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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要不要?” 这话真是越说越离谱,直说的公社干部脸色铁青。 吴家村的村长看村民们都发挥的差不多了,这才站起来打圆场,“大家也不要这么说嘛,干部的话还是要听的,我看这样,咱们投票。少数服从多数嘛,是不是这个理儿。” 这话不说还好,说了越发是火上加油,吴家村的人最多,他们投票的时候还能胳膊肘往外拐? “当时要不是国家政策建公社,我们龙头村的人都去你们吴家村的地里精耕细作,我们的地能荒成这样?你们讲不讲良心。” 龙头村的人也气不过,争执起来。 眼看龙头村和吴家村的村民要吵起来,司大娘起身劝住村民,转头对公社的干部道:“这件事吵也吵不出个结果,不如先放放,咱们接着说下一条,能通过的通过,不能通过的,咱们回头再来商量。” 这倒是句大实话,听凭两村的村民吵起来,就是吵上一天都不一定有结果。公社干部点了头,“那就先说下一项,关于水源的事。” 龙头村的地虽然贫,但却有从山上流下来的水源,以前只供龙头村用,但是后头建了公社,便把水源引到了吴家村,这样吴家村的西头就用上了龙头村的水源,东头用的还是以前水库引下来的水源。 “如果按吴家村的说法,一切照旧,这水源是不是就该砌上,不然我们龙头村怕是不够用。”司大娘的话音一落,公社的干部,会心的一笑,敢情司大娘在这儿等着呢。 吴家村的人又不肯了,“我们村子大,从东头把水源引到西头多费功夫,水又不是他们村子里的,是从卧龙山流下来的,我们咋个不能用。” “那你们的意思是土地照旧,荒地是我们的,水源不照旧,引了就引了?倒退三十年,地主老财也是这么欺压贫下中农的。”司大娘微微一笑,看向公社的干部,“照旧不照旧,您说一句话,我们绝对服从。但要是一回事按两套规矩,咱们龙头村也不是怕事的人。” 龙头村的村民齐齐往前站了一步,也不说话,眼睛盯着公社的干部,比说话还有威慑力。 公社的干部最清楚这几个村的情况,龙头村人口最少,但却最为齐心。别看司大娘是个妇人,要么不说话,说出来的话就能定盘子,极有水平。不象其他两个村子的人,嚷嚷半天都说不到点子上。 瞧人家司大娘一出马,土地和水源两桩大事,只要统一用一个标准,他们龙头村对上强势的吴家村,就不会吃多大的亏。如果不用一个标准,他们这些公社干部就得吃不了兜着走。县政府的大门往哪儿开,司大娘能不知道? 不愧是一个人拉扯大儿子跟小叔的女人,果真厉害的很。 吴家村的村民还想耍横,但村长心里却明白,又被这个老妇抓到了要害。心里暗道晦气,却不得不思考,到底哪一样对他们吴家村最有利。 不光只有他在思考,别人也一样在思考。 司雨侬小小的人儿,倚在司大娘的腿边,没人注意到她,但她也想帮大人们分忧。 别人还要思考,但有着上一世记忆的司雨侬知道,当然是水源最重要。他们兴州省出了名的缺水少雨,以后会越来越干旱,这条卧龙溪就是他们龙头村得以立足的根本所在。 她还记得上一世,为了这条溪水,两个村子没少发生龌龊,若不是龙头村的村民齐心,早被人家啃得骨头渣子都没了。 一指吴家村跟着父母过来看热闹的墩子,司雨侬口齿清晰道:“奶,他骂我是没有娘的野孩子,还把我从树上推下来。” 第2章 认栽 司大娘先是一喜,然后是一惊,再接下来就是愤怒。 喜的是孙女司雨侬终于能够开口说话,惊的是原来这不是意外,是有人作恶。愤怒的是,墩子都已经是十多岁的男孩子,竟然对一个比她小的女娃娃下手,实在是可恨。 “是不是你推的?”司大娘眼神冒着寒光,看向墩子。 “是他和狗娃干的,我刚爬上树摘果子,他和狗娃就来了。我说等我下来他们再爬,不然树枝承受不了我们三个人的重量。他们不肯听,非要往上爬,看我摘了最好的果子,就要抢,我不给,他们就骂我,说我是没娘的孩子,没人要,还把我从树上推下来。” 司雨侬的口齿一向伶俐,加上身体里又是个成年人的芯子,更是条理清楚。哪年哪月哪个时辰,都有些谁,在什么地方,分毫不差。 墩子的脸涨得通红,想要否认,狗娃已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不是我,是他,是墩子推的。” 的确是墩子推的,但如果不带上狗娃,他怎么会因为害怕,而供出墩子呢。 狗娃一承认,墩子也松了口,乡下孩子,又哪儿有那么多的心眼,看自家大人都在,耍横道:“你本来就是没娘的孩子,我又没有说错。” “因为咱们小雨没娘,你就能把她推下树?”司大娘盯着墩子,眼睛眨都没眨一下。 “唉哟司大娘,话也不能这么说,小孩子家家的,互相闹着玩,哪儿说得上推不推的。”墩子的妈开了口,她是村长的侄儿媳妇,在村里一向是横着走,不然也不会教出墩子这样的娃。 “要是闹着玩,为啥我家小雨都摔得昏过去,也没人来报个信,要不是路过的人看到,还不知道我们家小雨会怎么样?”司大娘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哪里会怕她。 纠缠不下,墩子娘便开始耍横,“推都已经推了,你娃又没事,你还想咋样?” 吴家村的村长也过来打圆场,“行了,你明天拎几个鸡蛋给她家娃补补身子,错了就是错了,墩子以后可不敢再做这种事。” 墩子点头保证,墩子妈噘着嘴一脸不高兴,但也等于是默认了村长的处置。 从头到尾没提让墩子道歉的话,自顾自就把这事给抹平了。 问题是,司大娘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吗?好糊弄的人,能在那么艰难的年月,以寡妇之身,拉扯大小叔子和儿子,还给他俩都娶了媳妇? 司大娘等他们说完,这才开口,“墩子把我家孙女从树上推下来的事,有狗娃子为人证,墩子亲口承认,墩子她娘也认了帐。在场的人都听的清楚,是不是这么个事?” 她看的不是别人,是吴家村的村长。 村长有些不耐烦,“是是是,让墩子给你家小雨赔个不是,行了吧。” 读过书的人就是麻烦,宁愿不要实惠的,也要争个理。是你自己要争理的,那几个鸡蛋可就用不着了,正好省了。 村长想的倒是很美。 司大娘缓缓开了口,这回是对着公社干部说的,“我家孙女送到卫生所的时候,医生说了,怀疑脑子里有血块,最好去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