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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赞了一句。 “……这几天,我一直觉得很饿。” 阿川忽然转移话题,仿佛自言自语地道: “我从这种状态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阿库,我一直在观察他,也很喜欢他。” 周库:???突然被表白? “想要维持现状必须要抽取活人身上的精气,但我不想伤害你,所以只能趁每晚睡觉的时候靠在你身旁,趁你睡着的时候潜入梦境跟你聊天。” 看向被涂曹寿护在身后的人,阿川眼神真挚: “但可能是因为开了新书的原因,最近你的身体很差,我不得不用自己的力量来给你治疗,比以往更加费力,也变得越来越想吃点什么……我不是故意要那样对你,我只是……” “吃醋吗?” 涂曹寿截断话头,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 “明白。跟你解释一下,我跟裤衩就是大学室友兼哥们的关系,旁边这个叫介克阳的了解一下,我男友,以后要结婚的那种。” 介克阳极其配合地起身弯了下腰表示爱人说的都对。 涂曹寿于是继续说: “醋你没必要吃,我就是关心裤衩,行,你还有什么没说的都说吧,醒之前的记忆还有吗?平常跟人有什么恩怨?现在有什么心愿?” 然而阿川直接忽略前两个问题,直奔最后一个回答: “没有什么别的心愿,只想跟阿库永远在一起。” 涂曹寿陷入沉默,最后他问: “你是恋爱脑吗?” “恋爱脑是什么?” 阿川露出诚恳倾听的姿态,跟之前冷漠以对的模样截然不同。 涂曹寿无话可说。 “不是我想为难你们,我的确什么都想不起来,我的人生在遇到阿库之前完全是一片空白,如果真的像你们说的那样,我的肉体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我也想回到身体里,成为真正的人类跟阿库谈恋爱。” 阿川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未露出任何羞赧的表情,直白得让人害怕: “但关键是,你们能帮我吗?” “可以。” 介克阳终于开口: “只要你配合。” “我一定配合。”阿川神态认真,“需要我做什么?” “没有找到肉体之前,不准动他。” 指了指周库以后,男人冷静地伸手揪住爱人的衣领: “不会让你等太久的,走吧。” “走?诶,我们吗?诶…就这样把裤衩丢在这儿不管了?” 突然被拎起来的涂曹寿懵逼,又很快凶巴巴地转过头来对阿川说: “肉体没找回来之前你不准对他下手,你在既不知道自己是谁,又不了解自己家背景的情况下还敢稀里糊涂对他出手的话,我绝对饶不了你,听到没有,我会电话查岗的!” 阿川冲他挥挥手: “我说到做到。” 没来及多跟周库嘱咐两句,他就被介克阳拽出去了。 …… “你这么着急干嘛?” 直接下到楼梯口,涂曹寿甩开对方桎梏住他的手臂问。 “本来不想那么着急。” 介克阳抬袖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平静地说: “阿川的气息我看到过,在另一个地方。” “哪里?” “前天我有跟你提过。” 涂曹寿最开始有些疑惑,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吃惊的瞬间下意识压低嗓音—— “介家那个不让任何人进去的房间?!” 介克阳点头,掏出手机准备订票: “我先回去一趟,你去酒店等我消息。” “等等。” 双手握住男人订票的手,面前这个满脸严肃的人忽然提出一个令人大跌眼镜的要求。 “你马上跟家里出柜,然后我们一起回介家——这么紧张又刺激的事情你别想把我甩开,把大蛋也带上,关键时刻分出两个你吓死他们!” “……” 男人沉默不语,对方却已迫不及待地夺过手机自作主张地开始订票。 看似无奈地盯着这人啪啪啪订下两张连坐的飞机票,介克阳原本微微抿紧的唇却似得逞般短暂地向上翘起,又在这人回过头啰嗦的时候瞬间恢复面无表情的样子,假装自己并不高兴。 他的确不想让麦桑发现…… 他也吃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看到麦桑跟周库睡在一起】 介克阳:……(表面平静) (内心雷雨交加并迅速想出办法) 介克阳:不准去那边都是死气 涂曹寿:?! (然鹅并没有什么死气,只有阿川的蓝光) 第38章 NO.38 我们出柜了 青谊最近曝出一组爆炸性的花边新闻。 介家那个换情人比衣服还快,整天正事不干的二世祖介克阳居然带着新情人跟家里出柜了! 那个来路不明的新情人居然没被脾气暴躁的介家老大赶出来,而且好像还成功住在了介家,这情况简直出人意料——有狗仔试图跟踪拍到点什么,但一向洒脱的介小公子这次却把正主护得密不透风,跟对待以往的情人简直是两个态度。 涂曹寿就在这种万众瞩目的视线中进了介家,然而跟外界想象的情况不太一样,他在见到介家老大,也就是介克阳这个世界的“父亲”时,并没有发生什么激烈冲突。 介父原来是想冷冷瞧一眼这个从来没见过的青年表示不屑,但看到儿子难得安安静静待在原地一副稳重模样,憋在鼻腔里的那声“哼”愣是没发出来,只闷着股劲坐在沙发上沉默了会儿,就抓起桌上的报纸抖开看起来。 他想晾一会儿自家不争气的儿子和这个儿子带回来的小情人。 但面前这俩人压根不接招。 涂曹寿对于跟长辈瞎扯淡这种事得心应手,他先借着送酒试图跟介父聊天,介父也只冷漠地看了眼他递过来的东西,板着脸什么话都没说。 一般人在这种时候都会因为尴尬而沉默,但涂曹寿并不会这样,他很清楚如何引起话题,像个搞推销的业务员就着这个酒的功能开始叭叭叭,并说起白酒与黄酒的区别和他个人的看法。 介父听他说“白酒伤身黄酒养人”的时候,忍不住折起报纸: “胡说八道,你又知道什么?”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只想跟您说说话。”涂曹寿笑眯眯地说,“有哪里说错了您也别介意,我都是瞎扯的。” 介父抖抖胡子,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见儿子自始至终都一副仔细倾听的样子,不好再说些什么责备的话,反倒拿起礼盒稍微看了两眼,见是黄酒,他心里舒坦,嘴上却试图挑刺: “哼,喝起来没滋没味的。” “说什么呢,这是人家小涂的心意……再说了,没滋