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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是。”孙莹莹看刚收到的微信,心满意足地微笑:“我以后会是一个很有爱心也很尽职的妈妈,真的,不骗你。有时候我看盛姐那么打她家孩子,我就想掉眼泪,觉得她的孩子可怜,她也可怜。” 她和丁老板之间还谈不上有火花,她更不知丁老板是否婚育,就已浸在无边无际的想象里。 “最好生三个小孩。老大是男孩,以后做家里的顶梁柱,老二是女孩,女儿好贴心,老三呢,男孩女孩都无所谓,反正就做家里的可爱担当。”冬日暖烘烘的火锅桌边,也适合自小贫寒的女孩子们幻想以后的幸福人生。“司芃,你打算生几个?” 司芃摸摸短发,不做声。 “你不会一个都不想生吧。”孙莹莹撅嘴巴,“还是要生。生孩子就是痛一下嘛,但是一点都不吃亏。随便给他们点东西,饿不死冻不着,长大了还无条件地来爱你回报你。谁会无条件的爱我呢。男人才没那么可靠,我就想多生几个爱我的人。” 一直低头只顾自己吃的司芃,突然就拿起杯子喝水。孙莹莹吓到:“你怎么啦?” “吃太快,烫到了。” 一大杯水喝完,司芃抬起头来,苍白的脸上红通通的眼眶很醒目。孙莹莹讷讷地说:“你怎么还哭了?”难道,生孩子这个话题不能聊吗? “哪有,烫的,心急吃不了火锅。”司芃指了指锅盆。 孙莹莹心里一下就难受了:“别这样啊,司芃。你还没谈过恋爱,我经验比你多。你要真喜欢那个帅哥,总要做这方面的打算。帅哥那样的人很难追,所以你要积极主动一些。你将来有了孩子,你可不要打掉,他能陪着你,还是你的指望。”她想了想,“就算帅哥不养你们,我也会帮你养孩子。” 司芃又笑了:“孙莹莹,金像奖还欠你一个最佳编剧奖。如果不是他落了份文件在店里,他是不会想加我微信的。我不是灰姑娘,我和他也不是一路人。” “不是一路人还不能谈恋爱了么?”孙莹莹托住下巴问她:“你有底没有?” “什么底?” “你心里有底,对不对?你要是像我一样,见到帅哥就冲出去,帅哥你好,留个微信,交个朋友,有时间一起去喝一杯。我大概会吹冷风,觉得你没戏。可是今天这么冷的天,帅哥不去小院也不回车里躲风,跟你在那儿瞎聊什么天。虽然他今天才加你微信,可他早就看上你了,对不对?你们明明就是一路人,出奇的闷骚。” “他有尹芯。” “那算什么?你在意个鬼!咖啡店里哪个看不出来,也就那个女主持人自以为长了颗聪明脑袋。” 吃完火锅,孙莹莹也点了根烟抽。火锅店里多的是携家带口的食客,闹哄哄中,孙莹莹这才想起,丁老板是否也有了这样的家眷。她吐了个风情无比的烟圈:“我这样的女人,道德感是他妈的弱了点。” ☆、008 时间决定你会在生命中遇见谁,你的心决定你想要谁出现在你的生命里,而你的行为决定最后谁能留下。 (日记不够名著凑。) ——梭罗 今晚的饭局就在“天海壹城”的顶楼餐厅。从卢奶奶的小楼到那儿,走路过去再慢也只要十分钟,凌彦齐偏偏要开车。 车子出了永宁街西出口,朝相反方向慢腾腾行驶五分钟,才能左转掉头。掉头后,他也不着急进入地下车库,而是绕着这个巨大的城市综合体逛两圈。 四四方方的天海壹城,每个拐口都有超长时间的红绿灯,他足足等了八个。 卢思薇在微信里发了无数条催他的信息,他一点也不急。能少上去呆一分钟,他就多挣到自得自乐的一分钟。哪怕是无聊地堵在这流光溢彩的城市中央,那也是他主动选择的。 与他离开时相比,S市仍在钢筋水泥灌注的云梯上飞速前进。别说市中心地段的繁华璀璨,已丝毫不逊色于纽约东京香港等任何一个国际一流城市。就连他记忆中这一片,如同荒郊野岭的沙南片区,也大不一样。这一刻,天黑压压低沉沉,数不尽的高楼立在半空,凛然不可侵犯。 极强的气势,像极了它们的出品人卢思薇。 二十五年时间,卢思薇搭上身家性命豪赌一场,正好攀上S市跻身国内一线城市的天梯,挣个盆满钵满。就像此处,分期竣工、全面售罄的“天海壹城”,成为S市成交总金额、总面积最大的一个单体楼盘,亦是跻身全国前二十的高端楼盘项目。 卢思薇亦完成她的华丽转身。她是响当当的女富豪第一把交椅,她是房地产业内叱咤风云的怒目金刚。 千禧年前夕,她以蛇腹吞象,大举借债,收购因拆迁陷入困局的灵芝区属国企房地产公司时,没有人看好她。业内评论人甚至大放厥词,说卢思薇一介女流之辈,一无资金二无人脉三无见识四无能力,凭什么撑起体量这么大的旧改项目。我看她一年,最多三年就得完蛋。如今他们全成了卢思薇的门下走狗。 倘若有人从不曾怀疑过卢思薇的能力,这个人便是凌彦齐。单亲家庭里的母子,极了解对方,又极疏远对方,是这世上至亲至疏的典型代表。 离开S市时,凌彦齐才十五岁。十五岁的男孩,还未来得及将家乡的风景人物装在心里,就被最亲近的人一个大耳光子打得找不着北,连根拔起,扔在飞机上。等到飞机降落新加坡樟宜国际机场,他都还未醒过来悟过来。 高中三年,大学七年,他一直呆在那座被海水隔绝的狮城。当然,那只是象征意义上的隔绝,卢思薇既没软禁他,也没有偷他护照,更没禁止他用手机电脑。除了过节过年,他需要奉命回国团聚外,其余的假期,想飞哪儿就飞哪儿。 等学业完成,他奉旨回国,到今天有一年半了,他对S市仍有一种置身事外的疏离感。明明这里才是生他养他的家乡。 当然偶尔他也会参加朋友或同学的聚会。有人回忆:“记不记得我们学校后面的公园,里头栽了大片的芒果树,到了六月,我们常常逃课,爬到树上去摘芒果。”其他人附和,“对啊,小时候真是神经病,有什么好摘的,又不好吃,……” 凌彦齐竟然不记得年幼的他也有过如此顽劣的举动。他好奇又天真地问:“我也有去吗?” 同聚会的人都哑口。有些人真的是有十年未见了,难免会怀疑,眼前的凌彦齐究竟是不是当年的凌彦齐? 从小一块长大的周子安便说:“话说,你也不过就去了趟新加坡。我们这当中,谁没出去留学?谁跟你似的,出去念个书,都能成仙。要不是我偶尔还想着你,发个信息视频给你。他妈的,我都怀疑,你是去了趟外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