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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喜欢我,我还不喜欢她呢。”司青青不高兴道。 “胡说什么呢,这不是你姥好长时间没看着你俩哥哥,想他们了吗。”白春桃解释道。 “我才不信呢。真要是这么喜欢我哥,怎么之前连碗米汤都舍不得,要自家人躲起来喝。”吃的就不提了,前几年的日子实在是难过,就是走亲戚,最多就是喝口水坐一坐,条件好的吃把花生瓜子,也没有在别人家吃饭的道理。 可是一碗米汤都舍不得,偷偷摸摸的拎过去,藏到树下头,再把自家人喊过去喝。要不是长寿眼尖,被他瞧见,谁敢相信这是亲姥姥做的事呢。 白春桃气急败坏,“你姥都说了,是她眼花没瞧见咱们家的人。小小年纪,咋这么记仇呢。” 司青青冲她妈哼了一声,她才不信呢。 一路小跑回到家,找到正在自己小屋里写作业的司雨侬。 “你怎么还没写完,明天马小兰的姐姐出嫁,你记得早些起来。” “小姑。”司雨侬看了一眼活泼的有些过头的司青青,心里犹如打翻了调味瓶,一时间各种滋味涌上来。 前世他们和叔公一家,一直没有分家,她和司青青虽然相差两岁,却在同一年参加高考。 也是凑了巧,有的地方,一个村子都翻不出一个考大学的苗子。偏生他们家有两个,两个姑娘家同时考上,家里的条件却只供得起一个人。 司大娘想让司青青先去报道,过两年,再让孙女复读,左右孙女读书早,再耽误两年也不打紧。 可是司丰年死活都不肯,不知道怎么说的,司青青撕碎了自己的录取通知书,当天就背着小包袱上了南下的火车。之后,再也没有回过龙头村。 因为这件事,白春桃恨死了她,终于如愿以偿的分家。 随着司青青再也没有回过家,两家的关系终于是渐行渐远。 “想什么呢?” 司雨侬被司青青晃的眼晕,这才回过神,将思绪收回来,反手抓住青青的手,“你起来的时候,记得喊我。” “那你可不许赖床。”司青青说完跑了出去,她毕竟要上大司雨侬两岁,不管做什么,手脚都更快些。寒假作业早在几天前写完,剩下的时间尽是到处去玩。 “上一世,她比你们死的都早。” “什么?”司雨侬惊呆了。 司雨侬和系统冷战,谁也不搭理谁,就在一天之后,破了功。 虽然是系统先开的口,但因为系统挑的话题让司雨侬完全没法置之不理。只好当作没有发生过之前的过节,开口询问。 “到底怎么回事?”司雨侬急于想知道。 “查询需要五个功能点。”系统的声音虽然和之前一样,不带任何感□□情,但听在司雨侬的耳朵里,却觉得充满了系统对她的嘲弄。 “你这是敲榨。”司雨侬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系统从意识里抓出来,用力掐住脖子使劲摇晃,方能泄她心头之火。 系统不吭声,司雨侬却不敢不问。司青青的负气离家,前世一直是她和家人的一块心病,现在听到系统所说,似乎另有隐情。如果不搞清楚,她怎么能安心。 “种树是吧,一开春我就去种。”司雨侬咬着嘴唇,不甘心的应下。 “功能点还能换购优质种子,欢迎选购。”系统心满意足的抛下一句话,便不再吭声,怕是去回味他的胜利。 优质种子,之前怎么不说,现在有司青青的事,再加上种子的事,逼得她不得不去赚功能点。 这么一来,她打主意磨一磨系统,让系统让步的如意算盘,彻底落了空。 狡猾狡猾的,简直是成了精的老狐狸,司雨侬恨恨道。 司雨侬一大早跟着司青青去村里的同学家看她姐姐出嫁,等他们一人抓了一把花生回来,家里已经坐满了人。 因为司丰年是村长,司大娘又有威望,村里人商量事情多是到他们家。司雨侬也是见惯的,挨个给叔伯问过好,便和司青青去小屋里继续写作业。 农家的房子,谈不上隔音,加上堂屋里的人,根本也没想过保密,一个个大着嗓门,说的正是分地的事。 “应该按人头分,女的不能算,老的也不能算,十八到六十之间的,数数多少个,把地一划,不就得了。”有人觉得应该这么分。 “都说包产到户,不是包产到人,我看还是应该按户分。咱们村有十七户人家,就划成十七块。谁家拿哪块地,也没法商量,大家抓阄,好坏全凭自个运气。” 也有人是这么想的。 谁也说服不了谁,一时间争执不下。 就是人心最齐的龙头村,也为了分地的人争论不休,隔壁村就别提了。今天早上马小兰的姐姐出嫁,全村人的妇人几乎都去凑热闹,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说吴家村的事。 无他,吴家村从昨天打到今天,就这不到一天功夫,已经干了三回架。 这种热闹,龙头村的人没法凑到跟前看,自然遗憾的很。少数几个知道内情的,被人众星拱月拱到中间,说的嘴皮子都麻了,很是出了一回风头。 司雨侬也听了不少,两厢一对比,龙头村这点争执简直就成了团结友爱的模范生。 “大娘怎么看。”有人问司大娘。 “不是说,外头都干上二三年了,才传到咱们这地儿来的。”司大娘一直在听,各家有各家的算盘,这很正常。但谁叫司丰年是村长呢,再难也得在各家的算盘里头,扒拉出一条大家都能接受的路子来。 “是啊,谁叫咱们这地儿最偏呢。”众人都觉得很正常,中国那么大,怎么可能出个新鲜事物一下子传遍呢,二三年传到他们这儿,已经很好了。 “既然别处都干了二三年,他们咋样分的,好处是啥,坏处又是啥,直接去问公社干部呗。”司大娘见大家还没听明白,只好直接点破。 “对啊。”司丰年一拍大腿,“问问别处是怎么干的,咱们找个好的,依葫芦画瓢不就行了。” “就是,还是大娘有见识。”村民们纷纷点头,司丰年也不耽误,“我这就去问。” 又点了几个人的名字,跟他一起去,大家都听听,有啥他没想到的问题,大家伙一块想。 司大娘等人走干净,便开始收拾屋子,白春桃在厨房里,把饭菜端出来,埋怨道:“怎么这么急,也不垫点东西就走。” 以往农闲的时候,中午这顿是没有的,早起一碗稀粥,晚上半碗玉米碴子粥,就算日子过的不错的。 也是这两年年景好了,大人孩子都能混个肚饱。农闲的时候,也有中午这一餐,但也就是清粥配小咸菜,或者是一人一个玉米饼子,垫个肚子罢了。 “给他留着,回来吃也是一样。”不用司大娘说,白春桃也早留下,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