯情的模样,说起这事儿来居然面不改色。 “那也是平常之事,哪有女人之间不争宠的。而且,皇长子本身也继承了皇上的优等之处,连我爹都曾经在我们兄弟三面前夸奖过他,说他的东宫之位实至名归,被废实在可惜。”甄荣叹息。 “呵,自身是庶出,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潇湘雨一边听故事,一边吃起点心,动作与土狼神同步。 “自身是庶出,让位应无话可说。但如今,里面的那位。。。身世颇有可疑。”甄荣叹气一声:“这么大一件事。。。如何是好。” “我觉得。。。这件事不宜轻举妄动。”浩鸯说:“毕竟处理稍有不慎,我们这里所有人甚至自己的家人都会受到牵连。” “那就是。。。装作什么都不知?”甄荣问道。 “不,查是要查,不过不能明查,动作也不宜太大。太子是未来的君主,要是他并非皇家血脉,我朝的江山定不能落在他的手上。”浩鸯继续说。 “对!”甄荣说。 “有情报的话,我们就聚首霓虹楼商量。”浩鸯说。 “那我们先回去吧,太子也差不多时候要醒了,记住,大家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潇湘雨吃完了点心,擦擦嘴。大家站了起来,一致地点点头。 太子醒来,一睁开双眼,看见的便是正在为他擦拭汗水的煜涵。那股喜悦从丹田一直涌上了心头,甘甜得如蜜如饴。 “煜涵” 见太子醒了,煜涵连忙扶着他的背,帮助他靠在床头上,再为他拉好被子。 “少主,身体还有不舒服吗?” “全身无力。。。头脑昏涨。。。” “过一会儿就好了,属下出去看药煎好了没。”煜涵起身要走,太子欲要拉住他,无奈使不上力气只能抚过他的衣袖。 “少主还有何吩咐?”煜涵有所感觉,转身问道。 “。。。没。” “哦,好。”煜涵微笑着退下。 一个时辰前—— “不是说只有忘忧花才能解毒雾的毒吗?”煜涵问道。 “浩鸯刚才用金针刺穴,可以压制毒性。本来就不是什么致命的毒,等过个三五个月毒性就会悄悄减除,不过当再接触毒雾还是会昏迷,而且没有忘忧花一定救不醒,直接睡上几个月,这通常人不吃不喝能活多久来着?”龚子渊吸了一口水烟,吐出白色烟圈:“本来呢,这种毒雾除了忘忧花真的无药可解,只是当年我爹跟他爹有了点过节,那时他娘还不是他娘的时候恰好中了毒雾,我爹又不肯给解药,他爹钻研了三天三夜居然真的把解毒方法研究了出来,真可谓是医术高明,可能后来把方法传授给他了。” “浩鸯。。。究竟是什么人?”他。。。不仅只是一个青楼花魁那么简单。 “自己去问。老子不想在人背后说太多。”龚子渊把名册往案上一放:“你要的东西,看归看,别给老子搞什么奇奇怪怪的动作。” 煜涵翻开了名册,在当年的名单上发现了熟悉的名字,皇上、甄丞相、邓将军。。。最后一个是铁骑将军范应辰。。。他是爹的一生挚友,莫非。。。 第24章 第24章 太子恢复体力后,向寨主龚子渊致谢。龚子渊非常配合地露出一个和蔼可亲的笑脸与太子耍起客套。而后,太子又命高凯上白马寺通知主持大师改约请经的日子。陆臻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寨中,嬉皮笑脸地说自己迷路了,太子没深究什么,只是叫他打点好马车准备返程。 回到客栈,甄荣擦了擦身子,倒在床上就睡了,土狼一向来去无踪,到达客栈门口后就不见人影。煜涵留下一盏烛光,翻开前几天在市集买的一本书静静地看着。 三更天刚过,门外响起了陈芙轻弱的声音:“煜涵公子。” 煜涵放下了书,打开房门,陈芙正弯腰行礼:“少主料公子尚未就寝,想请公子去天字一号房一聚。” “哦,劳驾。”煜涵关上了门,跟随陈芙来到太子的房间,屋内已准备好酒菜,太子一身华衣坐在桌子前。陈芙待煜涵进入房内,便从外关上了门,房内只是剩下他与太子二人。 “少主万福金安。”煜涵欲要下跪,再一次被太子截住。 “说了多少次?你我不必多礼。”太子的眼神非常温柔,瞳孔之内散发着雾气。 “属下不敢。” “来坐下吧。” 二人面对面地坐下,太子给煜涵倒了酒:“来,先喝一杯。” “好!”煜涵一饮而尽,一如既往地豪迈:“少主今日遇上那么多状况,理应相当疲倦吧,为何还有此雅兴邀属下喝酒?” “你不是很喜欢喝酒嘛?”太子语气怪怪地,听起来有几分责备之意。 “属下知罪,请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