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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日子诸多磨难,定然疲累,还是早早休息吧。” “嗯,也好。”我吃完糕点,起身走向床边,看著床上的被褥,轻轻皱了皱眉,“乐文啊,你也不用陪著我,回你自己的房间吧。” 说著,在床上坐下,将外衣除下。 却没有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 这孩子,怎麽有些怪怪的? “乐文?” “父王还是让儿臣留在这里陪你吧。” 乐文依然站在桌边,语气虽然仍然恭敬,却带著不容拒绝的坚决。 我微微皱起眉头,心中的疑惑渐渐浮现出来。 “乐文,你是不是有事瞒著我?” 他慢慢的走过来,似乎轻轻的叹了口气: “父王,还是早些休息的好。” 我看著他慢慢的走道我面前,沈吟著,开口: “你没把我回来的事告诉他们,是不是?” 这里不应该这样静,静到连一个巡夜士兵的脚步声都没有,我从刚才就觉得奇怪,就算瓦伦深沈内敛,橙黄自持身份,以新桥的性格,也绝对会赶来守在我身边的,况且,太子的寝宫,竟然没有半个人服侍,要劳烦太子殿下亲自去取夜宵,唯一的解释,就是根本没有人知道我回来了。 甚至於,他为了保密,很可能已经清除了这间房四周的警卫。 他看著我,慢慢的吐出一个字:“是。” “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父王以为呢?” 我心中微叹一口气,想著怎样才可以劝服他,“乐文,你既然已经是太子了,以後这江山万里,还不都是你的,你又何必急於一时?” 作者: 夏ぁお朔夜 2006-10-27 22:23 回复此发言 -------------------------------------------------------------------------------- 78 回复: BY青青壁虎(我的子民啊,赐予你得天 他看著我,良久,只可惜夜色掩盖了他的表情,使我看不清晰,我却听到他似乎低低的说了一声,“你错了,父王。” 随後抬起手,轻柔的拂过我的睡穴。 乐文,你这样,是不可能关住我一辈子的,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我带著沈沈睡意倒向床上。 看著已经沈沈睡去的人,奥第斯第一皇子,未来皇位的继承人,缓缓的俯下身,轻柔的拿起一旁的毛毯将床上的人盖好,静静的坐在床沿,端详著他沈静而安详的面容。 你知道我日夜兼程赶赴潼关,却听到你葬身崖底时的心情吗? 你好狠的心啊,这一走,就走了十八天。 抬手缓缓的抚著那精雕细琢般的玉颜,顺手梳理那一头瀑布般美丽的长发,心中,不由得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做皇帝有什麽好呢?在你心中,这江山才永远排在第一吧?你做得那麽累,那麽苦,又是憔悴,又是磨难,这又是,何苦呢?” 唉,年轻的王子口中,又发出一口轻轻的叹息: “我再也不要让你那麽辛苦了,如果还有什麽苦难的话,就让我来承担吧,父王。” 缓缓的起步走到窗前,望著那混沌的只有微薄星光的天空,在这潼关,又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当微薄的晨曦透过窗栏照进屋里的时候,坐在桌旁的人,已经喝完了今夜第一百七十四杯茶,抬头看著床上依然如婴孩般沈沈熟睡的人,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走了出去。 抬脚走向左侧,转过几个弯,走过几道门,停在两个侍卫横枪守卫的门前: “参见殿下。” “嗯,”抬手随意的挥挥,举步走进这个潼关的天牢,尚未走进那间房,一阵浓浓的血腥味已然飘散过来,使得他不由皱起好看的眉。 脚步停下,门前的守卫看到他,恭敬的上前行礼,然後打开他面前的门,懂事的退下。 诺大的牢房,寂静得只剩下两个人。 一个活人,和一个半死的人。 四周的墙上,摆著各式各样的刑具,据说,全潼关城所有能够找到的最毒辣的刑具都已经被摆在了这里,刑讯官所知道的三百八十四种残酷的刑罚,也早已用了个遍。 这人竟然还没有死,只是因为,每到他快死的时候,他都会找最好的医生来挽救他的生命。 他不要他死,他只要他饱尝痛苦。 因为就是这个人的背叛,害得他差点就永远失去了他最爱的父王。 这个人现在就静静的躺在这里唯一一张还能看得出形状的草席上,上身赤裸,遍布了无数大大小小的伤痕,有一些结了痂,却又重新裂开,有一些似是感染了细菌,流出脓水,混合著几近干涸的血迹,在身上留下无数道痕迹。 纵横交错的鞭伤并不十分明显,不是因为这鞭子是浸过油和盐水的,而是因为,他的身上,每一尺、每一寸都是伤,早就已经辨不出原来皮肤的颜色,裤子上浸透的血迹,流了又干,干了又流,已是一团破碎的乌黑,早就辨不清原来的形状。 “他回来了。”他忽然说。 即便已经这样伤痕累累,草席上的人却依然缓缓的张开了眼睛,转头看向他,或者,还露出了一个舒心的笑容——如果那也能称之为笑容的话。 “不过,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见到他的。” 附注:因为剧情关系,蓝的视野有限,所以,在蓝看不到的地方就只能用第三人称写啦。 因为蓝离开的时间已经太久,所以,发生了很多变化,大家有可能刚开始看不太明白,我会努力把来龙去脉讲清楚地拉。^ ^ 还有,我不是後妈哟!(抱著糕点闪边~~~) 48 我睁开双眼,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子,带著一种清新的气味。 我坐起身,看看四周的景物,才醒过来,确实回到潼关了阿。 可是…… 我微微皱起眉头,乐文究竟想干什麽? 随意的披起一件衣服,在屋里走了一圈,却没有找著他的人影,走到外间的客厅,试著推推门窗——果然推不开。 重新回到卧房,在桌边坐下,随意的把手放在桌上,才看到两个空空的茶碗,一个空空的茶壶,而旁边几案上暖水的大水壶中也已空空如也。 乐文不该是一个如此任性的孩子,难道,他还有什麽事瞒著我? 应该与新桥无关——他应该还不知道新桥的身份;瓦伦的话,就算他打算帮助乐文篡位,既然他昨晚已经挑得那麽明,应该,和这个也无关;橙黄在他眼中还只不过是普通的兵将;埃尔的情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