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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愿意跟别的女子共伺一夫。即使那名女子是我喜爱的水脉姐姐,也不例外。你听清楚了,有她无我,有我无她。” 她的一番话,已经把两人的路堵死了。 楚天阔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宛如刷上了一层油漆一样紧绷。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烟香也觉得无趣。明知道两人没有未来,又何必苦苦纠缠?她长长吁了口气,转过了身,迈开步子朝前走。 有她无我,有我无她。她的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这八字,字字震荡在他头脑中,砸的他耳边翁翁直响。他没有说话,只听到自己凌乱的心。 她是真的伤心了,不是单纯的闹脾气。 这一刻,楚天阔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知道,只要她此时离开,这一辈子,他都会永远的失去。那种心空了一般的感觉,他不想再承受了。 他心慌意乱,急忙上前拉住了她。 烟香懊恼地想挣脱开他的手,却是力气不及他,挣脱不开。她大喊了一声:“放手!” 这一声喊叫,吸引了不少人围观。 “咦,那不是太子吗?” “是啊!是啊!长得真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 过往的人,有人认出了楚天阔是太子,好奇地围观过来。 “旁边那小姑娘长得真俊俏,她是谁啊?” “听说是他的小师妹。” “他们两个真的是郎才女貌啊!” 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尽管压低了声音,楚天阔和烟香都听见了。 令烟香意想不到的是,大师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竟然满怀柔情地开口说:“都是我的人了,不陪我回宫,还想去哪?” 烟香不可置信地抬头,一丝自得的笑容,在他的嘴角一闪而逝。靠啊,他竟然耍赖。 周围霎时间聚集了一大批百姓,大概是听到了太子那句话,皆是瞪大了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们两个。 烟香羞愧万分,满脸火辣辣的。一定是大师兄的话,将人招惹来的。他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当众宣布她是他的人。这样伤风败俗的话都说得出口,真是无耻之极。大师兄怎么变这样了? 感受到周围关注的目光,楚天阔也有几分不自在。他对着围观他的众人,腼腆地笑着,态度温和。 ”知道吗?太子生性仁慈,连陷害他的相爷,都能放过。他对待百姓也很亲切,他要是能当上皇帝,那可真是万民之福。”百姓中有人赞美道。 听着夸奖大师兄的话,烟香心里也是美滋滋的,一下子忘了她还在跟他置气呢。 就在这时,有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听说太子妃已经有了人选,那就是凤城第一美人水脉。看样子,他似乎更爱这位小师妹。” 烟香的脸色瞬间拉了下来。 情况不对,赶紧撤退。楚天阔拉着烟香的手,拨开人群,往快活王府而去。 身后传来了议论:“日后当上皇上,皇后娘娘岂不是平民出身?那可真是太好了。” 其实,烟香现在也不知道该上哪儿去。至少,她要离开前,得跟师父师娘说一声吧。刚才只是情绪上来,才想离开。幸亏大师兄拉住她了,不然她可怎么收场? 路上,烟香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问他:“你和水脉姐姐,究竟说了什么?” 楚天阔语气放软:“就说了我们俩人的事。” 烟香刨根究底:“我们?我们指的是谁?” “快活王府往哪走?”楚天阔怕她没完没了地纠缠下去,忙岔开了话题。 对于他问出这个问题,烟香无比满意。终于也有大师兄不知道她却知道的地方了。她高高兴兴地帮他之路。 当然,楚天阔也无比满意。此计果然有效,一下子引开了烟香的注意力。 两人靠近快活王府,远远看见快活王府周围聚满了大片人群。那情景,与开堂审案是大理寺人山人海一样。 烟香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百姓们包围快活王府做什么? 待两人走近了,才看清快活王府前的那片空地,摆了好几排桌椅板凳,百姓们坐在凳上,排着队等候就医。 李愁容以及楚傲飞,坐在最前面的一排桌案前,给病人看诊。那桌案上,摆着药材以及纱布之类的药品。 李愁容医术自然胜过楚傲飞,由她简单观察下病人情况,遇上普通病例,她就让楚傲飞来练练手。 看了几眼,楚天阔和烟香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原来,师父师娘这是在办义诊呢。像师娘医术了得,神农的名号响亮,又是免费看病,怪不得那么百姓慕名而来了。 有些已经看过病的百姓,提着一袋药往回走,面上尽是满足的笑容。 烟香急着要去见师父,楚天阔拉住了她:“我们等等吧。让这些穹苦百姓多受点恩惠。” 烟香天生一副热心肠,对他翻了个白眼:“我去帮忙呀!”难不成他以为她又要离开? 从日出忙到日落,才将前来的百姓看诊完毕。楚傲飞与李愁容不用问也知道,楚天阔无罪释放了。要知道这消息并不难,来看诊的百姓,就有听完审案才来的。 梅儿见到楚天阔无比激动。大喊:“少庄主,你回来了!”说着,竟是喜极而泣。 烟香看她哭,连忙打趣她:“梅儿,这次我大师兄真的会为你和胡立主婚了。你要如愿以偿了,怎么哭了?” 梅儿讨嫌地回了一句:“小姐,你呢?你和少庄主什么时候成婚?” 这句话就如一点星火,掉到了浇了油的干草堆上。烟香火气又冒了出来:“快了吧!可惜,新娘不是我。” 她说的话,非常微妙。说完漠然地别过脸,懊恼的情绪展露无遗。 楚天阔嘴唇蠕动,本想说什么,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梅儿还要问,李愁容看出端倪,忙把梅儿支开:“梅儿,提着这些药材,跟我来。” “哦。”梅儿应了一声,不情愿地走了。 楚傲飞见两人神色古怪,皱着眉头问:“怎么了?又闹别扭了?” 烟香委屈道:“师父,大师兄他欺负我。” “说吧,什么事?”楚傲飞不由问。 没有点名,也不知他在问谁。 烟香憋了一肚子火,张口正要数落大师兄的不是。 却被楚天阔抢先开口:“师父,我特地来问问,迟祥叔叔墓在哪?我想去拜祭下。” 闻言,烟香立即泄了气。提到这么沉重的事,她的那些儿女情长自然微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