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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数字牌则按牌面点数算大小,最小2点,最大10点,花色按大小顺序则是黑桃、红桃、草花、方块。高弘展示了一下华丽的洗牌手法,赚得一片惊叹声,随即按顺时针的顺序每人发了一张牌。 墨北忍不住微笑了一下,看得出来高弘是懂些千术的,刚才在洗牌的时候他就已经编辑好了牌序,现在最大的黑桃A就在他手里,而最小的2则被发到了安琪手中。 等到大家把牌掀开,果然是墨北猜测的那样,安琪又惊讶又好笑地叫起来:“搞什么啊,为什么是我?” 众人起哄:“愿赌服输喽。阿弘快问快问。”接着七嘴八舌地建议他问什么,纯洁的如“现在有没有拍拖”,邪恶的如“最近一次做春梦是什么样子的”。 直拖到安琪都有些不安了,高弘才坏笑着问:“你今天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 安琪伸手去抓酒杯,被旁边一个人快手地拿走,众人哄笑:“说说嘛,不要玩不起。” 安琪撇了撇嘴,故意把裙摆向上拉了起来,顿时众狼的目光都盯在了她的大腿上,裙摆将将停留在欲露未露的那个边缘位置,随即被安琪手一拂,裙摆落下去遮住了大腿。顿时一片失望的叹息声。 安琪得意地笑起来:“白色的啦。” 接着又玩了几把,高弘几乎每次都把最小的牌发给安琪,而把数字大的牌轮番发给其他人,结果问题越问越下流,弄得安琪满面通红。看这样子,她要么是被问得“高潮”,要么就是被灌个酩酊大醉。 因为中间也有别人当输家的情况,所以安琪虽然怀疑是高弘做了手脚,可也没有证据,只能娇嗔不断。 墨北对安琪的观感不错,看她窘得不行,就在她耳边说了句话,安琪眼睛一亮。等到高弘再次发牌,发到她这里的时候,安琪叫停:“等等,这次我要自己抽牌。” 高弘愣了一下。 安琪挑眉:“不敢吗?” 众人起哄:“让她抽,今天她运气好低啦。” 高弘耸耸肩,把手中的那撂牌向前一递:“喏,这回要是再抽到小牌,可不要怨我哦。” 安琪嫣然一笑,拍拍墨北的肩膀,“他替我抽。” 墨北笑了笑,伸手过去在上面那张牌上点了点,飞快地抽出了最下面的那张牌,高弘顿时瞳孔一缩。 安琪一看到那张老A就大叫起来:“耶!翻身啦!”她兴奋地在墨北脸颊上用力亲了一口。 等到下一局的时候,安琪干脆把牌要过来让墨北洗牌发牌,于是安琪翻身做女王,把众人狠狠地报复了回来。按照墨北的提示,她也不问问题,而是提议“大冒险”,让输的人当场做俯卧撑,或是跟身边的人接吻,或是跑去郑华仁面前大叫“我想踢你屁股”。 不管是墨北发牌,还是在他洗完牌后众人自己抽牌,或是由某人再洗一次牌、多切几次牌,但只要安琪的牌是由墨北抽取,安琪就总是赢家。到最后,一连输了五局的高弘不得不求饶:“我错啦,安琪大美女,放过我吧。” 安琪搂着墨北,得意地笑:“一山还有一山高哦,弘哥。” “是是是。”高弘神色复杂地看着墨北。 前世墨北在老山羊那里学过扒窃,后来从罗驿那里又学过千术,重生后这些技能并没有被遗忘,在一个人觉得无聊的时候,他就会练习这些技巧。 如果有人仔细观察墨北的手,就会发现他的手指非常柔软灵活,而手指和掌心还有许多细微的纵横交错的旧伤疤,这些都是在练习中留下的痕迹。 其实,按正常人的逻辑来说,既然墨北并不打算再去当扒手或是改行当老千,那么练习这些技术是没什么必要的。 不会有人知道,在这种练习过程中,墨北很奇妙地得到了一种安全感,甚至是技巧越纯熟,安全感就越强。 除此之外,当他晨跑、练拳或是让自己吃下有营养的食物而非对付过一餐的时候,这种对于身体健康的锻炼和维护,同样也能给他安全感。他会觉得自己正在一点一点长大,逐渐变得强壮有力。 有经济后盾,有强健的身体,有灵活的身手,有实力强大的盟友,那么,即使再有意想不到的灾难降临,他也能够保护好自己吧?一定可以好好地活下去吧? 直到饭局快结束的时候,靳玮才回来,神情自若,但眼神深处压抑着烦躁。Nick放下酒杯冲靳玮走了过去,似乎是想跟他说什么,但靳玮却像没看到一样,一头扎进高弘那伙人里去,吆五喝六地玩了起来。Nick愣了一会儿,转身走了,靳玮这才像是不经意似地向他投去一缕目光。 墨北观察了一会儿就默默移开了视线,反正不关他的事,明天就能回深圳见到夏多了。 曲终人散,郑华仁早就醉得神智不清,被杰克拖上车去送回家。安琪拒绝了那些要送她的男人,搂着墨北嘻嘻地笑个不停:“妮娜没影了,我送你回酒店啊。”说着伸出食指从墨北额头一路滑下去,在他嘴唇上点了点。 这是被调戏了?墨北挑了挑眉。 “安琪!”说曹操,曹操到,妮娜从后面扑过来搂住安琪,一开口也是酒气熏天,“亲爱的!说好了去我家睡的嘛。” 安琪怔了怔,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难看,声音也冷了下来,“总得有人送北纬回酒店吧?” 妮娜轻笑:“送完他,再去我家。很热闹的。” 墨北不动声色地从她俩身边退开,一边伸手招出租车,一边不在意地笑道:“哪能劳动女士们呢,我自己打车就可以,又不远。” 妮娜抱着安琪不撒手,笑道:“那也好,明天我送你过关。” 墨北点头:“好,要是玩得太晚,就多睡一会儿,我自己过关也没关系。”说着挥了挥手,坐上了出租车。 车子开走的时候,墨北透过车窗看到妮娜贴着安琪的耳朵不知道在说什么,安琪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而Nick正从她们身后走过来,脸色好像比之前更加青白了。 回到酒店,墨北先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后看看时间实在是已经很晚了,但是想念夏多的那种感觉却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住,犹豫了半天还是给夏多打了个电话。 “北北,才回酒店吗?”夏多的声音很清醒,看来还没有睡。 墨北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笑容,“嗯,刚才先去洗了个澡,身上都是酒味儿烟味儿。” 夏多轻轻地笑起来:“我身上也有酒味儿呢。今晚上和楠哥、汪汪哥一起喝的酒,汪汪哥喝多了,非要给楠哥跳脱衣舞。你没看到楠哥那脸色,哈哈,他一定超级后悔带着我这个电灯泡。” 墨北脑补了一下,邪恶地笑了:“那现在隔壁房间里是不是有点吵啊?” 夏多跟着坏笑起来,“楠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