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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人的觉悟。 每天早上早早起床,准备好西式的早餐,等候庄子蔚和庄陌起床。原本庄子蔚的衬衫西装大衣什么的都会由专门的洗衣店干洗熨烫后送到家里,宁柰如今却接过了熨烫的工作,每天晚上就看见她拿着挂式蒸汽熨斗替庄子蔚熨烫衬衣,然后挂好,送进庄子蔚的卧室里。 庄子蔚其实有轻微的洁癖,极其厌恶他人侵入他的私人空间。但是他却没有阻止宁柰,似乎还相当享受这种感觉。 庄陌每天看着宁柰如同女主人一般忙里忙外,心中充满了一种空落,她很讨厌宁柰,相当讨厌宁柰,她从来没有如此讨厌过哪一个人。她只要一看见宁柰那种矫揉造作的样子,她心中就无来由的一阵火气。 当她发现她是在妒忌时,她被自己惊到了。 是啊,她在嫉妒宁柰,嫉妒她插入了原本只有她和庄子蔚两人的空间里,她嫉妒宁柰可以像女主人一样参与庄子蔚生活的细节,她嫉妒“蔚哥哥”和“小柰”的称呼,她嫉妒庄子蔚对宁柰的的与众不同,她嫉妒宁柰可以离他那么近…… 明知道自己不应该嫉妒也不能够嫉妒,可是嫉妒如同一管毒汁已经注射到她体内,蔓延在她心底的每一寸地方,她无能无力,欲罢不能。 庄陌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她明明讨厌宁柰到憎恶的地步,却还要每天和她生活在一起,忍受她在自己面前对庄子蔚软语温存体贴照顾,更痛苦的是即便她的心里燃烧着妒嫉的红莲业火,面上却还要做出一副不以为意隔岸观火的姿势。 每天微笑着和庄子蔚以及宁柰打招呼简直成了酷刑。她必须在出门前反复揉搓自己僵硬的面部肌肉,使得它们不至于扭曲,然后深呼吸一口气,展现一个露八颗牙齿的完美笑容,再以波澜不惊的声音喊一声“早”。 庄子蔚注意到了她的反常,她掩饰地已经够好了,但是每当他故意和蔼地和宁柰说话,或是靠近宁柰时,他发现庄陌就会极为迅速地垂下眼帘,但是她的整个脖颈和背部都会呈现出一种绷紧的线条,那是一种极力压制的表现。还有在饭桌上,当宁柰挟菜放到他碗里时,庄陌拿筷子的右手会不自觉地缩紧。 庄子蔚觉得自己无比享受庄陌的痛苦。庄陌的痛苦让他狂喜不已。她在意他,难道不是吗?否则如何解释她的这些反应。她是在妒嫉吧!她居然也会妒嫉。想到这里庄子蔚心情愈发畅快,原来一无是处的宁柰还是有这么些用处的。 于是,他刻意更加接近宁柰。是的,他在逼她,他就是要逼她,逼她面对自己的感情,逼她弯腰低头,逼她承认她爱他! 林柰在庄家已经待了一个多月了,她研究生也不想念了,只要嫁给庄子蔚,哪里还要读什么书!她只要做个全职太太在家相夫教子就行了。宁柰的脑子很清楚。 庄陌近来瘦地厉害,越发显得一张脸小的可怜,连嘴唇也有些苍白。宁柰倒是关心她,说要给她补补身子。庄陌只得推说最近课业紧张压力比较大。庄子蔚看在心里,有些心疼,却又气她不肯服软,承认自己的感情就这么难吗! 午饭的时候,当宁柰替庄子蔚盛好鸡汤,又将调羹递给庄子蔚的时候,庄子蔚突然握住了宁柰的手,宁柰立刻红了脸,庄子蔚却从汤碗里挟起一个鸡腿放进宁柰碗里,柔声说,“小柰,最近辛苦你了。” 宁柰连耳朵都红了,只知道低低地说,“不辛苦,我愿意的……”说到后面声音已经小得如同蚊子的哼唧声。 庄陌左手在桌下捏成了拳,连指甲抠进肉里都没有感觉到。她霍地站起来,推开饭碗,面无表情地扔下一句,“我吃好了。先回学校了。” 庄子蔚眯起眼睛,“回来。你怎么和长辈说话呢!” 庄陌哼了一声,“长辈?!”语气里满是讥诮。他倒是还知道自己是长辈啊!还没听说哪个长辈对自己的小辈做出那种事的! 庄子蔚已经站了起来,宁柰连忙拉他的袖子,劝道,“庄陌还小,最近压力大,可以理解。” 庄陌也不看二人,拿过大衣,径自出了门。 风很冷,吹在脸上如同刀割一般。庄陌却似乎全无感觉,只是茫然在风里走着,连方向都不看。 一个似乎不敢相信的声音,“庄陌?”里面有着满满的激动。 庄陌困难地收回失焦的眼神,半天才捂住嘴喊了出来,“俞珃?”眼角却有泪珠滴落下来。 俞珃情难自禁地上前拥住她,心疼万分地抬起她的下巴,“怎么瘦成这样!” 庄陌听见这话,泪水掉地更厉害了。俞珃这才注意到她居然连手套都没带,两只手冻得像冰块。 他连忙将自己的手套脱下,替她带好,“我租的房子就在附近,跟我回去暖和一下吧!” 就这样,俞珃牵着她的手,来到了他租住的小屋。 俞珃一进门就开了空调,又冲了一杯热乎乎的阿华田给庄陌。 庄陌捧着杯子,四下打量着。 俞珃主动告诉她,他为了方便学习,早就搬出来独住,如今已经修完了大学四年所有的学分。托福考试也已经高分通过,如今就在等着美国的几所名校的Offer。 庄陌不知道俞珃这么拼命全是为了她,心中只觉得淡淡的惆怅,放下杯子,轻轻说,“俞珃就要离开了吗?真好啊!我也好想离开这里。” 俞珃一把捧住她的脸,“庄陌,等我,相信我,我一定在最短的时间里学出名堂来,然后把你从庄子蔚手里救出来。” 庄陌不知道说什么。 救出来?谁也救不了她了。因为她早已经陷入泥潭,万劫不复了。 她绝望地摇摇头,“谢谢你,俞珃。谁也救不了我。” 俞珃见她全然绝望的样子,大叫起来,“相信我,庄陌你相信我。我一定可以的!” 即便你救得了我的身,你救得了我的心吗? 俞珃将庄陌整个人抱在怀里,他力气特别大,简直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很快,俞珃的唇压了下来,不似过去那样温柔,而是急切的热烈的吻。 庄陌的大衣已经被俞珃解开,他的手也隔着针织衫放在庄陌胸前。俞珃的眼睛里水光潋滟,“可以吗?庄陌?” 他问她可以吗?他却从来不问,只会强行索取。 “我已经不是处女了。”庄陌轻轻说。 俞珃眼神微暗,但很快就闪出一种异常明亮的色泽来。 “我爱你。”俞珃说。 庄陌心底一根弦倏然断裂。 她拥抱着俞珃一齐滚到了床上。 俞珃很青涩,他近乎崇拜般地吻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从头发到脚趾,虔诚的让庄陌想哭。 快要进去时,俞珃又急忙去找安全套。 庄陌发现自己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