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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香觉得她一人受委屈不要紧,但是连累旁人就不好了。相爷揪着她不放,非得要她退下堂去。看来,她不退堂相爷是不会罢手了。 算了,她还是退下堂去好了。反正牛轲廉掌握的,足以扳倒相爷了。 蓦地,她转念一想,相爷如此动怒要感她走,不过是拖延审案时候而已。大概相爷已料到自己结局,才会找人撒气吧?这更加证明了相爷心虚,故意转移注意力。 这么想的时候,烟香倒是开心了。反正案子审理后,相爷难逃罪责,看不到相爷落马的样子,她就自凭想象好了。 嗯,烟香打定了主意要退下去。 “烟香是我小师妹,她站在公堂上,是为我辩护的。但不知,大西国哪条律法规定,疑犯不可以为自己请人辩护?”楚天阔忽然开口,低沉而磁性的声音,迷倒了一大帮女子,包括烟香。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从刚才段子生开口让烟香下去,楚天阔就一直站在那里,沉默不语。却没想到他突如其来的开口,一下子震慑住了相爷。这不仅仅是他的太子身份高贵,更是因为他的话说的滴水不漏。这一番话,让相爷挑不出毛病来。 在场很多人,皆向楚天阔投去赞赏的目光。水脉和夏文萱两人则注视着楚天阔,看得眼睛都直了。 简直帅呆了! 喜悦溢满烟香的心窝。她怎么也想不到,一向呆板严肃的大师兄,居然会在这种情况下开口为她说话,真是令她宠辱若惊。 如果说刚才东方红为她说话令她感动的话,大师兄这时为她撑腰,令她无比兴奋。 真是倍儿有面子!有两个男人因为爱她,而为她出头,她可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把。 以是,她一脸神气的笑,仰着鼻孔,用挑衅的目光望着相爷。 她有种小人得志的既视感,就差说出口,‘你能耐我何?你来咬我啊!’ 楚天阔一开口,迟乐立即呼应:“没错,烟香也是我委托她,帮我辩护的。” 烟香偷偷对迟乐竖起了大拇指。她在心里欢呼:迟乐大哥好样的! 这么多人为烟香撑腰,相爷感觉自己撑不住了。他只得放弃了轰烟香离开的想法。 刚才两人这一场舌战,看起来是烟香胜利了,事实上相爷并未输。他暂时转移了大家注意力,并争取了自己应付牛轲廉的时间,还给在场的人造成一种自己孤立无援的境地。 虽然,他刚才有点仗势欺人,有损他形象。但是,身为一国之相,本该就要有如此的气魄。结果很明显,他嚣张气焰,逊色于太子楚天阔。 接下来,案子审理,相爷可就有的放矢了。他誓,最后非把楚天阔整死了不可。 因为相爷与烟香争执起来,耽误了不少审案时间,得赶紧接着审案才行。不然这案子到午膳时辰都审不完。 于是,大理寺少卿云白提议:“段大人,既然烟香是疑犯的辩护,又跟此案证人有关,姑且就留她参与审案吧。“ 闻之,相爷的嘴角抽了抽,呼了一口气。 云大人的话尽是偏袒烟香了。让她作为辩护参与审案,就说明烟香可以在公堂上合法表意见而不受约束,不属于捣乱范畴。 “那就依云大人说的办。”段子生正有此意,刚好顺着云大人的话,找了个台阶下。 能留下审案,烟香自然是高高兴兴的。 接下来,段子生拿出那张血书,询问牛轲廉:“牛轲廉,你方才说这张血书记载的内容为真,你如何证明?” 闻言,相爷冷冷一笑,他附在孙山耳边低语了一番。他本以为孙山聪明,如今现孙山不但没有他想象中聪明,还有些怯弱。他只得将一些话直白交代给他。 停顿了片刻,牛轲廉才壮着胆子说,字字掷地有声:“段大人,血书记载句句属实。夏荷假冒相府千金恶贯满盈,人人唾弃。浩杀了她,乃是为民除害。”他说着,手指着相爷继续道:“是相爷与纪正串通,他们命浩杀了夏荷,再嫁祸给怀扇公子楚天阔。” 夏文萱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脸惊慌的神色。她蠕动着嘴唇,想说什么,终是没有说出口。 堂上的人,以及围观的百姓们,听得无比清晰,血书记载为真。 夏荷真是假冒的相府千金,她为非作歹,该杀。而相爷和纪正串通,陷害楚天阔。 牛轲廉的证词,令楚天阔和迟乐两人,皆是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烟香抱着幸灾乐祸的态度,看着相爷,看他如何再狡辩。 段子生一拍惊堂木,双目微瞪,颇有威严:“相爷,对于牛轲廉的指证,你有何辩解?” 孙山站了出来,怒目而视牛轲廉,代替相爷言:“真是天大的笑话!牛轲廉,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以为你是谁?你只不过是被相府驱逐的下人,对相爷怀恨在心,故意陷害相爷罢了。你说相爷与纪正陷害怀扇公子,证据呢?” 他越说越大声,理直气壮:“你又如何证明夏荷是假冒相府千金?你可曾见过夏荷?” 这一番话,孙山说得中气十足,完全是照搬相爷的意思。 满堂的人,都把目光投向牛轲廉。 一滴冷汗从牛轲廉的额角流下,他还真没见过夏荷与纪正。他说的这些,只不过是听人说的。 冷静了下,牛轲廉如实回答孙山的提问:“纪正与夏荷我都没有见过。我是听相府里的下人说的。” 是哪个嚼舌根的下人乱说?相爷气!他以为他平日里对待府中下人严厉苛刻,他们皆很怕他。却没有想到防不胜防,还是有人透露了消息。 牛轲廉的话,使得烟香他们,包括段子生都愣住了。牛轲廉连夏荷与纪正的面都没有见过,又如何指证相爷呢? 孙山倒是学聪明了,追问牛轲廉:“你听哪个下人说的?你可以叫人上公堂来,当面对质。” 相爷看向孙山的目光,带着赞赏之色。真是孺子可教也,这么快就学会灵活变通了。相爷当然无比自信,说这些话的下人,定是不敢上堂来作证的。即使敢上堂来,恐怕也没有命上堂来。 没有相府中的下人来证明牛轲廉的话,那就是牛轲廉造谣,他可以就此反咬一口。 于是,相爷带着冷静的神色,看着牛轲廉,对他扬眉冷笑。 谁知,情况比相爷预想的还要好些。因为牛轲廉紧张地回道:“我是无意中听府中的下人说的。哪里记得下人的模样?” 他又怎么会想到,他与相爷有反目成仇的一天?当时,他哪里会想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