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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具体要求,这是司丰年自己想的,但也确实抓住了精髓。 “那肯定的,这还用说吗?”村里的老人连连点头,得了这么大的好处,上头就要一点面子,那当然得给呀。 “具体怎么说,你吩咐。”老人们把活计扔给司丰年,兴高采烈各自回家报信。 司丰年比比划划,弄出几个重点,立马开了大会。得了老人的通知,再被叫到谷场开会,村民个个扬着笑脸,有心急的让司丰年赶紧说章程,赶紧干起来。 “我说几个重点啊,第一个就是各家各户的外墙,该修的修该补的补,都给弄弄干净。田间地头的牛/粪,狗/屎啥的,都给清理干净。”司丰年的思路很跟得上时代,就按上头要来检查的标准,把卫生做好是肯定没错的。 剩下的就等上头的要求下来,他再按着执行。 很快,修路拉电线的工程进驻,夏镇长陪着县里来的领导到龙头村考察,现场办公,看看有什么需要改进的,有什么需要镇上协助的。结果看到大变样的卫生状况,干净整洁的外墙,一众镇上的干部,还有县里的领导,顿时心情舒畅。 办事能力说明一方面,另一方面说明这个村听话懂事,到时候不会给他们惹麻烦。 领导心情一好,手里也放松了几分,“给他们村刷个大白,挂几条横幅,买点灯泡给村里人装上。外国人都不会说中国话,有翻译和外事部的人跟着呢,用不着太装事。” 意思就是说不用特意装样子,而是该干什么干什么。 又重重把司丰年表扬一番,乐得他一把年纪的人,胡子一颤一颤的抖着。 “那些洋人到底长啥样,真是红头发绿眼睛吗?”司青青在学校的课间蹭到司雨侬旁边聊天。 “红头发,黄头发,棕色头发,蓝眼睛,绿眼睛,棕色眼睛,然后你可以算一下,有多少种排列组合。” “我不就是上回考试数学稍微考差了一点点吗?”司青青目瞪口呆,拿着手指比划,意思真的就是一点点哦,用得着时时提醒吗? 司雨侬忍不住笑了,她真不是这个意思,不过越解释越乱,干脆不解释了,只看着小姑笑个不停。 司青青上前去挠她的痒痒,“坏死了。” 两个小姑娘闹成一团,旁边坐着的夏慕桑全程没有插一句嘴,却跟着傻乐。 收拾完了司雨侬,司青青朝着夏慕桑挥了挥拳头,“让你笑。”不等夏慕桑反应呢,掉头飞快的跑回自己的座位。 “跟你说一下,我爷爷也会来。”夏慕桑说道。 夏教授是论文的发表人,也是学术界真正意义上的发现人,这也是他和所在的大学,和国外学者交流的一个好机会。 司雨侬瞬间秒懂,“我明白了。”意思是种子的事,让她捂好了别露馅。 又跟一句,“谢了。” 夏慕桑笑笑,“我们不是生死之交吗?难道你不拿我当朋友?” “当,当然。”看着夏慕桑的笑脸,司雨侬觉得有点晃眼,跟他当朋友这件事,让她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要是前世,有人告诉她,她会和夏慕桑当朋友,她大概会“呸”这个人一脸吧。 可现在,怎么自然而然的,就跟他当上朋友了呢? “既然是朋友,你以后不要谢来谢去。” “好吧。”她还能说什么呢,都和夏慕桑成为朋友了,大概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吧。 “林鸿远寄信来了。”夏慕桑递出一封信,是给司雨侬的。 司雨侬没接,没声好气道:“我跟他没啥好说的。” 要不是当时他伤的太重,林父林母又赶来的太快,她怎么也得揍他一顿出出气。让他就这么走了,已经是便宜他了,还想干嘛。 夏慕桑也不劝,“那我就给他原样寄回去好了,你放心,明年过年我要去北京。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 你说过啥了,哦,揍他一顿。司雨侬眼睛一亮,“把我那份也带上。” “没问题。”夏慕桑的眼睛弯了弯,眼眸一闪一闪,好似在发光。 放学的时候,司青青拉着司雨侬一路飞奔,“快看,这就是水泥路,要一直修到咱们村。” 司雨侬看着远处的工人和机械,也没想到会这么快,“以后不管是到镇上,还是到县城,可要方便多了。” “那当然,咱们村要大变样了。”司青青看着远处的工地,一脸兴奋。 “可不是。”司雨侬附和着,回到家,掏出了系统中的菜谱。 菜谱打开,翻到樱桃沙棘那一栏,司雨侬用手划来划去,最后选在了酿酒这一项。 不错,系统给出的菜谱,记录的是系统出品的种子,所种出来的成品,可利用的范围。 就好比,樱桃沙棘下头有数百项配方,包括酿酒,榨汁,以及榨油,包括提纯各种营养成份的工艺。这已经不能叫作菜谱,可以称之为完整的加工产业链。将樱桃沙棘利用的干干净净,榨取全部的价值。而这当中,所包含的工艺,以及配方,更是价值千金。 这还只是樱桃沙棘一项,里头还有绿米和生菜,只要她种出来,菜谱就会点亮这个品种的所有利用范围。 酿酒还分为手工酿酒和工业流水线酿酒,以及古方酿酒和深度萃酿。 后头三种,比专业论文还要冗长复杂,司雨侬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第一种,手工酿酒。 “小雨啊,第一批熟的果子,已经给采回来了,要怎么弄来着。”周末一大早,司家人起了个大早,架着梯子去山上摘果子。 司雨侬自己背上背着一小筐,这可都是她摘下来的,看着跟黄色的宝石似的,端的是可爱极了。 “让我爸背一筐,给县上的韩老板送去,告诉他这叫龙头樱。”这是和韩平说好的新品种,一斤六毛钱。为什么不直接叫樱桃沙棘,因为沙棘在当地顶着野果的名头,再好吃也卖不上价。干脆重新取个名字,反正也的确是改良的品种,任谁也吃不出沙棘的味道。 御膳坊那边得摸索一段时间,才知道一天能走多少量。光靠卖鲜果来消化产量,肯定不现实。现在的人吃水果可不像后世那样拿来当饭吃,贵价的水果更是用来尝鲜,不是用来吃饱肚子的。 “洗干净在阴凉的地方晾上,咱们家的木桶呢。”司雨侬分配着人手和工作。 酿酒用的果子,必须是全熟的,还要经过挑选,只留下好果。 司大娘把孙女挑出来不太好的果子洗干净放到碗里,搁到堂屋的桌子,给大家当零嘴吃。这个年代就是这样,只要东西没坏,就不会浪费。 “这果子可真甜,真是沙棘吗?一点也不像。沙棘可没这么甜,还没这么大,就是结果的时间也不一样啊。”长寿扔了一把到嘴里,叽叽咕咕的说着。 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