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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残忍。贪捂着脸抽噎两声,丢下我一个人去玩不算,还不让我吃饱 钟错磨了磨牙:只要你现在听话,这件事完了之后随便你吃! 也不用之后了,贪忽然咧嘴一笑,你那小鬼借我玩玩吧? 小吊?钟错一愣,你要他做什么? 玩么~贪耸耸肩,我是什么你也知道,一般鬼根本不能靠近我,近了就得疯,难得遇到一个能玩玩的。 小吊是钟错的鬼仆,收他的时候就被钟错下手改造过,当初曾让他吃过不少苦头,现在倒是有个好处能接近贪而不至于发狂。 虽然他本人绝对不会想要这好处就是 成交。 拿鬼仆的幸福交换了一时安宁,钟错终于可以放心出发。靳阳吃饱喝足后不知从哪儿拽出两个大包,里面满满当当都是金银纸。 还是你这儿的质量好,他拍了拍纸包,颇为不满地抱怨,别家的都太薄了,害我被人埋怨。 能有就不错啦,你指望人人用老法子给你做这个?老邢头在他头上敲了一下,早去早回,给你留晚饭。 也许是因为老邢头最后那句话,上路的靳阳明显心情不错,一路哼着小曲。 礼官镇已经是临山的边缘,再往外走就是巍巍群山临山市倒不愧临山之名,划在它名下的大山小山不胜枚举,里面不少被开发成了旅游景点,但还有些路途不便景色不佳 的在那儿野着,只有少数野外生存爱好者和进山采药打猎的人才会光顾。 这种野山里面也有一些村落,改革开放后,这些山村也渐渐外迁,毕竟住在山里多有不便,除非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靳阳带钟错走的是小路,一开始还有人走出的痕迹,到后来便渐渐崎岖,走起来越发艰难。道路两旁林木高耸,密密的树叶几乎遮住了太阳。好在两人一个走惯了山路,一个 并不能完全算人,走在这样的路上,倒也能保持速度。 累的话就说一声,前面的靳阳遥遥传过话来,没走过这种路吧? 还好。 力气不错嘛,这年头城里的孩子也这么厉害了?靳阳感叹了声,对了,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之前问几次了都没问明白。 他是我爸爸的朋友。 那你爸爸怎么不来? 身体不好。谎撒了一个之后第二个就轻松多了。 替父从军? 咳,开个玩笑。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山路也越走越远,脚下的路从一开始的勉强平坦直到需要手脚并用地攀爬,即便是靳阳都渐渐喘起了粗气。 你呼、够厉害的啊。回头看了眼脸不红气不喘的钟错,靳阳咋舌道。 他从小到大这条路走了不知多少次,自认体质也比一般人强,可现在表现居然还不如个城里的孩子靳阳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 钟错没回答他,只是微微皱紧了眉。 从刚才起他就觉得不对劲,这个林子似乎太冷了些。 现在已经到了六月份,初夏时节,可随着他们的脚步渐渐深入,周围的温度也逐渐下降,到现在,已经到了让穿了长袖运动装的钟错觉得冷的地步。 但他的脚步却不曾有一分迟疑,正相反,他的动作越发轻快,体力也比之前更加充沛,靳阳已经气喘吁吁,他却几乎没什么感觉。 阴穴不,不一样。 如果是阴穴,阴气会被控制在一个大体的范围内,阴穴之内固然阴气弥漫,阴穴之外却能让人生活如常,顶多是那些感觉灵敏的人能觉察出几分异样。 而且这个范围的大小会极有限,除了不久之前归先生的那一次,钟错记忆中最大的阴穴也就是一栋楼的面积再大,就该让阴间出手整治了。 眼前等着他的,会是什么? 怎么了?注意到钟错停了下来,靳阳也站住,累了? 这里一直都是这样? 嗯?靳阳愣了愣,哦,你觉得冷了?不好意思我忘了这事儿,早知道应该让你多穿件衣服里面还要更冷,不然我借你件? 不用了。钟错摇了摇头,还有多远? 不远,再走二十分钟就差不多了。 二十分钟 越往前阴气越浓,再走二十分钟钟错在心里估计了一下阴气的浓度,得出的答案让他眉头拧得更紧。 可是不管那里等着他的是什么,他没有第二个选择。 走吧。 又走了约有十分钟的工夫,两旁的林木渐渐稀疏,再走不远,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一处山中盆地。 这里显然少有人来往,茵茵绿草不见脚踏痕迹,看起来仿佛一块巨大的绿色绒毯。一条小溪蜿蜒着穿过草地,溪水清澈,几尾小鱼在里面蹦跳,溅起漂亮的水花。草地两边的 林木中偶尔能听到悉悉瑟瑟的声音,钟错凝神望去,居然看到了像是野鹿的动物在林中穿梭。 还真是个漂亮的好地方难不成,这里就是鬼乡了? 还要往里走。靳阳忽然开口,鬼乡还得往里走这里我们叫狐狸谷,不是什么好地方。 他的声音难得的有些紧张,钟错一愣,却见靳阳满脸严肃,甚至向他伸出了一只手:抓紧了,接下来这段路,可能会有危险。 走在密林之中的崎岖山道上,靳阳谈笑自若。眼下到了阳光灿烂一片平坦的山谷,他却一反常态的认真起来心里掠过一抹不祥预感,钟错点了点头,握住了他的手。 靳阳吞了吞口水,谨慎地迈出脚步。 自林中走进山谷,眼前明朗的感觉让人心胸开阔,即便有靳阳的提醒,钟错心里还是微微一松。 靳阳的手却是越握越紧,每走一步,他脸上的表情都越发严峻,看起来简直像是在雷区行走不忍见他那么紧张,钟错开口道:这里有什么问题么? 靳阳没回答,只是忽然加快了脚步。 靳阳? 他的脚步越来越快,到最后竟然跑了起来! 靳阳! 钟错心里一紧,空出来的左手一转,错断刀已然在握。恰在此时,靳阳猛地停步,惯性让钟错不由前冲,趁着这一冲一顿的交错,他猛然甩开了钟错的手。 连续的动作让钟错险险失了平衡,错断刀在地上一撑,他站直身体,有些恼怒地看向同伴:你怎么了! 靳阳没有回答。 他怔怔地看着钟错,双眼茫然无神,嘴唇微微抖动,却什么也不曾说出。 不知何时,两人的身边,聚起了浓浓的雾。靳阳的身体被包裹在浓雾之中,身形逐渐模糊。 靳阳! 钟错下意识伸手,却摸了个空被浓雾包裹的靳阳仿佛被这雾气彻底吞噬一般,完全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怎么回事? 被人袭击了? 历代鬼王的战斗经验被全数唤起,钟错压下慌乱,双手紧握错断刀,警惕地注视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