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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令两人下体能够更为贴合,阳具狠力操干到更深处,一面用手指按摩小穴四周,帮助他放松,待确定松软度可以,又往里插入两指。裴宁通过一个多月的扩张,已经能够承受。 裴宁被快感和疼痛折磨到要疯,边哭边浪,“啊……好疼,可是又舒服……屁股要被干坏了……不行了……”肉棒在红豔的小穴内飞速进出,蔚喘著粗气,手指使力将小穴拉扯的更开,裴宁疼的啊啊乱叫,每次都被操干到敏感点,令他软下的性器再次从内裤中冒出粉嫩头部。 能硬说明有快感,蔚更是卖力的向骚心进攻。 手指退出小穴,以裴宁现今的承受力,应该已经可以承受他的兽身。 蔚心情愉悦,就想让裴宁射第三次,他低头吻他,双手同时用力捏扯乳头,小腹紧贴,随著每一次肉棒的浅出与深入,都能够用力的擦过娇嫩的龟头。 裴宁已经快要经受不住肉棒的操干,肠壁乃至肛口火辣辣的连成一片,因被欲望侵袭而神智不清,似乎全身仅剩下承受猛烈冲击的小穴和被粗暴对待的乳粒和龟头,他无意识的哭泣,感觉灵魂越飞越高,终於眼前白光一片,到达了极致的顶端。 与此同时,蔚将肉棒抽出,双手改托住裴宁後腰,将他整个屁股往上托起,让上半身几乎倒立,将头凑了过去,观赏高潮中的美妙小穴。 被操干太久,以至於小穴无法马上收拢,痉挛著洞口大开,内部不住收缩的豔红媚肉一览无遗。 他伸出舌头往湿软潮热的穴内舔去,舌头不比粗暴的肉棒,软绵绵的犹如灵活的鳗鱼,不断左右摇摆,打圈舔弄,引的敏感的肉壁收缩的更为激烈,小穴剧烈的蠕动,终於将使坏的舌头紧紧裹住。 裴宁尖叫起来,原本只是几秒的高潮,居然一直在持续下去,一股股接近清澄的精液全都射在了自己脖子和脸上,性器颤颤巍巍,直到再射不出来。可蔚的舌头还在不断持续著攻击脆弱娇嫩的肠壁,甚至为了能够刺激到深处的前列腺点而变幻了形状,保证次次可以顶戳到那处,又舔又吸,连同潮涌般的淫水全都吞进肚里。 裴宁不住颤抖,忽然听到耳边传来声音,“宝宝,车外面有人看著你哦。” 裴宁被彻底吓到了,他闭著眼猛烈摇头,“不要……”可从肠道内传来的凶猛快感将他折磨到无法自控,嫩红龟头顶端小孔中居然再次喷出液体,是一股股淡黄色有著轻微骚味的汁水,他居然被恐怖的快感与惊吓一同摧残到失禁射尿,裴宁因羞耻和害怕而大声哭了起来。 小穴内终於平静下来,裴宁却没收住哭声,蔚收回舌头,重新将坚硬的肉棒塞回到小穴中,亲吻裴宁的耳朵安慰道:“小笨蛋,我怎麽会让你发骚的模样被别人看到,一早就设了结界,只有我们能看到外面的人,外面的人却看不到我们。还有……”蔚笑起来,“你被我的舌头操到在高潮中失禁的事,我不会和别人说的。” 裴宁握紧拳头,恨恨不断垂打在他肩上,“你混蛋!混蛋!太讨厌了,居然这麽欺负我!” 裴宁其实尿的并不多,今天上午要跑步,早上起来尿过之後,他就没敢喝太多水,但到底是失禁了,实在太让人害臊。 对於裴宁泄愤的小动作,蔚一点也不介意,“嗯,我混蛋。不过……被我操到射尿,是不是很舒服?” 裴宁泪汪汪的抿著嘴,面孔通红,这种事,再舒服他也不会承认,实在是太丢脸。 蔚也不逼他,只是大笑著将他抱紧,也不介意裴宁身上的尿液沾到自己身上。腰身摆动,又一轮猛烈的操干开始了。也让裴宁再没心思顾虑害臊与否,射了三次,基本已经无精可射,唧唧也硬不起来,小穴更是热到滚烫,脆弱的不堪一击。在剧烈的操干下,只剩下汹涌的疼痛,快感已被耗尽。 但因蔚还没射,他只好继续坚持,又被干了好一阵,终於再受不住,不断求饶喊疼,蔚瞧著小穴已经肿起,裴宁的表情也是痛苦大於快乐,终於放缓了速度,柔情的在他唇上亲吻,“宝宝,是不是疼的狠了?” 裴宁湿润著双眼,惨兮兮的看他,点了点头。 蔚安抚的微笑,“那咱们不做了。” 裴宁抽抽搭搭的说:“可是你还没射。” “马上就射给你,射的你肚皮满满的,才能把咱们的小老虎养的壮壮的。”蔚说完又吻住裴宁,吸住他的舌尖不断的吮,下身猛地抽插几次,便释放出滚烫的精水,激的裴宁也一起颤抖起来,绵软的性器顶端吐出些澄清的前列腺液。 如蔚所说,他射了许多,令裴宁隐隐感觉到肚子发胀。 从前一周起蔚就是如此,以前一晚上两到三次的射精变为一次,但一次的量却多的吓人,总让裴宁感觉到小肚皮鼓胀才会停止,又说什麽养小老虎。裴宁只当这是做爱时蔚说的情趣话,没有当真。 ☆、67.老三失踪 今天裴宁是累的狠了,上午跑三千米,然後车震到下午,结束後蔚开车带他去学校外一家有名的龙虾馆吃了龙虾,然後作为跑步拿了好名次的奖励,又去逛了电子城,给他买了最新款的手机和昂贵的游戏机。 裴宁开心的要死,回家连澡都顾不上洗,反正汗早都收干了。拿了手机和游戏机研究的起劲,直到晚上吃完晚饭洗完澡,带著扩张用的假阳具趴床上玩新手机,没一会居然睡著了。 後来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迷迷糊糊一看时间,已经十点半多,蔚还在书房忙工作。身上多了条毯子,心里甜滋滋的,连接电话的声音都带了笑,但那头老五却挺著急,他说老三从下午消失到现在都没回宿舍,问有没有给裴宁打过电话。 老三向来是生活最规律的,除了周三和周六的打工,平时晚上上自习,都是十点准时回到宿舍。而且老三下午从体育场消失,书包根本就还在宿舍。 裴宁说没有,又说:“也许是打工的地方临时有人喊他去顶班吧,上学期不也有几次这种情况。” 老五:“但老三都会打电话回来交代一声呀,这次一声不吭,不像他的作风嘛。”最近宿舍就老三和老五两个人住,突然就剩他一个人,不免有点担心。 裴宁想了想也对,猜测道:“也许手机没电了吧,说不准过一会就回来了。” 老五还是担心,不过老三那麽大个人了,应该不会出什麽危险才对,大概是有事耽搁了。 两人互道晚安挂了电话,蔚走进卧室,“同学来的电话?” 裴宁道:“老三还没回去,老五有点担心,打来问问。” 蔚大概知情,不过也不愿多说,那是别人的家事。他掀开裴宁身上的毯子,把假阳具从他身体里慢慢拔出来。娇嫩的穴口大开,可以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