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耽美小说 - 国相大人是个间谍[重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求吗,连粒珍珠都没送,直接上手啊,啧啧】

    上大夫【不行,我还得去如厕一趟】

    田文【花瓶花瓶死花瓶,连男女都分不清了,去去去,丢人现眼】

    齐抿王一手支头,眼神迷离,另一只手继续在苏秦的大腿上摸着,耳朵里听着众人对自己第一次咸猪手的评价,很满意地扯起嘴角。

    “齐王,还请您自重。”苏秦在挺了一会,最后断定这齐王不是酒醉无意,特别是看到他眼神里的颜色后,他迅速跪坐起来,冷冷地出声。

    齐抿王收了手,他放下支着头的手,坐直身体,面色端正,不解地看着苏秦道:“先生何意?孤人几年前便听到先生寒夜苦读,打盹时用锥子猛刺自己大腿的事,直接刺得鲜血直流,心下即好生敬佩,又着实为先生心疼,方才想起此事,才想摸摸先生的大腿,看看当年的伤疤可在,怎么,先生以为如何?”

    苏秦抬头看向齐王,年轻英俊的脸上一片赤诚,好看黑眼睛朝自己调皮地眨了眨。

    “外臣惶恐,陈年旧事,不值一提。”声音很低,头也低着,看不清表情,就连海螺里,也没有他的心声。

    “来人,把那颗最大的夜明珠,赐给先生,以后,就让他照亮你夜读的书房,可千万别熬坏了眼睛,来,让孤看看,先生的眼睛如何了?”齐抿王向前探身,伸手,想去抬苏秦的下巴。

    但文弱的书生瞬间弹跳了起来,快速退到王座下,扑通跪倒,连呼不敢。

    齐抿王没让他立刻起身,他像是喝醉了,闭着眼睛老半天才睁开。

    “孤对先生很是敬重,看在先生的面子上,所占八城,也不是不可以退,只是,要拿其他的地方来换,哎,先生怎么还跪在地上,快快请起。”

    苏秦缓慢地站了起来,齐抿满意地看着他的身体剧烈一晃,费了好大劲才稳住没在众人面前丢丑。

    抬起布了点点细汗的脸,苏秦拱手,很快恢复了镇静:“不知王上看中了哪里?”

    “嗯,也不会让先生为难的,燕东北部那块草都不长的地方,孤竹等沿海十六城,如何?”齐抿王支起腿,摆出一个很随意的姿势,端起面前的酒杯,慢慢品着。

    苏秦【他什么意思,真的假的,那块地方?】

    老将军【太嫩了,还不如上午说得那句话有气势,要那块破地方做嘛?马都养不活】

    老相国【太毛燥了,不如他爹,这都哪跟哪儿,这些事,不是应该交给相府来谈吗,直接自己撸了袖子上?】

    上大夫【王上这个姿势,太潇洒了,宛如谪仙呢】

    田文【花瓶就是花瓶,脑子里浇点水,都能开出花来】

    “王上,容外臣回燕报与我王定夺,今日谢王上设宴款待,外臣这就告辞了。”苏秦行了个大礼,优雅地转身,向大殿外走去。

    “明日,一起吧,孤也正好要去趟韩国。”齐抿王在他背后叫了一声,苏秦回过身,却看到齐王侧着身,还在那里自酌自饮,压根没看过来,倒一时拿不准这话是对谁说的。

    殿内众人,也一脸迷茫地互相看了半天,最后一致转过头来,肯定地朝苏秦点了点头。

    旆旗猎猎,铠甲鲜明,齐王的仪仗很是排场,田地坐在宽敞的马车内,披着一件绣着祥云的冕袍,看了眼坐在对面的苏秦,闭眼假寐。

    他一点也没有和眼前人说话的欲望,只要让外人觉得他们俩共处一辆马车,昼夜不分,暧昧不清,就可以了。

    苏秦在看书,海螺里没有一点声音,齐抿王在马车的左摇右晃中,由假寐到真寐,很快便睡着了。

    苏秦放下书,蹙眉,盯着眼前的齐王,看了好久。

    身后的三万齐军步履悠闲稳健,这不是一场战斗,只是一次显摆,从将军到士兵,心情都很是轻松。

    当身后的长龙变成横列,齐抿王从马车走下来,望了下蓝天,舒畅地伸了个懒腰。

    这次,之所以还按前生的轨迹来,其实倒不全是为了演戏,更重要的,是要找一个人,一个在地府里只有数语之谈,却印象极为深刻的人。

    水利专家郑国。

    那个清瘦憨直但精神矍铄的老人,算起来现在也就二十岁,刚学成归家,他记得那个住址,就在韩国边城的一个小镇上。

    空间里的农田,灌溉技术先进得让人瞠目结舌,他只能照着样子画出图纸,具体怎么在广袤的大地上实施,他需要有个专业的人才。

    一个斥候飞马奔来,在齐抿王面前小声嘀咕了几句。

    “质楚的韩国公子叽虱,已在快马急鞭归韩的路上,先生善口才,可否劝他打道回府?”齐抿王侧头,看向沉默不语跟下来的苏秦。

    “愿为王上效劳。”苏秦拱手,也不多说,牵了匹马,也不带燕使,单骑而去。

    前方一迎接仪仗滚滚而来,卷起一路黄尘,当中一玄衣青年,玉冠博带,老远便热情地高声呼叫“田兄。”

    看着文弱的公子咎张开双臂扑了上来,齐抿王嫌弃地闪到一边,一把夺过旁边大将军的马鞭,啪地抽到了那双快到面前的两脚中间。

    一个急刹,公子咎瘦鸡仔似地身子在风中晃了好几晃才稳下来。他有点吃惊地盯着齐抿王,小心毅毅地喊了声“田兄?”

    “有没有点出息,啊?一个太子之位自己都搞不定,还得我大张旗鼓地率军来给你撑腰,今晚不请我喝大酒,可说不过去啊!”齐抿王拿着马鞭,放在手里漫不经心地掂着,下巴微扬,笑着对这个跟了自己三年的小跟班说道。

    “好说好说,田兄,不但有美酒,还有美人,走,邯郸城里,我都替你准备好了。”公子咎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又凑了上来,想挽齐抿王的胳膊。

    “别介,离我远点,啊聽,哎呀,这浓郁的脂粉气。”齐抿王抬起马鞭,隔开两人,又向后退了退,看了眼脸上有点不自在的公子咎,又跟了句“邯郸吗,我就不去了,我母后要我娶的,可是德才兼备的王后,美人,还是算了吧,就去前面小镇,咱们随意找个酒馆,一醉方休,如何?”

    “全凭田兄作主。”公子咎听了解释,心照不宣地笑笑,率先登上了齐王的车驾。

    “咦,这里还有一本书,田兄,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好学了?记得当年的课业,都要抓耳挠腮地半天,直到最后一个才交呢。”一上车,公子咎拿起苏秦看的书,放在手里,随意翻了几页,便扔到了一边。

    “燕使苏秦先生的,我让他去帮你把那位质楚的兄弟赶走了。”齐抿王坐下,满不在意地回答道。

    “这个苏秦先生,听说是个大才,哎,可惜让燕王得去了,东北那苦寒之地,真是屈才了。”公子咎叹了口气,老气横秋地说道。

    “哎哎,别惦记了,看看眼前人,是为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