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耽美小说 - 替换白月光嫁给攻之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等。”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给???

    第7章 第 7 章

    两人不再说话。

    另一边,刚晋升为大将军的古扬。几天后就要带着亲信和监工一起去疆界。

    那天,风平浪静。他骑着红棕色马带着亲信,在城门前等着监工。

    “古将军,久等了!”一人骑着黑马来到。此人穿着黑衣,衬着暴露在外的白皮更加白皙如玉,天气炎热,看此人就觉得莫名凉快。

    更别说,那倾城倾国的脸蛋,那是贝国华帝最宠爱的三皇子。

    古扬身边面无表情的亲信们,都没忍住好奇,纷纷侧目而视,一眼瞬间失了神。

    古扬看着笑颜如花的三皇子,那次不欢而散后。他就没来找过古扬。没想到,他突然向那位撒娇说没出过华城,非要坐那监工,出去玩玩。他看着与以往无异样的脸,哼了一声,冷了他那么多天,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莫名不爽。

    古扬也没恭维,冷不丁刺他:“三皇子殿下,你武功高强,可也没出过华城一步,大漠那地方,怕是不适应,何必为了一次游玩,当这监工,受此难受。”

    三皇子挑了下眉毛,骑着马靠近他,淡淡回了句:“哦,你适应。”

    古扬一听,脸黑了。

    谁不知道,他爹偏爱继子,哪里都带着,司徒南十几岁就跟着他爹去沙场,而他这亲儿从小就扔在华城,跟他们这群纨绔子弟呆着,。年轻后生,没有谁比司徒南更熟悉战场的了。古扬虽跟了一次,那也是,跟着司徒南屁股后,跑了几天马而已。实在说不上适应。

    三皇子笑了笑,看着他黑了脸,吃瘪了一回,心情好了不少,“驾”一声,不管不顾的出去了。

    古扬黑着脸,很快跟上,跟他并行。

    他说:“你到底想干什么?”三皇子从来置身事外,做他放浪不羁爱自由的皇子。突然就谋了一个职位,虽说以游玩,想为父王分担的理由,但是难免引起多疑的华帝的猜疑。吃力不讨好了。

    三皇子说:“嘿!你们忒麻烦!本皇子何曾在意这麻烦的理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要说非要寻个理由……”他顿了顿,身体暧昧的靠近他,低声说:“守卫边疆没个几年,你回不来。本皇子舍不得你,不行吗?”

    古扬:“……”

    三皇子大笑,朗声道:“不相信?我对你说的每一句都是真话。”他又靠近,低声说:“等下扎营休息的时候,你就知道我有多想你了。”说完了还轻轻在古扬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气氛很暧昧色情。

    古扬:“……!!!”他手持着鞭,甩了三皇子马一鞭,那马受惊叫了一声,四蹄狂奔。差点把马上的三皇子甩下来。

    三皇子好不容易控制好马,气鼓鼓的掉转马头,想算账时,古扬说:“想扎营?就你这踏春骑马的样子,还早着呢。”

    三皇子气笑了。

    十几日后的一天晚上,夜黑风高,寂静无声,只有那打更之人在空荡荡的街走过。

    将军府第,突然一声“刺客!”,人声突起。

    白净的大夫拿着药箱打着哈欠,快脚步走进东厢房。

    看到狼藉的房间,一愣,拐进内室。他的师兄站在里面,他刚想说话,师兄看到他来了,走到一边,床上的人左胸前插有一刀,血红了一片。

    大夫赶紧走上前,把脉,气息微弱,打开药箱施救。

    天光微亮时,大夫才停了手,喝了几口茶休息了会儿才说话:“这美人算幸运,如不是天生异常,心长在右边,早就下阎王爷下边报道去了。怎么回事啊?”

    司徒南看了一眼床上的李嘉,缓缓道:“来了一刺客,我发现他时,就躺在后面的花园。”

    大夫打了个哈欠后说:“杀你来的吧,这府上最好的房子就是这东厢房了,外人以为你住在里面也不奇怪。”

    司徒南面无表情说:“才十几天就按耐不住了,可惜让那刺客自戕了。他什么时候醒?”

    大夫说:“哎,无情啊你,这时就想审问。这小美人,筋脉尽断,武功被废了,我倒是能让他恢复行走,只是再也动不了武,这明显受到拷问,是为你吧。”

    司徒南不愿多说,留下一句,“他醒了叫我。”就想走。

    “等一下。”大夫叫住了他,把一块牌子抛给司徒南。

    司徒南接住,瞪了大夫一眼,:“从何来?”

    “小美人手里紧紧攥着的,应是刺客之物,看来你有了眉目了,需要我修书一封寄回去吗?”

    司徒南哼了一声,:“真当我失去虎符就成纸人了?”

    李嘉躺在床上,一周后才醒来,司徒南闻讯而来,李嘉想起来却无能为力,旁边的大夫忙说,:“别动!你就躺着就行。”

    李嘉看着俯视着他的将军没有不悦,才稍稍宽心。

    司徒南沉声问他细节,李嘉于是一字不落的说出来。省去了自己不愿透露将军被废了武功的事。

    司徒南一听,跟他猜测的一致,没说什么,只是对他隐瞒的部分哼了一声,冷声道:“怎么这次不明哲保身,还是以为这样就能饶过你?”

    李嘉一听脸一白,想起身又无法,心急着却只能低声说:“不敢,是下属亏欠。”

    接下来几天,李嘉还是躺在床上,那白净的大夫倒是经常来,也不是诊脉,就看着他。

    李嘉忍不住问他:“大人,我是不是再也不能起身了?”

    那大夫挑眉回答他:“有我在,行走没问题,躺个二十多日就行。怎么叫我大人,不叫我大夫了?”

    李嘉实话说:“大人实在不像寻常的大夫,且劳您常来,实在过意不去。”

    “过意不去叫我大人做什么,不如叫我哥哥得了,叫一声听听。”

    李嘉听完涨红了脸,哥哥一声实在叫不出口,他知道这位大人与将军关系紧密。

    “哈哈,逗你玩的,这将军府跟这主人一样无聊,我要不来找你,我就闷死了。”

    李嘉听完,松了一口气。

    果真,躺足了二十天后,李嘉能行走了。只是武功被废了,再也不能练武他也知道了。

    大夫说清楚后,他红着眼,谢过大夫。

    那大夫看着他这样,其实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突然心软,抱着他:“想哭就哭吧。”

    李嘉一听,心越来越觉得委屈,眼泪浸湿了大夫前襟。

    他低声说着,他成了废人了,他一身的武术还没好好报答将军,就没用了。

    大夫没说,他这个师兄眼里容不进沙子,背叛过一次,即使是被迫的,就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