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耽美小说 - 升官发财在宋朝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6

分卷阅读256

    弃之事还一无所知、正冲着陆辞讨好地咪咪叫的小狸奴。

    可怜的小家伙啊,注定做无用功了。

    柳七啧啧有声地揉了揉那小猫儿脑袋,却被这不领情的小东西恼怒地拍了一爪,才悻悻收回。

    嘚瑟什么?

    没听摅羽刚说么,想做陆家的小宠,还得先背上一本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

    1.乐游坊有曹利用的宅第(卷一七四)。不过是仁宗赐的。我没找到他之前家的住址,就挪用了一下。

    顺带一提,王钦若住在太庙一带。

    2.文中所提的 刘娥 ‘近来更有了迫切联合外臣,为此不惜乱攀亲戚的荒谬举动’,出自

    刘娥勉强把前夫任命为侍卫司马军都虞侯,并且实际主管本司事务,把京城里的军队抓到了一半,接着再去攀亲带故找帮手,就一连串地碰壁,撞得一脸的大头包。

    她先是扑向了权知开封府刘综,暗示都姓刘,俺们是亲戚。结果刘综退避三舍,不对啊,皇后,俺是河中府的,跟您离得太远了,不可能有亲人在宫里;没舍,不对啊,皇后,俺是河中府的,跟您离得太远了,不可能有亲人在宫里;没办法,过了一阵子,她又急冲冲地召见另一个大臣刘烨,这次策略改变,直接就要证据——刘卿家,把你的家谱拿来,咱俩很有可能是同宗。

    刘烨的回复非常谦恭到位,一连气地说“不敢,不敢,不敢,实在不敢……”至于怎么不敢,为什么不敢却啥也不说,刘娥心照不宣,羞怯难当,也没了下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捡来的小猫儿仿佛一点不怕生,尤其是对救了自己一命的陆辞,更是黏乎得很。

    下仆想将它抱去用碎步临时堆的小窝去,却被它凶巴巴地用柔软的爪垫拍开,不得不哭笑不得地看着它在陆辞无奈的纵容下,趾高气昂地翘着尾巴,跟在主家后头,一道进了卧房。

    陆辞更衣时,它就一蹦到架子上,一派认真地看着;陆辞饮茶水时,它一跃而下,在桌上打打转转;陆辞熄灯时,它好奇地凑了过去,对着忽然没了光的灯油嗅嗅。

    陆辞也不多关注它,确定重要物品都收入箱屉中后,就随手将被子一拉,往自己身上一盖,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小奶猫兴致勃勃地对这屋里的物件挨个小心轻碰,好生研究一阵,唯一不敢做的,就是上床去。

    顶多在实在忍不住时,用俩爪子扒拉在床边,盯着熟睡的主家看会儿,就轻轻‘咪’上一声,继续耍弄其他小物件了。

    因在政事堂中耽误了那一阵子,导致陆辞未睡多久,就不得不起身了。

    他刚睡醒时,脑子还不甚清楚,略带迷糊地坐起身来,正要着履时,就差点踩到躲到鞋里睡得正香的那只小奶猫。

    “……这小东西。”

    陆辞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他在将它闹醒来夺回鞋履主权、还是放任它间犹豫片刻,终究看在没被拆掉的房间的这份乖巧上,大方地将那只颇厚实的新履送它了。

    等陆辞拾掇完毕,容光焕发地出了门,就见晏殊骑在马上,已笑着在等他了。

    晏殊见他终于出现,微笑着催马靠近,询道:“今日怎么迟了一些?”

    陆辞坦言相告道:“寇相连夜相召,加上在街上捡了只小狸奴,才耽误了一……你这是?”

    晏殊却无余力回复陆辞的疑问了,连他也不清楚,怎么一向往常那般靠近这饕餮,鼻中就一阵难以自抑的发痒。

    他不得不在仓促下侧过头去,连打了好几个凶狠的喷嚏,连眼泪都被刺激得滚落几滴出来。

    陆辞意外地眨了眨眼。

    晏殊竟还是个对猫过敏的?

    即使他是更衣洗漱后才出的门,但在与小狸奴共处一室了大半宿后,自己身上不可避免地残留了一些奶猫的气息,这才叫过敏体质的晏殊直接中招了。

    等晏殊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就不禁惊疑不定地看向陆辞:“你身上藏了什么?”

    陆辞已是九分肯定,便向他好好解释了一番,最后道:“你暂离我远些的好。”

    晏殊再不情愿,也只有跟陆辞拉开老远的距离,以免导致方才的剧烈反应再度发生。

    也不可避免地对那罪魁祸首满腹牢骚,三令五申地叫陆辞尽快送走。

    经一小插曲的影响,晏殊竟是在不知不觉中,将原来最为关心,还准备追问的‘寇相相召’之事给忘得干干净净了。

    官家因病免朝已近十数日,现身体略有好转,终于重新开始朝会时,自然积累了无数有待上听的奏疏。

    不过,因体谅官家身体仍还虚弱,百官是空前地心平气和,只放些不甚紧要的话题出来。

    唯有另怀心思的丁谓和曹利用等人,一直心不在焉,不时将目光投向气定神闲的寇准。

    这都过去大半个时辰了,连夜召入杨亿等人,赶工出太子监国诏书的寇准,怎还没动静呢?

    丁谓微眯起眼。

    作为从刘娥处得到消息后,就立马乘坐妇人的小车,掩人耳目地去了曹利用和钱惟演等人府上,商议如何利用此事来发难的他而言,自然是最心急如焚的一个。

    尤其他能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当事态进行不如设想那般后,就将疑惑不解、甚至质疑的眼神投向他的曹利用等人了。

    寇老西脾气之急烈,可谓满朝皆知。

    在他自认是胜券在握,要打百官个措手不及的情况下,怎么可能这么沉得住气,一直按而不发?

    丁谓百思不得其解。

    他想要细细观察寇老西的神色,但碍于帽翅太长,但凡偏一下头,都会影响到站在他身侧的其他官员,更会引起后列人的注意,根本不好侧头来仔细看离他还有几步远的对方。

    既然看不清寇准,丁谓唯有继续自己琢磨了。

    而等着螳螂捕蝉、满怀期待的倒寇一党,一直等到了早朝结束,也没等来寇准那得意洋洋的发难。

    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丁谓脸色阴沉,曹利用等人更是脸色一个赛一个的难看。

    寇准,根本没提太子监国之事!

    若不是并无此事,就是他们商议的反击泄了密,让寇准做好了应对的措施。

    在退出宫室时,他们意味深长地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相似的隐蔽怀疑。

    因这联盟只建立在倒寇的用意上,相互间的信任,就如陆辞所料的那般脆弱。

    加上几人能官居高位,或多或少都有些许刚愎,自是无人认为那错误的环节,是落在自己身上的,而是毫不犹豫地怀疑到了别人头上。

    丁谓脑门上汗涔涔的,将昨晚之事,在脑海中细细做了筛选,却始终无法断定到底是哪处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